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脑子里层出不穷地冒出各种非分之想,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淡粉色的唇瓣即刻就染上了水润的关泽。
[昨夜已经失败了,阿止这次肯定会产生防备心理。虽然想要再试一次,但是阿止的拒绝态度非常明显,如果三番四次的话,说不定会让阿止感到厌烦!绝对不想要阿止厌烦我,绝对不要!!!]
[而且阿止的写轮眼,我有调查过的,即便是尽可能不和阿止的眼睛产生对视,但依旧有中幻术的可能性!太糟糕了,对阿止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嘛!]
[下次,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妻末莱深吸一口气,整个身子再次蜷缩在床上,脑袋恋恋不舍地在枕头上蹭来蹭去,过了好半晌,才直接使用飞雷神回到了自己家里。
而另一边,宇智波止水接到了新的暗部任务。
“木叶一支由上忍带队的下忍小队在完成任务回村的过程中遭到袭击,整个队伍最后只剩下一个活口,”三代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现在,我命令你们去调查此事,记住,袭击者很有可能是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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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下忍小队在村外遇袭一事最终不了了之, 暗部的人前往调查时,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早已消失得了无痕迹,现场也没能找到什么可以进一步追查的蛛丝马迹。
死去的人陷入永恒的沉默, 他们的亲人也只能无奈含下失去的痛苦。
而当那份失去的痛苦无法释怀时,哪怕承受痛苦的当事人并没有向他人发泄痛苦的心思举动, 但在有心之人的操纵下, 这份痛苦似乎也可以追根溯源, 有了具体的可发泄对象。
为什么只有宇智波鼬一人活了下来,宇智波鼬的写轮眼是伴随着同伴和老师的牺牲才开启的, 这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事件又是否是一个早已安排好的阴谋?
不堪的流言在暗地里隐晦地流淌,宇智波鼬变得比以往更加沉稳, 更加内敛, 他开始参与家族的族会,开始更加努力刻苦地修炼, 而他和宇智波止水的关系也越加亲近。
我妻末莱看着庭院里的樱花树开了又谢,她的飞雷神之术越发熟练, 她的医疗忍术已经足够让她不时在医疗班人员不足时上场救急,漩涡玖辛奈留给她的有关于封印术的卷轴她一直在学,在封印班内她参与的工作也越发重要。
暗部的任务是机密的, 时间作息也没有正常的规律可言,我妻末莱和宇智波止水的生活轨迹就宛如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 连见面都成了困难。
哪怕她还是会想方设法地朝宇智波止水靠近,但结果却总是失败。
直到后面,宇智波鼬也跟着加入了暗部,止水彻底调去了连我妻末莱也不了解的根部中。
就在这样的时间流逝中, 漩涡鸣人正式来到了我妻末莱的家里。
年幼的孩童睁着澄澈得一望无际的蓝色大眼睛站在客厅里, 两只小手拘束地抓着衣摆, 眼神左顾右盼一番后又有些瑟缩地看向我妻末莱。
“末莱姐姐,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住吗?”
“当然可以了,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吗?”我妻末莱笑眯眯地蹲下身,目光和幼童保持平视。
漩涡鸣人瞳孔放大,豆大的泪珠瞬间就从眼眶里冒出,他立马别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擦拭自己的眼睛。
“我……我还以为……”
“嗯?以为什么?”
漩涡鸣人放下手,眼泪没有再掉,嘴角扬起大大的笑,但眼眶还有些红红的。
“不,才没有什么!”
他只是担心我妻末莱会放弃他,哪怕他还小,他也能够清晰感受到别人施加到他身上的恶意,那些浓稠的恶意让他认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能够被别人接纳的存在。
虽然……现在的他还完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我妻末莱一只手盖在了漩涡鸣人头上。
“鸣人,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一起住了,不能进的房间我都提前设好了结界,所以我没有设结界的地方你都可以自由出入,但不能带其他人进来。另外,需要什么可以自己去买,客厅的电视柜里我放了足够的钱。”
说着,我妻末莱收回了手说。
“我不会特意照顾你,所以你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遇到麻烦尽量自己处理,如果自己处理不了的话就交给我。至于其他人对你的态度,我不要求你理解原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是自己想办法报复回去也没问题,出事的话我会给你兜底,所以不用担心。”
漩涡鸣人眨巴眨巴眼睛,总觉得末莱姐姐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不过没有拥有过正常家庭生活的他并不能说出到底哪里不对,于是他很快就把这点微妙的不对抛到脑后,整个人开始陷入另一种兴奋的状态。
……
对我妻末莱来说,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就应该像是养了一只会自己觅食自己照顾自己的小动物才对。可惜她在正式把漩涡鸣人接回家前,和漩涡鸣人的相处就只有每个周固定的那么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对于了解一个孩子来说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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