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悠闲靠上后面的木箱,闭目养神起来。
“喂,老头,再聊聊嘛~”路飞无聊的坐了会儿,又活力满满的跳下箱子,在牢房里转悠起来。
艾斯看向牢房中关押的其他人。
刚才他们这边聊天动静不小,这些人却没有一个被吸引,只是摆出一副麻木绝望的表情蜷缩在各处。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他们为什么不反抗,因为脖子上的项圈?
艾斯又低头看了看,随着这个动作,项圈更加贴合脖颈处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格雷会来救他们吗?
艾斯甩了甩头,将脑海中浮现的念头甩掉。
金乌都来了,格雷怎么可能不来。
他看了眼牢房门上认真梳理羽毛的金乌,又看向闭目养神的雷利。
路飞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却是知道的。
要问关于罗杰的事吗?
艾斯张了张嘴,无数问题涌到嘴边,最后他问道:“你和格雷……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就连艾斯自己都没发现,如今比起罗杰,格雷的事更能让他产生好奇。
雷利睁开眼,视线定定的看了艾斯片刻。
就在艾斯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讲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沉重阴云压在头顶,漆黑的暴风雨夜,罗杰海贼团包括船长在内的七个人全都待在亮着暖色光芒的上层船舱里。
船只跟随着海浪的起伏剧烈晃动着。
在这种什么都干不了的时候,贾巴清清嗓子,给他们讲了个暴风雨夜鬼敲门的灵异故事。
“就是这样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围在餐桌旁的水手们听到船舱门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很奇怪,他们船上的人已经全部都在这了,那外面敲门的人会是谁呢?”
“是谁啊?”罗杰听得聚精会神。
其他人则颤抖的抱在一起,已经开始害怕了。
无聊,雷利拿起报纸,再一次怀疑起自己为什么会上这艘贼船。
“咚咚咚……”船舱门被敲响。
“唔啊——!!!”船员们被吓得尖叫起来。
雷利放下报纸,无奈看向贾巴,“贾巴,你就别吓唬他们了。”
贾巴显得很无辜,“我没有啊,刚才的声音不是我做的。”
“咚咚咚……”船舱门再一次被敲响。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向舱门,透过圆形舷窗,外面正站着一道黑影。
船上所有人都在这,那外面的……
“谁啊?”罗杰大嗓门问道,行动力十分迅速的走过去,握住门把手。
在船员们伸手大喊“不要啊~”的时候,舱门打开,狂风呼啸着卷进来,带着大量的雨水。
门外,肩膀上带一只乌鸦的青年浑身湿透,打湿的黑发乖顺贴在皮肤上,在狂风暴雨中,紧贴衬衫的身形显得极为单薄。
他就像只迷路的无害小狗,用一双可怜巴巴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们。
“晚上好,请问这里可以借宿几天吗?”
体质
作为曾经的国王,如今寄人篱下的落魄音乐家,戈登如今的心情很忐忑。
一方面,他马上要见到红发香克斯了,那个将乌塔拜托给他照顾的大海贼。
他没能照顾好乌塔,辜负了当时的承诺。
另一方面,酒馆里两人的对话越来越往世界格局与谋略方面发展,什么海军的职位调动、地下世界的掌权者,七武海的调集令……
如此种种,都让戈登有种今天听完了就会没命的感觉。
他和怀揣力量的乌塔不同,只是个普通人,死了不会造成任何麻烦。
但要主动离开酒馆,他又怕现在就惹到那两个人。
这个世界对弱者可真不友好啊。
戈登心中叹息,忽听酒馆门铃声响起,杂乱脚步走了进来。
侧身看去,视线中出现一抹红色。
戈登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喊道:“香克斯船长!”
为首的红发男人闻言一愣,盯着戈登看了片刻才激动迎过去。
“戈登先生!乌塔呢?乌塔在哪?”
不等戈登回话,香克斯就开始在酒馆四处找寻起来。
搬搬椅子,看看酒杯,最后在要打开冰箱门的时候,被夏琪一个酒瓶砸在脑袋上。
“你觉得乌塔会藏在冰箱里吗?”
没理会捂着脑袋蹲地哀嚎的香克斯,夏琪看向保持着冷静的贝克曼,“你们来晚一步,黑炎格雷带乌塔出去了。”
顿时,红发海贼团同样一片哀嚎。
耶稣布连忙问道:“他有没有说他要带乌塔去哪?”
拉基:“没错没错,或者他们的船停在哪?我们直接在那蹲他们好了!”
“那个…格雷船长说要带乌塔去拍卖会。”
戈登小心翼翼的看看沉默喝酒的卡泽尔,有些忐忑自己贸然说出来会不会引得对方不快。
“什么,拍卖会?!”红发海贼团的干部们异口同声。
香克斯头顶着新鲜出炉的大包,“您确定没听错吗?”
在得到戈登再次肯定后,他迅速冲出酒馆,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
事实上,除了贝克曼,其他人也全都跟着船长跑了。
贝克曼没跑的理由很简单,在踏进酒馆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酒馆中除戈登和夏琪外的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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