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变个美人我看看。”余映朝白星河勾手。
“为什么突然要变美人?”
“让你变你就变,别废话。”
眨眼间,面前的白衣公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姿容出挑的女子。
余映凉凉道:“不要变成我的样子。”
在白星河的理解中,所谓美人就是余映这副模样,至于其他女子,他没有仔细观察过,一时判断不出来。
很快又换了副容颜。
新面孔膀大腰圆,身形健硕。“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这叫美人吗?”
如此来回变了四五次,余映勉强算是满意了。然而当白星河得知变美人是为了让他去勾引一个恶霸,当即就拒绝了。
余映捧着白星河的脸,又是亲又是顺毛的,终于连哄带骗地将人说服了。
“助人姻缘,于功德有益,对你没有任何坏处的。”
帮手虽然答应了,但紧接着余映又面临了另外一个难题,白星河并未当过女子,简单说说话走走路还行,真要上手去勾引男子,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
即便有司梦仙子这样经验丰富的师父教导,白星河还是不得要领。
真是只蠢猫,余映腹诽了几句,一咬牙还是决定自己上场。
这下轮到白星河不乐意了,抱着余映的腰死活不让出门。
“放手!”
白星河摇头。
余映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乌发,“还想上我床吗?”
“想。”
“那就放手。”
白星河还是不放,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人去摸其他猫的毛,管他猫还是人,统统不行。
“让你跟我一起去保护我,总行了吧?”
就这样,余映怀里抱着一只猫找上了李姑娘说的恶霸,恶霸的确长得凶神恶煞,不仅凶神恶煞还看起来不太聪明。
司梦仙子出手,相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说得恶霸立刻去李家退了婚。
二人你侬我侬,眉来眼去好不投缘。
“那你赶紧去准备聘礼,到我家提亲去呀。”美人娇滴滴,哄得恶霸心尖颤。
恶霸走后,余映放猫出去跟踪打探,以方对方生变。殊不知恶霸也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命令一众家丁在屋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猫溜出去许久未回,余映等得口干舌燥。
蠢猫,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难道遇上什么捉妖师?
思及白星河道行不高,余映觉得自己不能再指望他了,生死有命,她也救不了他。
余映不耐烦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杯水下肚没多久,一股邪火从体内升起。
糟了,这水有问题。
那恶霸看着傻乎乎的,倒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余映如此想着,很快便已浑身酸软,手脚发麻。
最要命的是,双腿间某个地方跟快着火一样,怎么夹腿都没用。
余映下意识伸手往裙内探,但残存的理智又阻止了她。
要是等那恶霸回来看她如此浪荡,免不了一场酣战,睡个觉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对方身体健康,脸好活也好。
显然恶霸不太符合余映的标准,尤其是长相不太符合。
“是不是很想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是凭空出现在屋内的,外面守着的家丁丝毫没有察觉。
“萧云止?”余映扭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萧云止从背后将余映搂住,一只大手从衣领缓缓滑入了胸衣。
余映费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但即使用上了吃奶的劲儿,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怎么挣都没有用。
“是你下的药?”
“聪明,那个蠢货哪里能想得这么周全。”蠢货指的是先前离开的恶霸。
凡间一般的春药对仙人之体其实起不了作用,所以这药也是萧云止亲自改良过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放倒司梦仙子。
余映仍在无意识地夹腿,萧云止的手还在她胸前兴风作浪,揉捏得她禁不住要呻吟起来。
“想要你就求我,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的。”萧云止轻轻吻上了余映的侧脸,温热的唇与脸颊相贴,着火的不只余映一人。
余映咬牙,拼命克制自己不叫出来。
诱哄仍在继续,“别努力了,这药可是特地为你调制的,你越想克制,那儿就越痒。”
萧云止从脸亲到脖子,细密又热情。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找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捅进去,越捅水越多,越捅越深入。”
“让我来摸摸,你到底流了多少水。”
萧云止正准备将手伸入裙摆,外面忽然响起来人说话的声音。
“差点忘了,应该带你去我的洞府。”
他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他要在那儿把梦里的仙子插得只会呻吟,他还要她娇喘着叫他相公。
他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余映昏昏沉沉被萧云止抱着飞离了莘州城,过了莘州城后又越过几座城,最后在一片深山密林中的小院落地。
小院靠山而建,好几个房间甚至直接在山洞里。
萧云止将余映放在一张石床上,笑着看她欲火焚身,无意识地扭动双腿。
余映很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了,她所遇到的男人大部分不会这么熬她,只要她说一声想要,立马行动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双手抓着萧云止的胳膊,朱唇微启:“快给我。”
“给你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余映听到这话只觉头都要炸了,他竟然问她为什么?他费尽心思给她下药不就是为了一场欢好吗?
“算我求你了。”
萧云止拉开余映的手,将她的身子牢牢按在床上,“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如果不是浑身无力,余映真想直接扑倒萧云止,反正男人嘛,只要硬着都是能用的。
“萧……云止,你到底……想怎么样?”余映难受得话也说不利索,她抬腿去勾萧云止的腰,但被萧云止躲开了。
萧云止依旧脸带笑意,自从下界以来,他心情没这么好过。
这么多年对司梦仙子的妄想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他今日叫她吃的这点苦根本不及他曾经受的千分之一。
“我想怎么样?我就想看你像现在这样,在我身下苦苦哀求,求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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