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是今天的第二更
麦克和法莫家的人一起参加了费罗拉。法莫的葬礼。
在一星期的休假结束后,麦克又向局长申请用掉剩下的有薪假期,局长同意了,但他并没有去度假,而是在私下调查费罗拉。法莫案件,他请杰西帮了点忙。
“我愿意帮你的忙,”杰西说:“但你要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你不是那个区的警察,你会被开除的。”她建议说:“你可以请个私家侦探。”
“我必须亲手去做这件事。”麦克说。
“因为费罗拉经纪人说的那些话?”
“不,”麦克说:“事实上,他说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信——那不是费罗拉的风格。”他说:“我要弄清整件事情,否则我的余生将为此辗转难眠。”
他的小动作很快被费罗拉案的地区警察发现了,他们愤怒地将麦克涉嫌跨区查案的证据摔在了局长的办公桌上——局长为此取消了麦克的休假,命令他即刻回来工作。
麦克不得不暂时放弃调查。但所有“有用的东西”仍被他紧紧捏在手里:“那个秃头小矮子在说谎。”他和杰西说,眼睛深深地凹了下去,皮肤灰黄,声音嘶哑,看上去比儿童拳赛绑架案的时候还要糟糕。
他在巡逻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寻找更多的线索,杰西给他打掩护,局长在两个星期后给麦克重新换了一个搭档。
“局长让我来看着你。”新搭档说。
局长告诉麦克,杀死费罗拉。法莫的凶手抓到了,他们已经供认了自己的罪行,整个过程和费罗拉的经纪人说的一模一样。
麦克和杰西说,他已经找到了新的,有力的线索,那几个黑人只是些替死鬼,费罗拉不是他们杀的。
又过了十来天,麦克和他的新搭档去一个新街区执行巡逻任务。他们拦下了一辆违反了交通规则的自行车——就在他们离开警车,想要进行询问的时候,坐在自行车后座的人突然拔出了枪,向他们连开四枪。麦克的搭档胳膊和腹部中了一枪,麦克被打中胸膛,当场死亡。
凶手随即逃进了近在咫尺的小巷子,后面赶来的警察什么都没能捞到。
杰西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结果她在麦克身亡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一封定时发送的加密邮件。
夜幕降临,教练打开了场边的高杆灯,强烈的,炙热的灯光将整个“烤肉架”照的如同白昼。
“模拟对抗训练!再一次!”教练说。
球员们在又湿又黑,闷热难耐的头盔里发出轰隆隆的叫喊声和连续不断的嘘声他们的训练时间已经超过了四小时,他们很累了。他们要休息!
教练不为所动“只有一次,”他说:“好了,男孩们,跑起来!”
男孩们看看队长。队长不易令人察觉地摇摇头,他已经十二年级了,他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违背教练的意思。
他看向站在启球线外十五码的男孩,那是别西卜。比桑地——在上一次的身高测量中,别西卜是五英尺十一英寸,在球员中,他不是最高的。体重一百八十磅,也不是最重的——却是最优秀的——作为队长,他和教练一起给别西卜做过很多次个人测试,他最好的成绩是深蹲四百磅,卧推二百三十磅,垂直弹跳是九十七厘米。助跑弹跳是一百零三厘米,前两个数据接近职业举重运动员,于后两个数据则几乎能与职业篮球运动员相媲美。
“我觉得他还未尽全力呢。”教练说,队长也这么认为。
教练想让别西卜做新队长,这点队长也有所察觉——从开学后的第一次训练开始。教练就是在不断调动别西卜的位置前几天让他做中锋,过两天把他放到了防守队员的位置,今天又让他做了外接手——外人看来,他或许是没能拿定注意该如何使用别西卜,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教练正在给别西卜做准备呢。
队长接住了中锋扔出的球,做了个假动作后,把它远投给别西卜,男孩跳起来,准确地接住了那只稍微有点丢高了的球。
球还在空中的时候,教练就在大喊大叫:“跑啊!”他挥舞拳头:“跑啊,小野牛!”
在正式比赛中,这种做法可谓是愚蠢至极,不过在训练中,只不过是教练给出的小小考验罢了。
防守队的队员一拥而上,进攻队队员慢了一步,防守队的角卫成功地跟上了正在往达阵区跑的别西卜,速度很出色,他和别西卜之间的距离正在快速地缩短——这正是教练想看到的——在离达阵线还有十五英尺的时候,角卫发动了进攻——别西卜被他拖住了,虽然他还在奋力前行,按照球赛的规则,进攻还未失败,但更多的防守队球员正在跑过来。
别西卜郁闷地倒在达阵线外。
教练宣布进攻队得分。
“为什么?”防守队的角卫闷声闷气地问:“他只有一双手伸进了达阵区——膝盖都还在达阵线外呢。”
“是否达阵是按照关节来算的,”教练说“别西卜的手肘压住了达阵线——注意了,孩子们,在正式比赛中,这种情况已被确定为可得分。”他锤了锤那小子的头盔:“所以说,永远不要疏忽大意,敌人与胜利之间的距离绝对要比你以为的短!”
他举起右手,达阵得分,攻守互换。
“你的腿怎么了?”队长注意到别西卜走动的姿势不太对。
“只是有点麻。”别西卜说。
训练结束,在淋浴的时候,别西卜弯下腰去检查自己的左腿,膝盖和小腿仍然有点红肿,对于痊愈能力差不多可以与海星相比的异能者来说,这不太正常——要么是他突然变成了个普通人,要么就是这个伤要比他以为的严重得多。
安东尼。霍普金斯给他做了检查。
“膝盖扭伤,小腿骨骨裂。”霍普金斯医生说:“这不是正常训练时会受的伤,你应该停止训练,早点回来休息。”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天生体力、反应力、痊愈能力远胜于他们的异能者的话,”别西卜说:“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会有些麻烦了。”所以他从不“受伤”
“那个角卫是谁?”撒沙问。
“艾弗里。法莫。”别西卜说:“我以为他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他还在暗恋你吗?”
小霍普金斯很难得地骂了句粗话。
“让我来瞧瞧吧,”安东尼。霍普金斯说:“那小家伙究竟想干嘛呢?”
艾弗里的室友回到寝室的时候,艾弗里正在浴室里面洗澡,他把书放回架子,坐在自己床上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子臭味。
他找了找,发现臭味来自于艾弗里床铺下的一双护垫,不像是鞋垫,应该是用在肘部的,他捡起它们,它们很重,还很硬,远超于他的想象——他捏了捏护垫,里面应该衬着别的东西。
“放下它。”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说。
艾弗里的室友跳了起来,护垫掉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艾弗里只围着一条浴巾,站在他身后,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艾弗里憨厚的圆面孔居然让他的室友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对不起,”室友说:“我只是有点好奇。”
“没关系,”艾弗里向前走了两步,捡起那对护垫:“我只是不想让它挪了地方,免得又忘记了——它们应该在球队的更衣柜里。”和其他护具放在一起。
他朝室友笑了笑,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温暖的橙色灯光铺满了半个房间,一切好像又都恢复正常了。
“嗯那么就这样,”室友说:“好吧,我们该睡觉了。”他回到属于自己的那半边房间里,脱掉了外套和裤子,鞋子,钻进了床单,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洗过澡。
艾弗里把护垫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不会再有人来动它们了——他或许该在走回宿舍的那段路上把它丢掉,但他又担心会有人沿着护垫上的气味或别的什么找到他,所以他才把它们带回了宿舍。
第二天,艾弗里拆掉了护垫,从里面拿出铅板,铅板丢进了一个荒废了很多年的实验室,而护垫被他拿到焚烧炉那儿烧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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