白楹又是羞涩又是激动地站起身,玫红色的肩带随着滑落:“哥哥,我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是做得不好请你多担待。”
“没事儿,别紧张,坐。”
纪许渊在酒架上找了两瓶烈酒,白楹立刻有眼色地给他摆高脚杯。
猩红色的液体倒进透明的杯底,酒液醇厚的味道弥漫开来,周围的温度都在逐渐升高。
纪许渊翘着二郎腿坐在白楹的对面,目光毫不掩饰盯着她看,白楹开始低头觉得害羞,后面心里就忍不住有点发毛。
他的眼神完全是探究意味的,不掺杂任何的欣赏和情欲。
然后纪许渊公事公办地开口:“你既然敢答应着老爷子的要求,就应该多少了解我。”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好丈夫,将来更不可能是好父亲,所以即使生下我的孩子,未来我身旁的位置也不可能是你。”
白楹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她没想到纪许渊这么直白且现实:“可是爷爷他的意思——”
“老爷子要的是重孙子。”
纪许渊冷言打断她:“生完孩子,你还有什么价值?”
白楹霎时目瞪口呆,之前她被不切实际的喜悦冲昏头脑,纪许渊只用短短几句话就点醒她,虽然很残酷但事实确实是这样。
等自己生完纪许渊的宝宝,宝宝可能立刻会被老爷子接到庄园,也可能送给盛糯糯养,反正十有八九不会有她白楹的位置。
老爷子不允许纪许渊离婚,母凭子贵在纪家是白日做梦。
看着白楹由红转青的脸色,纪许渊不慌不忙地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指条明路。”
“现在去中心医院精。子库人工受孕,两月后跟老爷子说怀的是我的,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以离开,后边的事儿跟你没任何关系。”
白楹目光渐渐黯淡,哀戚地看着纪许渊,担忧的神色证明她在犹豫。
年纪轻轻生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小孩,对白楹来说并不是好主意,而且要是被老爷子发现没她的好果子吃。
纪许渊自然看得出白楹的犹豫,他推给白楹两张银行卡:“里面的钱你这辈子花不完,现在我需要你立刻给我答复。”
白楹垂着眼睛:“哥哥,我”
“没关系,我可以找别人。”
纪许渊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整理衣服站起身来就要走:“想给纪家孕育后代的女孩儿,放眼京城我猜应该不会少。”
“可以,我可以!”
白楹连忙拦住纪许渊,接过那两张金灿灿的银行卡,“只要保证我的安全和后续生活,我明天就去可以医院。”
纪许渊笑着伸出手:“成交。”
白楹轻轻地握了握,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间茶亭待着,便朝纪许渊弓了弓腰想离开。
纪许渊按住她的手:“现在老爷子就在窗户前边儿看着,你确定这时候出去?”
现在出去也就十几分钟,好像不太可信,白楹红着脸又倒回来,强迫自己坐回原位。
她浑身紧绷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纪许渊。
这男人好看得有点不真实,暖黄的灯光底下长眉星眸,轮廓硬朗,五官精致优越,捏高脚杯的指骨都漂亮。
只是他在不停地喝酒,一杯接一杯,很快倒出两只空瓶,他看起来心情不好。
宝贝儿别怕
白楹勉强待够四十分钟,就迫不及待离开了那间茶亭,仍然坐在三楼卧室的床沿发呆的盛糯糯将这幕尽收眼底。
纪许渊让盛糯糯等着他,他便孤零零地倚着床头等到半夜,可是茶亭那边儿还没动静,他不放心便出门找纪许渊。
风雪还在肆虐,京郊尤其厉害,盛糯糯裹着羽绒服,举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茶亭。
推开门,扑面而来是浓重的酒味儿,盛糯糯垂着眸子收好伞,才敢抬起眼正视这房间。
他来的路上其实怕得要命,怕闻见那股熟悉的腥臊的味道,怕看见不堪的现场,比如乱丢的衣物,脏兮兮的液体。
然而现实却是除去东倒西歪的几只酒瓶,什么痕迹都没有。
茶桌上有纪许渊打开的钱包,卡槽少了两张银行卡,说明他和女孩儿达成了某种交易。
纪许渊醉得厉害,拧着眉头望着盛糯糯,忽然笑了笑,朝他伸出手:“宝贝儿过来。”
盛糯糯走近些握住他的手,自然地拧开矿泉水瓶打湿毛巾,熟练地给他给擦手擦脸。
“宝贝儿,我好想你”
纪许渊贪恋地搂住盛糯糯细细的腰,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腹部,不轻不重地又舔又吻。
他已经洗过澡,身体带着温热湿意,舌尖经过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潦潦几下就被亲得气息紊乱。
房间里温度很高,盛糯糯袒胸露腹,睡衣纽扣被解开后松垮地搭在臂弯,裤子也挂在胯骨要掉不掉。
他们将近二十天没亲密接触过,最起码的接吻拥抱都没有,本性使然,盛糯糯也想要被纪许渊更加深入地探索。
尤其是白楹的事儿翻篇,知道纪许渊并没有跟她发生关系,或者对她并不感兴趣后。
但是他还能堪堪保持理智,轻轻推开了纪许渊紧贴着他的额头。
他完全是跟着经验来的,结婚周年时纪许渊拉着他在这座风景极好的茶亭里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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