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季西流往沙发那边走,坐在这里等池宿出来。
alpha靠坐着,偶尔观察着房间的布局,看到自己绑着的右手有点心塞,
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应该也花不了太长时间,星际人的体质和地球人不太一样,更何况季西流是alpha,一般alpha的恢复能力都很强。
季西流窝在沙发处,等池宿出来,他都快睡着了。
alpha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池宿不赞同地道:“怎么没吹头发。”
季西流嫌麻烦,而且alpha哪有那么脆弱:“我不需要的。”
他刚洗过澡,身上的沐浴香味和池宿身上系出同源,莫名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暧昧。
池宿手指蹭过衣角,走到柜子那里拿出一个东西。
季西流奇怪地歪头看过去。
“那是什么?”
池宿手持的东西似乎是一个黑色的针尖似的东西,他让季西流过来,男人拍了拍床边,锐利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很多:“过来。”
季西流更加奇怪了,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随着他的靠近,池宿手指微微用力,alpha的气息越发逼近,直到身侧的床榻被用力压下去一部分。
池宿握住一段的手指蹭到了最尖锐的部分,季西流盘腿坐在他身边,有些好奇地盯着那个东西看。
这是要做什么。
见池宿目光停留在他的脖颈处,季西流一慌,又想起来了,在浴室时那个稀奇古怪的仪式。
池宿该不会被启发然后也想这么搞吧。
季西流有点纠结,他毕竟是过来当小弟的,当时都和系统商量好了。
但他想起来看到的场景,顿时脖子一疼。
划开一道口子,这得多疼啊。
季西流还是挺怕疼的,“长官?我觉得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
池宿顿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他没说话,浅笑了一下。
季西流被他笑得浑身发毛。
c83冒出来拍拍他的狗头:【你就从了他吧,当小弟不就是这样吗?】
季西流:???
他恍然大悟,然后把系统给屏蔽掉。
池宿看他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如同下定决心了一般,准备“引颈受戮”。
男人觉得好笑地叹了口气:“你的抑制器松了,别紧张。”
季西流懵了一会,一双纯黑色的眼睛对上男人的眼。
男人浅色眼瞳里清楚地映出他的模样:“你以为是什么?”
季西流以为是要在腺体划十字。
他一头扑过去:“我就知道您不会这么做。”
池宿一怔,被他撞了一下。
alpha嘀嘀咕咕:“也不知道那些小弟是怎么受得了的。”
他一顿:“我不是说当小弟不能吃苦。”
池宿没想到季西流会是这个反应,他拍了拍alpha的脑袋,理智撕扯着一层又一层的阴郁。
最后他声音低哑,让季西流坐好。
季西流老老实实地坐好,摸了摸脖颈的抑制器,“那这个要怎么弄?”
他刚抬手,池宿按住他的手腕,男人指尖冰凉按住他手指的时候,冰凉的指腹贴着皮肤,触电一般。
“加固一下就可以了。”
alpha不知道收敛信息素,再加上抑制器松动,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还真不是池宿想要看到的结果。
季西流单手撑在床边,看着池宿越来越近,就像是上次在办公室给他去掉抑制器的时候一样。
季西流垂眸看着自家老大的头顶,又觉得池宿这个老大对他来说还真是不错。
他努力了一下,头脑一热,如果是池宿这个老大也不是不能商量。
或许是季西流的目光太过于热烈,池宿抬眸指尖蹭过他裸/露出来的小部分腺体的地方。
男人眼瞳里一闪而过晦暗的光,最后冰凉的指尖贴住他的唇。
灯光下,池宿黑发散落,五官艳丽,“好孩子,你不会想知道你说出那句话的后果的。”
所有帝星人都知道,底律荒星上有着最深层的恶意和欲/望,里面的囚犯算不上什么好人,而之上的那位状似温和的监狱长也没有看着那么冷淡禁欲。
alpha的腺体处本就是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贸然露出给别人看,难免会让人觊觎。
季西流眨眨眼,听完他这句话,有点不太明白,但刚刚一时上头的冲动似乎也随着男人冰凉的指尖逐渐冷却。
这么一想冷静多了。
池宿又不是那些变态老大,没有折辱alpha腺体的癖好。
季西流把思绪理好,乖乖地闭上嘴。
男人指尖蹭过他的唇,垂眸扫过他被覆盖在颈环之下腺体的部分。
又轻描淡写地移开目光。
alpha腺体作为最脆弱的地方,在一定程度上也注定了这个地方的‘暧昧’性,就如同o一样,如果太多的alpha信息素灌进去,他的腺体会肿胀,甚至产生一些别的对于alpha的影响。
季西流脖颈处的抑制器被重新装好,严丝合缝将格外溢出的信息素全部收敛起来。
池宿起身将东西重新收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季西流碰了碰自己的抑制器。
整打算从床上爬下来回到沙发那里,被池宿喊住。
男人一手撑着一旁的柜子,回头淡声道:“不是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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