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驍战缓缓将她身上的衣裳褪去时不禁蹙眉,那本该是洁白如玉的肌肤却是伤痕累累,紫一块青一块的,就连娇嫩的面容上也带着伤,他满眼心疼,心爱的妻子在永定侯府上,到底都遭遇了什么样的对待?
这傅淮宸竟让如此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人受尽折磨,简直不是个男人,不敢想像她在那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好愤怒,巴不得立刻找上傅淮宸干上一架,可现下要紧的是他身下的女人迫切需要将药性解除,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下头亲吻了她柔嫩的双唇,四唇触碰的瞬间,淡玉如久旱逢甘霖般,她主动的加深了吻,甚至是将柔嫩的小舌胡乱的探进了段驍战口中,与他的舌相互交缠热吻。
暂且收拾复杂的心绪,全心投入在情慾之中,他夺回主导权,对着软嫩的唇又吸又啃,一样的触感一样的香甜,那段不敢数有多少日子没有她的苦,终于在这一刻获得救赎,他爱怜的将吻移至她脖颈处,时而如小雨点般的啄吻,时而以湿热的舌轻柔舔弄,阵阵酥麻在淡玉体内狂窜,细软的汗毛纷纷竖起。
他使坏的咬着她小巧的耳珠,暖暖的气息打在耳畔宛若挠痒般的令她打了个冷颤,更加撩拨那紧介于失控的欲望,「嗯~我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快!我难受呀~」她胡乱的伸手往男人的胯间摸去,意识混乱的她根本管不了身上的男人是何人了。
腿心处的搔痒、迅速蔓延的饥渴正无止境的佔据她的身心灵,如万隻螻蚁爬身,另一隻玉手不断的揉蹭着自己的浑圆椒乳,并向下滑至私处肆意抚弄,她渴望被硬物狠狠撞击那痒得难受的花穴。
胯间的性器被那双玉手揉搓得又涨又硬,段驍战喘着粗气,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褪去了裤衩,勃长的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上头冒着青筋,硕大而粗壮。
淡玉艰难地拉扯开了身上的肚兜,一对饱满圆润的乳肉蹦出,色诱着男人抓揉着埋头朝粉嫩乳尖又吸又吮,爱不释手。
「嗯~嗯嗯~」声声娇吟从齿缝间溜出,更加勾起男人的性慾,将手往下滑至腿心间,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花心流淌出的溼漉滑腻。
褪去她碍事的下身遮蔽,一身白皙光滑的胴体上,倒映着摇曳的红色火光,纤细的柳腰不安份的扭动着,曲起的一双玉腿隐约能看见湿透撩人的花缝。
她的身子看上去比还在他身边时更纤瘦了,但那对高挺的豪乳依旧是难以掌握的丰满,一双动人美眸也依然娇媚的勾魂摄魄。段驍战心头的慾火烧得比一旁的篝火更加旺盛了。
在地上垫了他褪下的衣衫,往上一坐,健壮的手臂将淡玉一手揽起,面对面的让她坐至腿上。
大开的双腿间已因媚药的缘故蜜液淋漓,抵在花穴口的龟头轻而易举的入侵了湿滑润透的甬道。
随着肉棒一点一点的没入体内,原本空落落的狭窄甬道被逐渐填满,一股强烈的爽感直衝脑门,「啊~啊啊~」肉棒随着淡玉上下缓慢起伏的频率在里头刮蹭着肉壁,欲仙欲死的快感炸裂着,她将身子紧贴在男人壮硕的胸怀,纤细玉手勾往男人颈后,颠狂的加快了起伏。
淫秽的交媾声不绝于耳,软绵的淫声浪语在偌大的洞窟里回盪,余憬被声声入耳的诱惑给挠得心痒难耐,胯间的性器受不住的涨硬勃起,令他烦躁不已:啊啊!他奶奶的,真要命了!
「啊~嗯~求你……帮帮我~」淡玉蹙着眉娇喘着,单靠她自己的力量实在达不到更高层次的快感,她想要更多更猛烈的衝击。
身为她夫君的段驍战自然是有求必应,一个起身放倒了娇躯,抓起一双滑嫩玉腿便重重往里一顶,淡玉的身子顿时弓起,肉壁被磨蹭刺激的紧缩将肉棒牢牢包裹,「啊!再多来点儿~」她柔媚的声调在耳边环绕,段驍战这时才猛的意识到她恢復了言语表达,不过眼下可不是高兴这事的时候。
身下的律动为之加快,囊袋随着律动前后拍打着会阴处啪啪作响,细嫩的阴唇被操弄的红肿外翻,努力的吞吃着持续在涨大的粗硬。
看着女人被他操得娇声媚语不断,要不是迫不得已,段驍战真不想分享如此销魂的媚声。
一直听着动静的余憬实在忍不住,偷偷朝他们的方向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交织缠绵的身影映照在石壁上,宛如一场皮影戏般的活春宫,他将裤衩褪了一点,掏出早已发硬到难受的肉柱,快速的上下套弄着。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当初顾言那叛徒会那么的着迷于夫人,原来她有着如此致命的吸引力,相貌已是沉鱼落雁,没想浪叫声竟还如此酥麻,那顾言啊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淫糜的交媾还在持续,随着激烈的抽插,淡玉柔软的肉壁一颤一颤的收缩,淫液被捣得使腿心处白糊一片,分合间带起丝丝银线般的爱液,「啊!快点儿~啊啊啊~」淡玉闭眼飘飘欲仙,葱白纤细的十指在段驍战背上抓挠着,捲翘的长睫上沾着汗珠,朱唇微张娇喘吁吁。
他扣住淡玉腿弯处将她拉近,让双方性器贴合,紧密的抽动着,期间修长的食指不忘挑逗着凸起的阴核,「唔啊啊啊~干得我快受不住了~」舒爽的快感如暴风骤雨猛烈的流窜在体内各处,大股大股热液在抽插中喷溅而出,甬道异常紧绞,肉棒被紧紧吸附住,动弹不得。
「放松些……婉婉……」段驍战粗喘着,已然有了些许射意,差一点就快被榨出精水来,他还不想那么快放过她,几经波折才得以相见的爱人,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重逢,即便有旁人,心底还是想重温缠绵悱惻的快意。
待她缓和了欲仙欲死的爽感后,他将肉棒从温暖的甬道撤了出来,将已瘫软无力的人儿从地上抱起,花穴没了堵塞,淫液驀地一涌而出,随之滴落而下;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圆润的臀肉往上一抬,还高昂粗硬的肉棒朝着门户大开的花穴重重没入,「啊啊~顶深了~顶到底了~」淡玉双臂牢牢的环绕在他颈项,两团又软又澎的肉团子紧紧地压在他出了汗的温暖胸膛。
娇囀淫荡的浪叫声,源源不绝的持续鑽进余憬耳里,从未碰过女身的他,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更加憧憬,他索性躲到自认为二人看不见的地方,偷摸着观赏起血脉賁张的男女交媾。
肉棒深入的顶撞淡玉最柔软的花心处,顶得小腹一阵痠麻,她自主的向着男人索吻,檀口里的香涎立刻被男人大肆掠夺,一双唇瓣更是被吮得胀红,双舌缠绕难分难捨。
段驍战是个把每一次温存都当最后一次珍惜的男人,即便他们拜过堂成过亲,可他终究是欠她那晚的洞房花烛,更重要的是,她的记忆尚未恢復,药解了,她会不会因对他的陌生害怕他、疏离他?最怕的是,她闹着回到永定侯身边……
想到难处,段驍战强烈的佔有慾狂妄的操控了他,每一下抽插都狠狠的顶在了最深处,「婉婉……你是我的……不准你爱上了旁人……婉婉……我妻……」他沉着嗓音不断在她耳边呢喃,淡玉紊乱的心绪莫名的浮现熟悉感,却又同时夹杂着陌生。
数来回的抽插后,段驍战陡然间抬高她的身子,将人放了下来,淡玉已是双腿痠软止不住的颤抖,腿软的瘫坐在地,她的私处乃至大腿到臀肉的缝皆是肆意横流的淫液,药性已解了大半,可男人的肉棒还未消停的涨勃着。
他双腿跪地,大手搭着玉腿往两旁一拨,看向被操干的闭合不起的肉穴红肿的厉害,散发女体独特气味的淫液依旧在氾滥,她一头乌黑青丝散乱一地,张着樱桃小嘴调适着紊乱的气息,姿态嫵媚撩人。
大开的双腿被猛的拉近,尚未能闭合的花穴一下被肉柱撞了进去,高潮后的甬道里敏感异常,根本禁不起这般刺激,淡玉尖叫着求饶,「疼~轻点儿~唔~别这样~」也才抽动了几下,肉壁里的蜜水又往外泄了几许,又疼又爽得令她淫叫不已。
肉棒因着淫液的大量分泌在甬道里畅行无阻,「啵啵啵!啵啵啵!」捅出令人害臊的水声。
伴随着淡玉止不住的嚶嚀,抽插的速度更是猛烈,彷彿要贯穿了她的玉体,细嫩的肉壁直被肉棒磨蹭的紧缩,狠狠的夹击着。剎那间他将那双在半空中乱颤着的玉足跨上了肩头,俯身重重的用力撞击了数百来回,淡玉被干得眼角泛泪,不停浪叫,一股强烈的快意让二人双双飞升至极乐云宵,大量浓稠的精水如千军万马奔腾入温暖的宫殿。
射后的肉棒还在她体内颤动不已,段驍战捨不得结束这得来不易的肉体欢愉,搂着她抽搐的身子对着她吻了又吻,一会才缓慢退出这副令人眷恋的娇躯。
而余憬也在这一刻达到了第二次,又射了一地白浊,心满意足的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额间还冒着汗珠,一连射了两回,让他的身子险些吃不消。
一番巫山云雨,药性退得所剩无几,淡玉昏沉沉的睡去,段驍战将自个的里衣撕了一部分,替她清理了被他操弄得黏糊糊的穴口,再为她将衣裳穿了回去,把人抱至乾净的地方安顿。
「余憬,快活了裤衩就给提上吧!白给你看了场活春宫,回了寨子可得管好嘴。」其实早在余憬偷摸着瞧的时候,段驍战眼角馀光就发觉到了,只是当时正忙着呢!没馀力去管他。
见被寨主给看穿,余憬尷尬的整装完毕站起,搔了搔头回道:「寨主……属下真不是有意偷看的,实在是耐不住欲望……您俩打得火热,换做周爷在场……」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挑了挑眉。
段驍战先是笑出了声,随即敛起笑意,板着面孔道:「若不是夫人中了媚药需解这燃眉之急,本王是不会轻易在有旁人的地方和夫人行乐的。」
余憬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啊!」的一声,以拳击掌,道:「寨主,您想没想过,那药会否是永定侯给下的?」
「年初时见过他,以永定侯的为人,本王认为他不是个好女色之人,可他对夫人似有爱慕之情……」回想起年初在糕饼铺外的情景,婉婉怯生生躲在傅淮宸身后看着他的模样,当时的失落感再度涌上心头,一股酸涩縈绕不去。
「不说了,歇息吧,再说本王都想手刃了永定侯。」
段驍战走至爱妻身旁躺下,将人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手臂。
淡玉转了个身,面朝向了他,将脸埋进他怀中,呼吸平坦的沉睡着。
余憬见那般亲暱画面,彷若孤家寡人,摸摸鼻子,隔了他俩一段距离席地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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