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我是说,这个能力有什么用?”莉拉说:“我又不是彩虹糖?!而且也没人能证明她不是在胡说八道!”
“好了,莉拉,”操控电脑的年轻男人说:“别那么暴躁——你应该感到高兴,我们已经找到目标了,接下来的事儿就要简单的多了忍耐一下,宝贝儿,我也不喜欢沙子。”
“希望事情真有你说的这么简单,”莉拉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鞋跟缀着金属片,走在地毯上的时候还将就,走到地面屏幕的时候那咔咔声可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很明显,那个北方佬还想要大赚一笔呢。”她突然停下脚步:“您觉得她能值多少?‘头儿’?一千万,还是两千万?我估计那男人的胃口不会小,看看他们的赌注!”
“如果不超过五亿,机构会考虑的。”“头儿”说。
“真令人不敢置信,”莉拉愤愤不平地说:“她比我贵得多!”
红头发犹大的表情顿时变得有点微妙。
“因为她的能力已经相当成熟并且有用,”“头儿”说,他拿了一颗香橙味儿的奶糖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直接吞咽了下去“‘机构’现在可是人手紧缺,我们需要更多的,我是说,还没被发觉和控制的异能者——但你也知道,一般异能者在第一次暴动之前往往和常人无异,也没有什么可靠的设备能够把他们鉴别出来——而她是我们现今唯一可知的能够准确辨识出异能者的人,即便他——她就是一张带着追踪器的网,只要有了她,我们聚能捕捉到更多的鱼儿。而且”“头儿”瞥了莉拉一眼,用一种对他来说可以说是罕见的温柔语调说道:“对于某些尚未觉醒的未成年异能者来说,早点发现可能就是救了他们一命。”迄今为止。仍然有许多人认为异能者全都是些毫无人性的恶魔、变态和暴徒,这个看法不能说全错——确实有这么一部分异能者借着自己的特殊能力为所欲为,但也绝对不能说是对的——一些保守的地区或是虔诚的信徒们,会试图驱逐和杀死异能者,尤其是那些第一次,或是第二次显现出自己的能力,却未能掌握它的“新手”很多都还是茫然无知的孩子,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就遭到了殴打、枪击乃至于活埋。
莉拉闭上了嘴。
肖恩。巴蒂尔一直饶有兴趣地听着和看着。然后他适时地举起了一只手:“哦,你看,他已经在提出要求了。”
“亲爱的霍普金斯。”伊万甜蜜蜜地喊道,他的视线从大霍普金斯身上游移到地面,然后从地面转移到巴卡拉桌面,最后从桌面转移到小霍普金斯的身上:“我讨厌很多人,但很可惜。他们现在都不在这儿,幸好还有你——我讨厌你,霍普金斯——我看到你还拿着枪,这很好,你觉得我们该把刚才的游戏玩下去吗?”他轻轻地抬了抬手指:“拿起枪,压下扳机。很简单——你可以对准任何一个人,我的黑发小娼妇,你的儿子。你的情妇,你儿子的朋友,你是的,”他吃吃地一笑:“还有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但你要小心,我手上的玩意儿可以让我们一股脑儿全都飞出地球——当然。不成块儿的那种。”
“你们是从哪儿找来这个疯子的?”巴蒂尔说。
“不是我们,”“头儿”耐心地回答道:“是萨麦尔。”
“愤怒?(萨麦尔是堕天使之一,七宗罪中代表愤怒)”巴蒂尔说,他等待了一会,没有得到回音,知道对方暂时性还不想和他解释的太多,虽然他和机构可以说是合作关系,于是他明智地转换了个话题:“你们打算怎么办?我是说,现在这个情况?”
“我以为安东尼。霍普金斯是你的朋友。”
“我只是个普通人,”巴蒂尔回复的很迅速:“我对此无能为力。”
“訇!”
巨大的响声让监控屏幕前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莉拉差点摔倒在地上,而“头儿”差点被一块杏仁牛轧糖梗死。
“发生了什么事情?!”“头儿”立刻冲着话筒喊道:“亚伯,回答我!”
大多数监视屏幕里一片白雾弥漫,有几个屏幕索性变成了黑色——监控探头被破坏了。
过了一会——大概就是喝掉一杯咖啡的时间,通讯器的另一端终于传来了声音:“‘头儿’?”
“我在。”
“事情已经解决了。”亚伯说:“他们都还活着。”
“”“头儿”咬住了那块差点成功谋杀了他的牛轧糖:“很好。”
亚伯关闭了通讯器,从帷幕后面走了出来,他知道“头儿”要失望了,事情已经解决,可他们还是没弄明白安东尼。霍普金斯的异能究竟是什么?他的异能是攻击还是辅助?是a至g中的哪一档?有什么限制条件?最大影响范围是多少?能够控制抑是抵消这种异能的办法?他们统统一无所知——“机构”的研究部门做过一些推测——从撒沙的能力看,他应该是继承与综合了父母双方的异能,那种可以帮助其他异能者拓展与增强能力的异能罕见而又珍贵,但绝对只能被划分进纯辅助性能力——他的能力无法直接伤害到别人。
安东尼。霍普金斯乍一看起来也是如此,在联邦调查局的案卷里,他几乎没有动用过超越常人观念的力量,是的,他的力气大的异乎寻常,速度飞快的就像是个吸血鬼,但很多异能者都能做到这一点——一些人提出,霍普金斯的能力可能极其接近于精神控制抑是解读,但如果这样说的话“机构”巴别塔的g病区,那间曾经囚禁过小霍普金斯,被彻底撕裂破坏的坚固牢房又很难做出合理的解释——现场还原专家和研究员们差不多对每一块碎片做过了上百次检查与分析,至今仍然无法得出一个切实的结论。被迫离开“巴别塔”的“头儿”已经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对里面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只能从上面得到点残根剩饭般的信息,譬如说:那道可以抵御装甲刺穿弹和强力炸弹爆炸的玻璃墙是被“均匀”地打碎的,就像有人拿着成千上万个矮人的小锤子在半秒甚至更短的时间里同时敲击造成的效果——施加在墙壁上的力道十分稳定而平均,而且回收的非常及时,墙壁的碎片被大火粘结在宽度只有一英尺左右的地面上,其他的地方一个零星小点都没有。
他们为此还慎重仔细地调查了当时g病区的“病人”他们之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者。不能排除突然变异的情况,但无论是监控设备还是后来重又落入机构手中的“病人”都确定撒沙。霍普金斯的房间是最先出现问题的。
(待续)
ps:抱歉——以为这两天可以休息好好写文,没想到oss来视察,被抓住加班了,对不起,接下来会尽可能多更来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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