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硬物长驱直入的时候沉青还是感到了痛。她的腰被霍予牢牢握在掌心,被迫抬起的臀肉摩擦着男人的衣袍。这个她今生最大的仇敌,屠戮了近半沉家军,策反她最信重的副手的男人,正伏在自己身上,他的肉棒正狠狠捣入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而他甚至是衣冠整齐的。
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入,小穴本能地努力张开吞进这和剑鞘一样坚硬的巨物。太大了,饱受蹂躏的肉穴缺乏花液的润滑,根本不能承受他。霍予将她的腿打得更开,抓住饱满的臀肉狠狠冲撞。太深了,她恐惧地意识到灼热的硬物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甚至想要入到更深的不能被允许的地方,她想要挣扎,摆动的臀肉在身后的男人看来几乎是种引诱。他轻笑出声:“沉将军,这么喜欢霍某的肉棒吗。”说着羞辱的话语,霍予重重拍击臀肉,雪白饱满的肉团抖动着,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将他紧紧绞住,他哼笑着抓住沉青的腰肢,狠狠埋下身尽根没入。
“啊——”被完全侵占的恐惧让沉青控制不住地痛苦低吟,却只是更助长了男人的兴致,他挺身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着,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又拔出。肉体拍击的啪啪响声连绵不断,娇嫩的肉穴被肏弄得一片狼籍,混杂着血迹的晶莹液体包裹着青筋暴露的肉棒被带出又被捣入,女人被撞击得趴伏在地前后摇摆,胸前柔软的白肉挤压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一下都摩擦出触目惊心的血痕,而她连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予一手将她半揽起,大掌握住遍布指痕血迹的洁白乳房狠狠抓揉着,另一只手揉捻着她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而身下的抽插更剧更烈。沉青已经无法阻挡了,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任它们蔓延过自己的全身。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逐渐改换了意味,臀部摆动的节奏开始迎合肉棒的律动。朦胧间她睁开眼,对面的沉轶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赤裸的下身粗大的肉棒直直挺立着,顶端甚至溢出晶莹的水珠,冲着她的方向颤动。这样的距离,她好像能看见他眼中的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狠狠肏干着的自己,艳色从脸颊上褪去,她开始疯狂挣扎。
霍予一时不察,竟让沉青从身下扭开。她往前爬了几步,伸手去够那把被他随手抛掷在一旁的龙泉剑,指尖刚碰触到剑柄,剑就被狠狠扔开。男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拖回自己身下,跪坐在完全趴伏在地的女人腰间,巨大的硬物再次贯穿她的身体。
“怎么?还想要龙泉剑?小穴这么贪心是不行的。沉将军,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像是情人的低喃,说出的却是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话语。这个姿势甚至更加屈辱,男人肆意地把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尽情抽插着,沉青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肉,被钝刀磨着,割着,已经被剁碎了,绞透了,这把刀想要的却更多更多。
夜已经很深,北漠主将营帐的烛火却仍然高悬。兵卒们都严守命令退到了百尺之外,这样他们便听不见帐中令人血脉贲张的吟哦,喘息和低泣。
帐中的沉轶牢牢盯着眼前这对紧紧交缠的身影,他的手握上自己高高昂起的肉棒。沉青的臀被迫拱起承受霍予,粗大的肉棒在雪白的臀间疯狂地抽插着,沉轶的手按照一样的节奏上下滑动着,他看着沉青,凌乱的青丝倾泻而下挡住了她的侧脸,他只能想象她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样子,眼角的泪光,嫣红的唇。想象自己的手现在紧紧抓握住她无力撑在地上的双手,自己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肉穴里尽情肏动。沉轶觉得自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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