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单泽郁不耐烦的蹙起眉心。
时间越晚,他越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不然怎么连通电话都没有,明知道今天要聚餐,又是她的庆功宴,也是他这个老板兼男朋友的心意,她为什麽缺席?
「呃,我想她可能是不爽,所以才故意不来的。」
「不爽?」他瞪着好友。「不爽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也没有什么啦。」司徒大德抓抓头。「今天去雅若的时候,我不小心跟她说你跟罗姞交往过,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来这里会跟罗姞碰面才不来…」
「该死!你—」他用力踩熄烟蒂,龇牙咧嘴的吼人。「你不会小心一点啊!」
司徒大德很无辜。「她有说她不介意……」
他瞪眼。「不介意?哼哼,最好是不介意!」
司徒大德也很懊恼自己的无心之过。「她真的那么说啊!」天地良心,他也算受害者好
不好?
「你自己回去吧!」他火速上车,不理会好友在后面哀叫,在大雨的夜里,车飞也似的开走了。
雨大得好像要淹掉整座城市。
贺孟修的车缓缓驶进幸福里,在白俊琬指定的楼房前停了下来,没有熄火。
「妳等我一下。」他撑起一把伞,下车后走到她那边帮她开车门。
「谢谢……」她神情黯淡的下了车,他送她走到美花姨家的遮雨棚下,她抬眸看着他。「你快回去吧。」
「妳也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贺孟修深深看着她叮宁。
美丽又脆弱的女人总能让男人萌生保护欲,更何况她还是妮妮的救命恩人,他不讳言自己对她有好感,只可惜人家名花有主了。「嗯」她点点头。
幕然间,一道人影从对面冲了过来,也没撑伞,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
「妳整个晚上都和他在一起吗?」浑身淋瀑的单泽郁怒气冲冲的质问,语气里夹杂着愤慨。
他像个笨蛋似的傻等她回来,担心她出事,巨大的忐忑快把他吞噬了,就在大门旁等,一直不敢进屋里去,就怕错过她回来,而她居然是跟男人在一起?还是这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
「你误会了。」贺孟修解释,「白小姐在路上淋雨,我刚好经过,所以把她送回来而已。」
「你们以为我会相信?」他恼怒的瞪着她。「妳有什么理由要在路上淋雨,而且还不接我手机?」
她皴着眉,当机立断的对贺孟修说:「你快回去吧!我自己跟他解释。」
「妳自己可以吗?真的不需要我帮忙解释?他看起来很激动,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妳的事?」贺孟修一脸担忧的询问。
单泽郁怒眸一扫,踢了下美花姨家无辜的大门。
他妈的!这两个人是当他死了吗?他会做什么不利琬儿的事?这家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她催促道。
「那我走了,妳保重。」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不想蹚浑水。
才送走贺孟修,就见单泽郁掉头就走。她追上他。「你都淋瀑了!」
「不要妳管!」滂沱大雨中,他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回自己家,整个人快气炸了。
该死!那辆进口车碍眼到他想把它拆了,她还目送它离开?
「单泽郁!」她跟过去,幸好在他踢上大门前,她也闪进去了。
「妳进来做什么?」他还是没回头,没好气的说:「不怕我做出不利妳的事吗?」
他进了电梯,她连忙跟进去,看着满脸阴势的他,发梢还在滴水呢,她叹了口气。「不接手机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嘴角斜斜的一扬。「不必了,我不接受。」
电梯门开了,他神情倨傲,大步走出去。她跟在他身后劝。「先去把头发擦干,换掉瀑衣服吧!」
「不换!」他走进房间,毫不在乎地毯被他弄瀑了。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看到了他浑身的怒火,那肩膀僵硬得像石头,她走到他身后,叹了口气。「真的只是在路上遇到,他看我那么落魄又淋瀑了才好心送我回来」
他猛然转身,把她手腕紧紧的握住了。「那妳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也可以去接妳!不是吗?」
「我那时心里很乱……」
「乱?」他打断她,咄咄逼人的质问:「妳知道今晚是妳的庆功宴吧!也猜到我今天要当众向妳求婚吧!妳却挑今天失踪,妳认为我会怎么想?我跟罗姞的事已经过去了,妳明知道我现在爱的人是妳,还去跟那家伙鬼混」
他粗鲁的堵住她的唇,双唇疯狂覆在她的唇上,野蛮的气息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一双坚如岩石的长臂将她锁得死紧,掌心带着火苗!
感觉到他火热的唇几乎要灼伤她,她就知道他有多气了,她任由他发泄怒火,任由他用硬邦邦的身体把她压在床上,任由他故意用手指狂暴的探进她的核心不断抚弄、深入。
她颤抖,娇喘,放任他用灼人的热度缠绕着自己。
扯掉她的内衣之后,她那完美的胸部曲线立刻让他欲火焚身,几乎没有多余的等待,胡乱褪去她剩余的衣物后,大手扣着她挺翘圆润的臀,他低吼一声,将她整个身子密密压在身下,狂蛮的进入了她!
盈满的感觉让她惊呼出声。
他把自己全埋进她细致的身体里,瞬间感觉到她紧紧一缩,他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入与退出,惩罚地咬着她的肩膀,把头埋在她的侧颈,吮着、舔着,一寸都不放过,像头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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