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的尧杉什么都顾不上了,头脑一热拔腿就冲了进去。
那个不久前还跪在地上给人当狗的男孩此时却发挥着alpha的致命本能,和几乎失去意识的女孩抱作一团。
他也坐在地毯上,从背后搂着舒晚荻的腰将软到没骨头的她支撑起来,然后腾出另一只手去拨开她的长发,摁住她颈后细嫩的肌肤,侧着头几乎就要咬上去。
瘫倒在异性怀里的oga对这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她的发情期还没过,又被强大的a型信息素所诱导,从未接触过易感期alpha的女孩对此类信息素没有任何抗性经验,在天性压制面前一下子就被冲击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其磋磨。
尧杉被这堪称香艳的场面刺激得双目猩红,当机立断地顺走了手边摆放在柜子上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几步跨过去往他头上狠狠一砸,趁他松懈,立即抱住舒晚荻的腰身强硬地将她从对方的禁锢里拖拽出来。
房间里的信息素乱作一团,尧杉虽然是个很难受其影响发情的beta,但出于工作经验和直觉,和已经打探到的部分信息,他很难不怀疑此人是不是给自己注射了什么禁售的药物,不仅将易感期提前,还增强了信息素的刺激程度,连他这种beta都受到了一定影响行动被压制,更别提舒晚荻这个还处在发情期的oga。
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硬碰硬是不可能的,且不说alpha天生身体素质就比更为beta强健,还有个该死的有毒信息素干扰他的判断,接下来的行动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只能眼睁睁见她落入贼手。
他不会将她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尧杉的脑子动的很快,在砸中对方的一瞬间就部署好了接下来所有安排。
他先将舒晚荻安放在一边,又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之际给他扎了几针急性的肌肉松弛剂,剂量够大,药效上来得很快。
唐日初瘫在地上,几次想支撑着起来都失败,肌肉无力令他失去了行动能力。
之后尧杉开始解决这糟心的信息素。
和之前安抚舒晚荻的方式一样,但他这次粗鲁草率了很多,针扎进去以后针筒快抽满才猛地抽出来,根本不在乎alpha的腺体会不会因此废掉。
他太生气了,忘记自己并非直接受害者,如此过当的举动可能会为自己引来牢狱之灾,但他浑不在意,只想狠狠报复。
在alpha有意为之的操控下,分泌出的a型信息素能诱导oga发情,致使其产生性冲动,这种信息素具备两面性是个双刃剑,在催情的同时也能于一定程度上抚慰空虚饥渴的oga躁动的信息素。
既强制性地令他们干涸,又施舍般给予其星点雨露缓解难耐的骚动。
舒晚荻已经被激发了情愫无法自控,她浑身高热枯窘,渴望着被标记、被滋润、被侵犯、被占有。
现在a型信息素的逸散势头渐渐止住,被挑起情欲的oga失去了信息素的暂时性安慰,被原始本能操控、丧失理智。敏感脆弱的oga不知如何自救,她感到痛苦和空虚,仿佛置身于一个氧气被迅速抽空、身体被极度压缩的昏暗逼仄空间,她的生存环境岌岌可危,肉体与精神被欲望研磨稀碎,她正被地狱号召、被烈火焚烧,胸腔内的心脏鼓胀充血加速跳跃,下体水流成河冷热交加,颈后的血肉疯长似要穿透她自己……
她需要被爱抚。
尧杉先是用药物将人弄成昏迷状态,绕着他的嘴巴用防水胶带封了几圈确保他无法叫喊呼救后再将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男孩拖进洗手间内,拿绳子将唐日初和马桶水箱一起绑缚了起来。
捆的很结实,就算坐歪了身子他应该也不会晕倒在地上,除非他和马桶一起连根拔起。
同时这意味着对方必须以手臂反剪的姿势保持坐姿直到第二天酒店交房被工作人员发现,因为无法移动身体,中间可能会全身麻痹个很多次,但尧杉并不在乎他的感受。
解决完这个祸害后他立马来到舒晚荻身前,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况。
女孩雪白的小脸上浮着媚态的绯色,眉毛难受的皱成一团,双眼紧闭,红润润的小嘴微张,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体温很高,额角泌出了一点细汗,信息素狂泻不止到处乱飞,两只腿局促不安地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甫一摸上她的脸,女孩就像惹人怜爱的小兽,拱进他的手心里依赖的蹭来蹭去,渴慕着他冰凉的肌肤和亲密的触碰。
他托着屁股搂住腰将她从地毯上抱起来,鼻腔内信息素的味道愈发馥郁,像加了浆果酱的香甜奶油,蓬松绵密,诱人一口吃掉。
陷入虚无混沌里的舒晚荻乖乖环上了他脖颈,自觉在肩窝里找了个最舒适的地方依偎着,两个人距离亲密无间,她炙热的鼻息轻轻扫过他微凉的颈项,有点痒。
他的身上凉凉的,蹭上去很舒服,若有似无的鸢尾花香让她如置春意盎然的小花园,清新的绿意令她的呼吸不再那样艰难,压抑的沉闷感也被渐渐抚平,窒息的感觉慢慢消散……她凭借本能张开唇含住了他斜方肌上的一小块皮肉,像乳牙萌出的小宝宝一样在上面吮嘬磨牙。
她用的力道不算重,当然,就算真的把他咬穿尧杉也不会将她推开。
他自我脑补意识过剩,坚持认为这是她喜爱自己的表现,即便是通过疼痛转移的方式,他也乐于接受,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点她的苦楚。
但是oga的发情期不可能因为一点肢体接触就轻松度过,他不敢再抽取她的腺液,本身这个举措就有很大的风险,短时间内使用第二次,成效甚微不说,伤害更是翻倍增长。
他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舒晚荻的状况已经严重到无法靠药物干预来解决,混乱中他脑海里涌出了无数个想法,又如泡沫般瞬间破裂。
霎时间灵光乍现,他头一次手比脑子快,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将刚才从alpha身上抽取的腺液注射进了自己颈后退化的腺体里。
推进了一半,刺痛感、饱胀感、排异感一齐袭来,他这才豁然省悟自己究竟做出了个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连忙将注射器拔出。
就算已经极力忍耐,但属性间强烈的互斥反应来的凶猛又剧烈,他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细细抽搐起来。
尧杉做出如此莽撞草率的凶残举动是因为潜意识里他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一个能临时标记舒晚荻的alpha,哪怕只是今晚都好,这次事故来势汹汹猝不及防,是他顾虑不周掉以轻心没有保护好她,他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只要这次成功,哪怕他的腺体彻底坏掉也没关系,哪怕他的身体会遭到反噬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平安……
静候片刻,等视线渐渐恢复一点清明,狂乱的暴动稍稍平缓,他摸向女孩的腺体,低下头露出齿尖,缓缓刺入……
毫无反应。除了脆弱的腺体被攻击时的疼痛挣扎外,毫无反应。
尧杉这次是真的慌乱了起来,身上的肌肉骨血仿佛纠结成一团酸痛到无以复加,他却无暇顾及,大脑放空,用力抱紧怀里的人,难舍难分、失魂落魄。
他很无力,陷入绝望。
难道真的只能找一个alpha来对她进行临时标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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