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努尔姐姐好。”江酩乖巧道,“什么酒,元酩不会喝酒的。”
乔师兄眼神一变,“江元酩,你背地里偷偷学喝酒了?哪里来的酒?是不是那个老家伙把你带坏了?!出了秘境我就传信给大师兄和二师姐,你们两个谁都逃不过!”
江酩恨不得跪下:“三师兄,元酩就只是喝了一点。”
那异色瞳的女子惊讶:“诶呀,江小兄弟海量,海碗大的酒一口喝下面不改色,原来那对小兄弟来说只是一点啊!小女子佩服。”
乔师兄怒极:“好啊,怪不得常余那老头戒酒却一直毫无成效,原来都是因为你!”
江酩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念头道:“师兄,元酩知错。不过师父他喝酒绝不是元酩一人之错!”
沈听澜升起不详的预感。
“是听澜兄给师父他带的美酒佳酿!”
沈听澜:这下子你是真的完蛋了,江酩!
常余有四位徒弟,除了江酩这个格格不入的。其他名字极其规律,天生的师兄妹,衬的江酩这个傻孩子仿佛是捡来的孙辈。
“沈仙尊知书守礼,江元酩你属实是太让我失望了!”
“沈听澜!说你的看别人干嘛?!这三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长能耐了是不是?!”
“她们是西洲桑月商队,听澜只是在西洲月城与她们偶遇,一起喝过酒而已。”
“偶遇,喝酒,一晚?”白清柔捕捉关键词。
“没,真没有!顾师叔还有裴岐可以作证的!”
“清雪云岐克己复礼,沈听澜你实在是让我失望!”
句式实在是太相似了!沈听澜江酩二人忍不住的互相看了一眼自己的难兄难弟。
沈听澜痛定思痛,既然如此,休怪我不仁不义了:“师叔,听澜知错。不过听澜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失礼行为,这都是当时江酩带着我一起玩乐的!”
江酩:???
到底是自家亲师侄,白清柔也相信沈听澜为人,就算真有什么,也不会在外人落了沈听澜面子。白清柔给了沈听澜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后甩袖放他一马。
沈听澜轻松脱身,江酩身陷囹圄。
许是被训得太惨了,红发美人解围道:“这位公子别气了,江公子一百余岁,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这个围不如不解。
乔师兄压了压火气,保持和善面容道:“一鹤还未谢过几位姑娘带来青鸾,解了我们的困境。”
“感谢几位姑娘大恩,上尘宗铭感五内。”
“哪里的话,桑月商队在西洲行走无所傍身,幸而有掩月宗照拂一二才不至于都饿死。能有幸意外帮助乔真人,是小女子之幸。”女子眼神一柔,继续道,“要说感谢,也应该是我们桑月商队感谢上尘宗顾仙尊一剑清雪,平了海边鲛人之祸。”
异色瞳的女子凑到沈听澜身旁,好奇询问道:“他们不在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沈听澜却猜出了问的是谁——顾师叔和裴岐。这么久了,您还惦记着顾师叔美貌呢?!
“顾师叔有事不在秘境中,让姑娘失望了。”
“沈听澜,”红发的美人递给了沈听澜一个令牌,简简单单的一个方形牌子,里面镌刻着一个特殊的法阵,很难进行复刻,沈听澜摩挲上面的花纹以及桑月二字。
女子巧笑嫣然,顾盼神飞:“以后想出海,可以找我们桑月商队。出海寻宝这种事情,我们桑月最擅长了~”她吹了一口气,红唇微动,“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巴合提古丽。”
这么什么丽?
满脑子都是这令牌内阵法究竟是出自哪家之手有事怎么刻进这令牌里的沈听澜完全没听到后面那一句话。
她刚刚要他记住啥来着?
银饰铃铃响着,红发女子满面笑容地摸了摸青鸾鸟的羽翼:“谢谢你载我们一程。”那青鸟温柔的用头蹭了蹭女子的掌心,接着振翅一飞,展翅翱翔于天际。
“诸位,后会有期!”
她们三人离去。
“看!看!看!还在看!”白清柔恨铁不成钢道,“修行大道,怎可贪恋女色!”
沈听澜直感冤枉,他只是出于礼貌目送桑月商队离开而已啊!
一切风平浪静,天色渐晚,在花海秘境的第一夜就要抵达。白清柔若有所感道:“我们先找一处安稳的地方安置。夜中情况不明,先不要轻举妄动。”
五人一道,缘溪行,朝着花海秘境的中心处去。越是往里走,灵草灵花越多,一路上也格外的平稳,没再遇到凶兽,难得的能够安稳平静地走一段路。
沈听澜只希望之后能够平稳的拿到蕴灵花,不要再出任何的意外。
各种各样的灵花灵草让人眼花缭乱,数不胜数,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的不同的花朵开了满园,不同颜色,不同种类,每一朵花都是上好的入药药材。为数最多的还是数一种红色的小花,状似雏菊,却呈红色。沈听澜正在研究灵花,江酩一眼瞧见有根绿色的草在地上一闪而过,应该是被风吹的吧。
江酩余光却见那绿草趁人不注意又偷偷的挪移了几步。
江酩:???
江酩迷茫的揉了揉眼睛,接着瞪大双眸,眼睁睁看见那绿猛然跃起,数不清的根须像是百足之虫似的踩上他的云履靴又极快地速度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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