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琢虽然不知徐赏父亲那事几分真假,但徐赏身上却有更让她在意的‘秘密’。
【小殿下别是认错了,被人糊弄了还替人数钱。】
想到徐赏的话,萧宁琢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凝,左左右右看了身旁斗鸡似的陆伏昼,又看了眼一旁气定神闲但明显脸色不虞的徐赏,萧宁琢搅弄圈袖口的花纹,才抬头干巴巴的笑道:
“阿昼你莫同徐太医一般见识。”
说着,女生便慢慢握住了男人身侧紧握着的左手,轻轻的挠了挠男人尾指边淡淡的小月牙痕位置,那儿就是原本男人‘六指’的地方,经年累月下,那个刀痕已经淡的只剩下一个泛白的月牙形刀口。
果不其然,因着她这个动作,陆伏昼的手果然松开了,脸上委屈气恼的表情也散了不少。
看着男人的变化,萧宁琢暗暗吐口气,复又开口。
“总之你们二人算是扯平了,道歉就不必了,阿昼你看师傅今日留的作业你才写几个字,赶紧回去补上,不然明日师傅又要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过看你这样子,大概也是写不出来什么的,一会儿同我一起回和章宫,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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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伏昼本来还在生气,此时听到女生笑盈盈的邀请自己去和章宫,男人哪还有气,顿时又恢复之前那副好脾气的模样。
“别哄我,这是你说的。”
听着男人别别扭扭的语气,萧宁琢无奈一笑,拍了拍陆伏昼的抱着的胳膊,讨好的哄着。
“我不生气了,我们和好。”
陆伏昼自然知道女生指的是哪件事,听萧宁琢终于肯松口,他突然觉得被骂‘六指’也没什么了。
“你先去找师傅告歉,我瞧燕大人是同师傅一起去学宫了,你赶紧追上。”
“知道了,那我和师傅告完歉就去找你,你可不许不在!”
陆伏昼被女生推搡着走到了门口,左脚刚迈出门槛一步,男人又一把拽住了女孩的胳膊,力道不大,但也将人拽了一个踉跄。
“不!许!耍!花!样!骗!我!”
二人离得近,萧宁琢被掩在男人的巨大的臂弯了,又听着对方这一字一句的‘威胁’,不经意间女生的耳尖也红了一片,看着男生说话时隐隐露出的小虎牙,萧宁琢不自然的撇开了头。
【陆伏昼好像炸毛的阿黄,还怪可爱的。】
嘴硬如萧宁琢,这话她万万不会说出口,又哄了几句,陆伏昼才老老实实的离开,见人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宫道,女生终于长舒一口气,掐了个得体的笑脸,萧宁琢火速转身准备处理一下剩下的二位。
毕竟这二位和她算是‘掉脑袋同盟’。
“二位这是闹什么,往日里两位大人不是合作的十分愉快,怎得今日非要针锋相对像个孩子。”
萧宁琢无奈的站到了徐、殷二人中间的过道前,无可奈何的说着转圜的话,可惜,今日这二人都十分不买账,甚至一向沉静如古井的殷淮无,今日火气实在大的她无力招架。
“七殿下真是护着徐太医。”
听到这话,萧宁琢脸白了又红,白是没想到自己的拙劣把戏这么快被看穿了,红则是因为徐赏这厮十分不要脸的在殷淮无这句话后面又喋喋不休的补充着。
“小殿下同我的情分,我以为殷侍郎早已看清。只是不知殷大人好端端的提这同‘自、己’不相关的作甚。”
徐赏‘自己’二字停顿的不算刻意,但殷淮无怎么听怎么扎耳,瞬间,男人便想到了些令他十分不愉快的事。
“殷大人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别成日里管些不该管的,耽误精力,累及我们小殿下。”
徐赏小嘴淬毒这件事,萧宁琢这几日没少领教,眼下看着这么腻歪歪的一口一个‘我们’,她不仅不觉得舒心,反而断定这人的狗嘴里一定还有什么气死人的惊人之语。
“难不成办着办着,殷大人旧情难忘?准备手下留情,推我的小殿下出——”
“徐赏~我看你是被陆伏昼气到发昏了,没事,我陪你去御膳房寻点败火的凉茶喝喝,你瞧瞧你这脸白的,走走走,我们赶紧去。”
徐赏话还没说完,萧宁琢便一把扑到了男人面前,两手并用的揉搓着对方的脸,语气又是心疼又是威胁。
“你干嘛!你是不是疯了,今天怎么一直在惹事,是不是有病!”
诚如陆伏昼的逆鳞是‘六指’一般,殷淮无的不可提便是【二】。
进宫第二日,萧宁容便神叨叨的给萧宁琢递了份‘殷淮无十大不可提避雷册’,九条都是和‘二’相关,据非官方证据显示,提了这位殷大人一定要你‘后果自负’!
萧宁琢可没那无事生非的习惯,故而这几日她一直客客气气的供着这位活‘爹’,理由无他,那位‘二’身边的鹰犬她已经有意无意撞见过不下三回了!!!铃雪又不在,她一个柔弱女子哪敢‘招惹’这位。
“徐赏,你再给我惹事生非——”
“怎么,小殿下不想知道那‘元、余’的事了?”
没错,这就是萧宁琢这几日对男人百依百顺的理由。
“你威胁我?徐赏你威胁我!”
“只是‘提、醒’。”
说完,徐赏十分应景的往女生身上靠了靠,一派柔柔弱弱的身体不适样子。
“确实如小殿下所说,微臣还真有些犯暑热,承殿下垂怜,不然怕是晕倒了微臣才能反应过来,果然,只要殿下陪着微臣,微臣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萧宁琢听着想吐,但萧宁琢不敢说,且还得硬着头皮附和……
“那、那本宫就先带徐太医去休息了,殷大人自便。”
这尴尬的场合萧宁琢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匆匆说完,女生便‘牵’起男人的手,给殷淮无这个真受害者留下一个‘恩爱’背影便消失了……
“狐媚手段。”
殷淮无看到徐赏勾着唇朝着投来的不屑眼神,当时就脱口而出这句陆伏昼一天要念不下十次的‘名句’,可才说完他又觉得不快起来,最终,男人愣是在无人的学殿里枯坐到宫人来提醒他离开。
“夜深了,大人该歇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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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和谐’日常】:
淮:阿琢似乎更偏爱徐太医。
琢(惊恐的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一脸尴尬支支吾吾jpg):我~没~不要多想嘛,都一样的,怎么又吃醋呀。
淮:多想吗?可阿琢你似乎格外喜欢‘牵’、徐太医的手,想来是我这粗人的手不如徐太医那般温软。也是,毕竟微臣只是一介武夫,只懂那些草莽手段,肯定不如徐太医心细如发、妙手回春,更何况他是侧夫,微臣区区一个伴侍,说这话实在是僭越。罢了、微臣便不在此叨扰殿下安歇了。(窸窸窣窣穿裤子+委屈巴巴拢衣领子g)
琢(一把扯住男人的腰带,脸红气喘赌咒发誓g):瞎说,我很喜欢的你的手!
淮:真的?
琢:比箴言还真!
淮:好吧。
琢:那咱们继~续~嘛~
淮:殿下想怎样就怎样。(默默又把衣领垃开了一寸……)
(此处省略少儿不宜的又揉又捏,疯狂十指相扣,黏糊糊的亲亲抱抱有颜色环节~)
赏(苦哈哈下班提溜着零嘴回府版):贱!人!狐!媚!手!段!
昼:一介武夫?他?殷淮无?那我是什么?我是谁?啊?啊??啊???(看着某·着名·诗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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