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秀儿嘴巴被赌起来,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似的艰难的挣扎,沈听澜看了她坚强的斗争许久,终于是对他们一群人竖了个中指。
“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别想着跑了!”墨樾清点着万秀儿的储物袋里的东西,头也不抬道。
国师府一共躲藏三十四名碧血宗弟子,修为最低的万宝柱也进入了筑基期。
然而,一群碧血宗弟子在白师叔面前就跟切菜似的,一剑一个碧血宗小朋友,轻松的全秒掉。现在就像一笼粽子似的各自绑起来随意扔在一角。
要说强还是白师叔强,仅差一步元婴的金丹真人,以万夫莫开的气势剑斩十数困杀阵法,转瞬间将国师府地皮掀了一层。
轻易地寻到了国师府的地牢所在。
看着万秀儿威胁着灵力被封,还被高高吊起拷问的少年,白清柔一招打飞万秀儿,一剑劈开锁链,如救苦救难的菩萨。
“那玉珏呢?说什么遇到危险就碎掉的玉珏?”沈听澜问到。
单顺一尴尬道:“那就是个普通的玉佩……我太害怕了,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石头上碎掉了。”
“你还挺会编也挺会演。”沈听澜感慨。
单卓被白清柔简单粗暴的救下,封住灵脉现下正由静虚解开,几息后,静虚道,“阿弥陀佛,施主已经无事了。”
单卓尝试调动灵力,虽缓慢,但已经恢复,惊喜地连连道:“谢谢大师!您是哪个寺庙的?我之后一定多捐香油钱!”
静虚顿了顿:“举手之劳罢了,施主无须客气。”
单卓更是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残忍屠杀万佛寺众的凶手还未找到,静虚师父这段日子恐怕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沈听澜看一眼静虚他那平静的眸,心中一沉,早知便不喊他来了。
恢复了精神的单卓继续阐述当时发生的事情,要说倒霉是真倒霉,要说幸运那也是真幸运。
单卓带着自己不成器的仆从准备打道回府,谁知道兰亭另一侧传来了声响,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单卓兴致勃勃的就寻着动静走了过去。
他终于见到了藏在国师府中“邪祟”的庐山真面目,两个穿着黑色衣裳的修士在攀谈,修的什么法也不知道,似乎是在商议着什么事情,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俩人小心翼翼的不留下一点动静,庆幸的是远处的二人没发现单卓二人,可惜的是国师府中的碧血宗弟子不止两人。
单卓蹲到脚麻了才终于发现,他们二人已经在不知何时被团团围住,插翅难逃了。而且悄然出现的几十个黑衣人,每一个都实力都在他之上。
“直接像之前那样?”一个脾气着急些的直接提议道。
“不可。等万师姐来了再做决议。”另一个稳重些的斟酌一下,否决。
“啧,麻烦。”
单卓手中的剑都握不稳了,却依旧执拗的护着顺一,不曾后退。
他会死吗?单卓握紧了剑,心中一横,选择上前拼一把!
……
“然后呢?”墨樾清点完战利品后,感兴趣的继续问到。
单卓有些尴尬:“……然后就被抓了。”
几人:……
单卓说的还是委婉些,当时他一鼓作气的冲了出去结果踩到石子直接摔倒在地,配剑也高高飞起然后把自己砸晕了。
仅弹指间,就潦草的结束了。
单顺一决定守护他家少爷岌岌可危的面子,当即吹捧道,“少爷跟黑衣人大战三百回合,期间还要护着我,才最终力竭被擒。若不是这群邪修以多欺少,我家少爷才不会输呢!”
单卓结巴的附和:“是、是啊。”
挣扎的万秀儿突然挣开了绳索,解放嘴巴,痛批一顿道,“玛德老娘忍不下去了!明明是你自个儿踩到石子摔倒了还被自己的配剑砸晕了!说谁以多欺少呢!你这个小厮怎么还颠倒黑白呢!我们碧血宗可是正儿八经的宗门,你才是邪祟!你全家都是邪修!”
墨樾抢走万秀儿手中的刀片,重新把她像捆螃蟹似的捆起来,边捆边叨叨:“差点又被你跑了……竟然还藏了小刀片……”
万秀儿生无可恋:“我好不容易才割开的!几位都是老相识了,打个商量呗,我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你们放过我们。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可好?”
墨樾提剑,剑尖指着万秀儿的脖子,漆黑的眸压抑着风暴,语气带着三分凉薄三分阴鸷四分漫不经心道:“不好,现在你们都在我手里,说出你知道的,否则我过一炷香杀一个人!”
墨樾!收一收,过了过了!现在你比碧血宗还要像反派啊!
“小丫头还要跟老娘讲条件?”白清柔阴恻恻道,“说清楚,抓了单卓又威胁单顺一引我们来国师府寓意何为?你们碧血宗呆在这里多久了?害了多少人!”
万秀儿当机立断:“我们虽碧血宗蜗居于此,但是我和师弟师妹们不曾害过一人!”
“鬼话连篇!单公子的外伤未愈,又何来不曾害过一人?”白清柔讽刺。
“屮,你们讲道理啊!我们只封了他的灵脉,他身上的伤是他自己磕的啊!跟我们一灵石的关系都没有啊!”
“啊,他们确实没打我。”单卓挠头,说了句公正话。他身上的外伤除了被自己的配剑砸的之外,就是白真人劈开铁链时摔倒的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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