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求饶不敢狡辩,只能在心中期待死他一人便罢。
“重光哥哥”
颜煜捏住裴谞袖子的一角,轻轻扯了扯。
“重光哥哥,我渴我可以喝水吗?”
漂亮的眼睛沾染水汽更惹人怜爱,裴谞盯着那双眼睛看了一会,心情大好。
嵌着金丝的黑靴抬起踹在太医肩头,中年人被踹得翻了个身。
“你,滚。”
裴谞抬手道:“陈任,倒水来。”
裴重光,陷进来吧
喝过水,颜煜干涸的喉咙舒服一些。
陈任退出去,屋内剩下他和裴谞两个人。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听刚刚太医的话,他明明已经被确诊死亡,但为何尸体不仅没有被运出宫,反而到了裴谞的寝殿?
徐怀澈那边不明情况,应该很着急吧。
长夜度过大半,人死了又活了,与太医和宫人相比,裴谞显得很是淡定,仿若死而复生不是什么大事,已经宽衣解带要安寝了。
颜煜虽是吃药假死,但安生躺了许久反倒提起些精气神,只是眼下情形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坐起身,裴谞是从不允许他在这张床上过夜的,算着服药的时辰,此刻应至寅时,估计天都快亮了。
远处的案几上堆放着不少奏折,裴谞定然是将奏折搬到寝殿刚刚看完。
而他准确的说是他的尸体就在龙榻上放到现在?
若是如此,有床睡,谁还睡矮塌?又硬又挤。
反正逃不出去,先提高提高生活质量,大不了一死,反正凌迟车裂或是以色相取乐都无所谓。
下定决定,裴谞一坐到床榻上,颜煜就凑过去抱住对方。
“重光哥哥,我可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呀?”
怕对方不答应,颜煜挤到对方怀里,有种逼着对方抱他的感觉。
“求你了重光哥哥”
“好。”
答应得这么利落,颜煜愣了愣,不知怎地,他觉得裴谞这会儿十分古怪,甚至前所未有地温柔许多。
真真见了鬼,颜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觉得恶心。
裴谞躺到枕上撑着头一眼不眨地注视他,将他揽入怀中,手指沿着他的眉眼细细描摹,嘴角的笑容让颜煜寒毛一遍一遍竖起。
“再唤一声。”
“什么?”颜煜稍稍反应后道:“重光哥哥?”
裴谞笑意更浓:“继续。”
“重光哥哥”
“重光哥哥。”
对方的眼神还是没有让他停的意思。
“重光哥哥。”
这是什么犯病的嗜好?
“重!”
裴谞突然坐起来托住他腋下,把他举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被迫跨坐到对方身上的颜煜吓了一跳。
“把裙子撩起来。”
裙子?颜煜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被换了女子的襦裙。
变态。
除了这两个字,颜煜一时想不到其他可以形容裴谞的词。
趁他死了为他换女装,是不是还要再鞭尸,让他活着死了都受尽屈辱才行?
心中恨不得将眼前人刺上一千刀,可脸上却只能保持温顺的笑。
他很是听话地将裙摆掀起抱在腰间。
“不许弄乱发饰,不许弄脏裙子。”
颜煜本没听明白这话,直到看见裴谞解开寝衣的裤带。
“重光哥哥这样,这样我做不到我没力气,我不能”
“坐上来就行。”裴谞捏住他的后颈往前一勾,那双异瞳便近在咫尺。
“用不着你动,抱好裙子,扶好步遥,散开一样,朕饶不了你。”
凭什么?
颜煜当即松开裙子,抱住对方的脖颈,咬咬牙以对方的肩膀为支撑,起身坐了上去。
“唔!”
冷汗顿时沁出,他尽量缓出气息抱紧对方道:“提着裙子就不能抱着重光哥哥了,我想抱着重光哥哥。”
“呵好啊。”
呲啦!
裙摆被从中间撕开,未穿亵裤,两条细白的腿就这样裸露在外。
裴谞贴到他耳边轻轻笑着,稍微一动,颜煜眼中便水汽充盈,身体也难以控制地颤抖。
“可朕想看着阿煜的腿是如何难耐颤抖的。”
颜煜咬紧牙,强迫自己扬起笑脸,凑过去轻吻裴谞的喉结,嘴唇一碰到皮肤,腿间明显更疼了。
“只要啊重光哥哥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是吗?朕不喜欢看你笑,朕喜欢看你哭。”
宽大的手掌捏住他的腰将他托起放下,一下一下撞裂皮肉将鲜血引出。
颜煜趴在裴谞身上,一手紧紧扶着头上的步遥,一手捂在唇边印上深深的牙印。
很快他心底的冷笑钻上头顶,带着牙印的手放下去,呜咽声娇软柔媚,男人的动作更加粗鲁。
想听,就让你听个够吧。
发间那支步遥上坠的银珠,随着律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床板吱吱呀呀却盖不住美人令人心思流荡的惊喘。
颜煜在浮动中直起身体,死死抱住裴谞的脖子,朝透着愉悦的唇果断吻过去。
三只瞳孔猛地一沉,裴谞掐住颜煜的脖子刚要推开,颜煜抬起头抱得更紧了。
“重光哥哥~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只是想吻你,不要推开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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