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知哪想男人这般不经逗,一时间惊慌失措不已。
那团阳具直翘翘地顶着下裤,不过须臾就濡湿了一片,在浅色中戳出深色的欲望。
她两腿被邵衍箍在两侧,腿心便毫无遮掩地被那层黏腻的欲望抵上,有点没轻重地一碾一碾,碾得那花心迫不及待地吐出露来。
这下好了,外头那层布也被黏湿,分不清是男人肉具上的清液还是女孩流出的花水。
红豆子上水光潋滟,下头层层的花瓣也亮闪闪。
邵衍终是回过神来,红着耳朵,伸手便捉了滑腻的白峰于手心,旋着,掐晃着,叫那浮于顶端的小缀珊瑚在玩弄下不住摇摆。
上下攻势之凶猛,逼得女孩终于丢开那名门之后的矜持,紧紧攀附于男人。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e s c o
怀中心上人同他这般贴近,邵衍心中升起一阵深深的满足与感动。
自古话本皆言,床笫间谈笑不足道矣,可本能便是驱使着男人说出深藏于心底的话:“宝知!宝知!我是真的欢喜!”
邵衍有些急切地去寻她的双唇,含糊不清地恳求,甚至几近哀求:“我会对你好的,只请求你可怜我,莫要弃了我去!你是知道的,我不能离了你!”
他越是任由思绪延伸,便越恐慌:“倘若他日!你的心不在我这,我便,我便要……“剩下的发狠不待出口,便被宝知黏糊糊地堵上。
坦白说,她没办法给邵衍承诺。作为标准的悲观主义者,她从来不认为有谁离了谁活不了。
未来的事情太不确定了,她无法保证自己的感情会长长久久。
毕竟她贵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是很容易厌倦的人。
可她用力咬了咬男人的薄唇,没有理性地同他分析他所提出请求的不合理性,而是动情不已地同他保证:“只要我们是一条心,我便一直陪着你,哪怕舍去荣华富贵,只要我们都好好的。“
这样的话,按照往日她定是想不出会从自己口中说出。
她是功利心很重的人,但却与之相伴,宝知的责任感很强。
即便日后她厌倦了,不喜欢了,可她还是会对他负责,对他们的婚姻和家庭负责。
在责任感的驱使下,甚至会压制住她个人对新鲜感的本能。
倘若邵衍也不爱了,他有同之责任,那便是再好不过;倘若他既要又要,破坏了她既定的和谐,她也不会太怪他,毕竟喜新厌旧是人类的本能。
她会这般抉择,自然是因为体验过了两种不一样的路途,只从心所欲地择了一条外界看来有些顽固如苦行僧的模式。
宝知并不歌颂自己这般理性压过本能的抉择,因为每个人的选择背后都埋藏着他们一路成长所见的风景,下意识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行为是人之常情。
所以她从不苛责,也不怨怼。
宝知不贪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起两人结合时可以持续给她带来的荣誉与生活水平,她更关注自己的在不同处遇下是否幸福。
她早早在心中预想过最糟糕的境遇,故而有些从容,这是对未来尚未发生的遭遇的从容。
若士之耽兮,她尚且未腻歪,那便……
梁宝知眯着眼,男人的猫耳正欢快地扑折,后尾也兴奋不已地摇摆,最后缱绻地绕上女孩勾于其腰间脚踝,那般霸道。
他该警惕一些的,她是很自私的人,若是他先抽离,她还未咂摸出滋味时,那只好委屈他被囚于无人知晓的金屋呢。
这些话她并不打算同他说,兴许日后他会知道。
兴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男人只感觉女孩的热情,被这般殷切,这般依赖,他快些要落泪了。
邵衍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娶她。
他忽然抽离,心中回想着前些日子看的话本,将女孩放于软榻上,拂开她的裙摆,直直吻上还在不停收缩的花心。
“啊!”女孩猝不及防,往后一抻,发乱钗脱,犹如被欺负惨的白鹄,连那雪腻香酥的高耸也不住颤抖,盈酥酥的,如水豆腐似的,一阵一阵抖动着清波。
邵衍只专心致志地将那一层一层肉粉色的褶皱舔得发抖,他似成了世间最用心的乐师,只求得专属于自己的乐器在手中绽放出最美的声音。
他一面用指腹揉搓上头那颗小肉粒,直至它在他手指间挺立,一面轻抚她大腿内侧柔滑的嫩肉。
若是试探性地伸进去,就听见宝知压抑不住的呜咽,邵衍无意向上望去,便见女孩握拳抵于贝齿,可谓是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邵衍如被精怪迷住般,正眼错也不错,舌尖翻滚起伏,不愿错开女孩任何一个表情。
随着他愈加过分,那原本羞涩的花瓣开始勇敢地回应,并随之不断收紧。
她便是要丢了。
想到这节,他骤然起身,将不断淌水的坚挺释放出来。
当不断张合的马眼触及已开始抽搐的腿心时,男人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没有塞进去,而是将圆润如禽卵的环头小心翼翼地埋入些许。
只不过是塞进一些,似是千张细嫩的小嘴不住吮吸,叫他脊背酥麻。
不行,不能强硬地肏进去。
邵衍额上滴落的汗珠不偏不倚落于女孩雪峰挤出的幽谷之中,有些阻碍,却细细下淌,看得他不住红眼。
宝知抵着他的锁骨,将滚烫的左腮紧紧贴上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忍不住小口呼气,如团幽云,无声无息地笼罩住他。
身体里不断积累的快感逼得她不自觉流出泪来,濡湿了一片,
随着两人相连处的收缩频率加快,邵衍一手勾住怀中人的腰,一面咬紧牙关,用手快速搓套肉具,时不时照顾一下两边的阴囊,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很快感觉到鼠蹊部传来强烈的痉挛,他在最后的关卡中抽身而出,反柱身压上腿心。
宝知只觉眼前似是一阵亮光,下边便淋漓不已,可那人还坏心眼地去扣掐她的花核。
女孩只得颤抖着腰身,有气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肩膀:“坏人!欺负我!”
几股浓精喷洒于她股间,同女孩的花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
二人一道躺于软榻上,皆喘着气,却无人起身收拾,只一同享受现下的余韵。
邵衍将女孩环于身上,让其伏趴于他胸膛,像是撸狸奴似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肩背上一下一下抚顺。
他们便这样闲谈起来。
“衍郎,你可知鲜鱼馆?南河胡同那家酒楼,他家的炒面做的可好吃。”
男人吻了吻女孩的头顶:“我还未去过呢,如何,可是面的形状有所新奇?”
宝知兴奋的撑起身来,一对雪白的乳肉悬着,似是两团粉腻子,又似两颗饱满露珠,邵衍顺势伸手去揉了揉:“莫急,慢慢说。”
“是放了醋,真的很好吃!待我们成亲后,闲暇时就去尝尝。”
别说下馆子,只要她一句话,他甚至愿意从城墙上落下。
只要她高兴。
“现在真好,真想永远都在这里,让时光停滞。”
女孩没有搭腔,她撒够娇了,跪坐于男人的腰间,伸手从一旁案几上倒了杯茶:“来。”
邵衍撑起身:“何苦让你来伺候我呢,你喝吧。”
宝知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她温顺地喝下,却不待男人反应,勾着他的脖颈,抬头就压上他的唇齿,将那盏白茶尽数渡给男人。
邵衍的下腹又开始发热了。
可不过须臾他又觉得犯困。
宝知似是感知到了,从激吻中脱离出来,环抱着他,哄小孩似的将他的头压于雪肩之上,揉按着他的后脑:“休息一下吧,等醒了我再来寻你。”
邵衍终是后知后觉,他正想问什么,却抑不住困乏,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又是一阵白光,塌上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姑娘与一只通体雪白的狸奴。
宝知自顾自缓了几息,才下榻休整一番。
只见穿戴整齐的女孩披散着头发,肩头伏趴着一只沉睡的狸奴。
女孩不做停顿,直入内室,打开了最近的黄花木衣柜。
里头装的可不是女儿家的裙袍,反而是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男人。
朱红的长袍有些委屈地堆积在一起。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唉,小公爷,你人还怪好的。”
那人却发出呜呜咽咽的喉音。
宝知一首扶着肩头的狸奴,一面蹲下身,有些温柔地将粘于他脸上的碎发拨开:“哎,怪我,我都忘了你听不到,看不见,害你吓了一跳呢。”
男人用力睁开双眼,可那本该有眼球的地方只卧着两汪血,随着男人的挣扎,血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他极力张口,却见一小段舌头不断扭动。
“算了算了,你啊,也别太怪我。”她笑道。
语罢,男人发出撕裂的呜声,随着女孩一下一下落槌,那哀嚎此起彼伏,最后慢慢消迹。
宝知丢开锤核桃的小金锤,却不理会满脸满身的鲜血,眼中流露满意,看着烂成一滩骨肉的脑袋,只轻飘飘丢下一句:“还是红色更适合你呢,季小公爷。”
庆风院里众人皆歇下,唯有守夜的婆子与丫鬟兢兢业业。
忽从甬道蹿出一个丫鬟,不住锤门:“我是宝姑娘身边的惠娘,我们家姑娘醒了!”
本是依靠着门的婆子一个激灵,控制不住声音道:“阿弥陀佛!两月了,姑娘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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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所谓婚前性行为,邵衍的底线比宝知还高,原因是他父母就是无媒苟合,所以他从小就受诟病,他不想宝知也受到这种伤害,也不想他们的孩子会被人耻笑,这是他的底线。(另一方面宝知还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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