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骆檀宏是什么关系?”他的手掌包裹住她浑圆丰盈的乳房,用手指揉捻着她的乳头。
她与骆檀宏修为落差太大,不可能是结契的修侣。
可一个长老之女,被大弟子当爱宠对待,也太折辱人了。
只有可能是偷偷摸摸、不为人知的私密关系。
“他…他教导指引我功法。”她羞愧得不敢抬头。
提及指引功法,于霁忆起她低微的修为,略有感悟。
“他对每个女弟子也如同对你一般?”于霁觉得不是,他见过骆檀宏对待师妹连熙华的态度。
正经规矩,不苟言笑,别说触摸她,目光都甚少扫过她。
果然,她摇头。“没有。”
他拉开她的双腿,正要伸手触摸她腿间时,突然从她额间冒出一道灵力攻击。
这是藏在她身上的护身符,被触发攻击条件了。
他不能把攻击回弹,会伤到她,只能避开这道凌厉的攻击。
他问她:“骆檀宏给你下的护身符?宗门里除了他,还有谁会碰你?”
护身符一般都是长辈下在晚辈身躯上,防护在经脉之处,就骆檀宏不走寻常路,竟然是防护不让别人碰她的腿间。
可骆檀宏在防止谁碰她?
她知道这护身符的诡异之处,感到难以启齿。
却在他逼问之下,她窘迫道:“东州散修会打劫门派弟子,若遇上女修,极有可能被奸淫掳掠。所以大师兄给我打上这护身符。”
她的话不假,骆檀宏给她打上这种不正经的护身符,的确是防止她被散修逮住侵害。
宗门里年长的师兄,都是看她长大的,只会像赖清定一样,把她当作妹妹,没人像骆檀宏这么变态,从小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
于霁听闻她的话,联想起别的事。
外界称东州为无恶不作散修州,许多犯事逃逸的宗门弟子,或是被外界追杀的散修,都会逃到东州去躲避藏匿。
所以在东州,杀人越货的行径,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像这名娇媚女修,和他之前救下的连熙华,若是在外独自行走,依她们的貌美仙姿,必然成为散修下手的目标。
想到这,他心里一动,想起天元宗弟子在山谷水潭边扎营,还有连熙华孤身在外游荡行走,被居心不良的散修围捕。
其中疑点,他仿佛猜出其原因了。
倘若天元宗派出法力低微,柔弱美丽的女修,在外独自行走,引来散修觊觎下手。
此时,这女修再把散修引到宗门隐蔽之处,埋伏设陷,坑杀夺宝。
这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让外人知道,那散修所拥有的财富法宝,就全落到天元宗手里了。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
天元宗弟子扎堆驻守在地势险峻的山谷水潭边,完全吻合埋伏设陷的条件。
是以东州修者,无论是宗门弟子或是散修,在外行走时,都会戴着灵力帷帽,目的就是不让人认出他们的身份,好方便下手坑杀他人。
他没见过别的东州女修,无从得知其貌,也感觉不出异常,像连熙华,对方一点当诱饵的气息都没有。
但如果是眼前这女修以身作饵,那真是一钓一个准。
因为她的样貌、身段与姿态,真是柔弱娇美得令男人心折。
连他这种天生剑体,七情六欲淡薄,道心比一般人还坚固,见到她都有些波动,何况是其他居心不良的男人?
所以他和她身上的护身符杠上了。
生生耗尽她身上所有护身符,才把她压在身下,肆意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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