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黏腻潮湿的东西触碰到了我的后背,试图拉扯着我一点一点将我完全吞噬进去。我明白那是阿卫逐渐显露出的哺育袋,祂又打起了那个坏主意。
我没有理睬祂,任由哺育袋将我的后背弄得黏腻不堪,只是专心致志的替祂沐浴,替祂在完毕后擦拭身子。
阿卫的长发飘散在了池水里,上面沾染了不知多少的玫瑰花瓣。我这才发现,祂又悄无声息的变为了长发。
漆黑的长发与鲜红的玫瑰花瓣交织融为一体,诡异的美感。
“别乱动。”
我轻声提醒着掌心下的阿卫,我正勾起祂的一缕长发,认认真真的将洗发露尽数涂抹进发梢中。
“不要、不想听清欢宝宝的话。”
闷闷说这话时的阿卫,猛然沉入到了水底,衔起了一片柔软的玫瑰花瓣送入到了我的唇中。祂的蛇信眷恋的停留在我的唇边,依依不舍的与我一起将那片玫瑰花片嚼碎,吞咽下肚。
“擦擦。”
祂冰冷的指腹略过我的唇边,将那些细碎的花瓣清理干净后,祂掌心那块露出的眼珠早已伸出舌头来舔舐起我的脖颈,迫不及待的在表面留下粘稠的痕迹,我擦拭起祂湿漉漉的发,祂被我梳着头发出了舒适的哼唧。
“宝宝好厉害,清理得妈妈好舒服。”
我的口腔内还残留着阿卫冰冷古怪的气息,那片玫瑰花瓣不知被祂掺杂了什么东西,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
我的手指穿过阿卫柔软如绸缎的发丝,祂眯起眼眸发出了几声舒适的闷哼,黏黏糊糊的开始邀请了我。
“今晚宝宝可以在妈妈的哺育袋里好好睡上一觉了,妈妈真的很想念清欢宝宝。自从宝宝长大了以后,已经很久都没有来妈妈的胞宫里了。”
祂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完全无视,将阿卫最后一点发丝冲洗干净后,我点了点祂伸过来试探的触手。
“妈妈现在我要开始给你擦干头发了。”
“唔!”
我没能等来阿卫的回答,有什么清凉冰甜的东西渡到了我的嘴里,阿卫给予了我一枚潮湿缠绵的吻。
我用舌尖抵着那物细细打探,感觉应该是一枚光滑的樱桃。我刚想咬开它品尝樱桃充沛的汁水时,却猛然察觉到不对。
樱桃的表面不会这么有弹性,甚至还会眨动。
“樱桃”眨动的咬了口我的舌尖。我瞬间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樱桃,而是阿卫渡过来的眼珠。
我立马将眼球吐了出来,猛地扇了祂一巴掌。
阿卫的脸颊被我狠狠地打得歪向一边,祂的鼻尖与那块脸颊很快就有鲜血渗出来,顺着祂的边缘缓缓下滑,直至到下巴处滴落,晕染成一朵小血花。
我仍旧不解气,扯住祂的头发迫使祂低头质问起阿卫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卫委屈巴巴,祂的脖颈被我锁得沙哑而又干涩,发出的声音也不再迷人。但祂又不是只有喉部一处发声部位,所以祂咳嗽了几声,笑着询问,“宝宝,清欢宝宝,你难道、难道不想变成和妈妈一摸一样的吗?那样、那样…咳咳咳,那样你就不会难过了”
锁住祂脖颈的力道缓缓加大,阿卫被我掐得眼眸逐渐往上翻起。受伤的脸颊处鲜血流尽,新生的、冒出的细小眼珠齐齐望向了我。
那枚被我丢弃的眼球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阿卫捧着还在滴血的乳房自言自语,“可是宝宝把这里玩坏了以后就没有奶水喝了,那样妈妈还怎么哄你睡觉呢?”
我嗤笑一声,将祂滴落在唇边的鲜血顺势抹去,回了祂一句,“那就喝你的鲜血。”
“求之不得宝宝,妈妈巴不得你这样做。”
阿卫柔情蜜意的开口,我却无端的感到一阵恶寒。被我扇过的、受伤的脸颊正逐渐恢复如初,新生的肌肤处还无法将那些细小的眼球完全遮盖。
阿卫现在看起来诡异极了。
我不想再这样和祂纠缠下去,干脆匆匆忙忙将祂拉出来,冷冷开口,“好了妈妈,现在我要给你吹头发。”
“谢谢清欢宝宝。”
阿卫开心的答应着。祂低下了头,与我额头相抵,冰冷的温度切切实实的传递过来。祂的鲜血沾染到了我的脸上,不知何时,阿卫操纵着触手拿过了那只黑色的吹风机,此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
“妈妈很期待清欢宝宝给自己吹头发。”
祂将我抱到了洗手台上,又生怕我被冰冷的洗手台面刺激到,安安静静的将一根柔软的触手垫在了我的裙底。触手的吸盘大张,布满尖牙的口器在触碰到我单薄的裙边时又瑟缩的退了回去。
触手是温暖的,阿卫是冰冷的。
祂抬头仰望着我,轻轻笑了一声,乖顺的俯下身子背过身去,撩起了自己的长发。
“清欢宝宝,现在可以给妈妈吹头发了。”
已经通电的吹风机音量很小,我的手指穿过阿卫柔软光滑如绸缎的发丝,一点一点为祂吹干头发。
祂的发丝正如祂的触手般柔软,不用刻意的去涂抹护发素,都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我偶尔会称呼这股香气为“妈妈的味道”,因为闻到了会让我感到无比舒适温暖。
阿卫很乖很安静,任由我在给祂吹头发的间隙里,将祂的长发恶劣的编织成小小的麻花辫,斜斜的垂荡在祂的脸颊两侧。
我很久都没有看到祂留长发的模样了。
“清欢…”
阿卫低低地开口,祂蹭了蹭我的裙边,讨好的将脸枕在我的膝盖上,祂早已猜到了我的想法,故意将柔软的发丝蹭在我的腰边,痒痒的柔柔的触感。
我的手指穿过祂的发最终停留在了祂的头顶,在祂饱含期待的目光里我摸了摸祂的发丝。
“妈妈你好香。”
我这样称赞着阿卫,在祂认真注视的眼神里放下了手中的吹风机。
“可是我已经给你吹完头发了。”
“清欢…清欢宝宝,你不能…”
祂颤抖着嘴唇,扑进了我的怀中。冰冷馨香的气息裹挟满怀,祂固执的用双手圈住了我的腰肢,亲昵地蹭了蹭。
“你每次都是这样,妈妈的头发明明还有点湿。”
祂嗔怪道,但也只是状似惩罚的咬了口我的裙边。触手又触探上了我的脸颊,在边缘处留下了一道透明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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