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请神咒,在画符前请神灵加诸神力,加持符力……
三岁,沉鱼已经把老道士一身本事学完了!
老道士:“得亏我已经死了,但凡我活着,看到你这样也得嫉妒死,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你这天赋这么好!要修道真能飞升也是飞你这样的,我算啥呀……”
沉鱼抬头,拍拍老道士的腿,奶声奶气,“你算我师父!”
“哎,乖徒弟!”老道士眉开眼笑。
沉鱼每天早上要跟温霂一起,打坐两个时辰,冥思一个时辰。
天观里有灶房,可惜,温霂从来不用,他用灶房养鹿。
沉鱼三岁还没断鹿奶,因为温霂觉得,鹿奶能补身体,沉鱼长得好,都是鹿奶养人!
温霂每隔两天,就要出去一趟。
他是沉朝的国师,要上朝。
沉鱼在天观里摸爬滚打,两岁半就能爬上天观的三清像供桌上。
我的哥哥是国师
三岁,整个天观差点被她掀翻,钻个彻底。
而她三岁没过半月,宫里就派人来了。
宫里的学府开起来了,沉桖和她同岁,两岁已经能作诗、还会策论,几次宫宴扬名天下。
沉桖越厉害,贵妃越心塞。
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熬到生产,结果生了个不中用的闺女。
好不容易有点用处,结果,被温霂弄去,要不回来……
“国师大人,贵妃娘娘让我也向您捎句话。当年她入宫时,您向她父亲承诺的,别忘记了……”
温霂站在天观门前,看了那宫女,清冷疏离。
淡淡道,“凡人的温霂做的承诺,和我国师温霂何干?”
宫女愣了,“可是……当年您和贵妃,姐弟情谊……”
温霂,“哦,从她入宫就没了,我说过,我嫌脏。”
他直接关宫门。
老道士和沉鱼,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不孝徒!”老道士牵着沉鱼,一脸意味深长。
“不孝师哥!”沉鱼忿然的,她人矮小站在门槛后,便更像是小豆丁了。
犹记得当年,她刚到这小世界,就觉得贵妃和温霂不简单。
那一声“阿霂”到现在还是沉鱼心头的刺。
老道士,“那贵妃,是你年幼时收养你的那家的女儿?”
沉鱼,“不孝师哥,你要是敢跟谁眉来眼去,师父就不要你了!”
老道士,“……哎,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沉鱼才不管呢。
反正,话、她说了,锅、道士背就,这就对了,养师父千日用在一时……
“霂霂。”沉鱼翻过门槛,小身体一边喊着,一边扑向温霂。
“嗯。”温霂含笑应着。
弯腰,温霂把沉鱼抱起。
小女娃如今也长开了,软软的小身子,她两个发揪揪,上面绑两朵绛花,看着就像是雪团子一般。
每次看到她,温霂心都融化了,只觉得怎么疼爱都不够。
沉鱼,“你只喜欢我。行吗?”
温霂,“行。”
沉鱼再接再厉,“那你将来娶我,行吗?”
温霂笑她,嗓音低悦,“小鱼儿,道士不让娶妻。你要是想嫁给我,那可就完了。你一早就拜了我师父做师父,现在,你成了我师妹,上了师父贼船,想下船都不行。”
沉鱼:“……”
她探询的看向一旁的老道士。
老道士好像想看好戏,刚才又被沉鱼摆了一道,故意点头。
很好,两个男人都在逗她!看她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哇”的一声,沉鱼大哭起来,而且她吃一堑长一智,紧紧抱着温霂的胳膊,让他分不出手向耳朵里塞纸团。
下巴压在温霂肩上,她哭得好大声……
可是,她刚开始哭,老道士就飘远了。
而温霂,在沉鱼哭了十分钟后,还是脸色不变,温柔淡定的注视女娃。
等沉鱼哭累停下来。
温霂看着她,挑挑眉,他薄唇轻轻一弯。
两个纸团自己从他耳朵里飘出来……
隔空取物他都会,不用手、向耳朵塞纸什么的都是小操作了。
沉鱼哭得鼻头红红,眼圈泛红,本来不委屈的,现在真委屈了,低头在温霂肩膀上咬了。
用力一个牙印,却还是没舍得太用力。
“坏温霂!臭师哥!”
三月二日,温霂牵着沉鱼的手,送她去皇家学府国子监。
沉鱼进去时候,国子监已经有十多个萝卜头。
先生没来,萝卜头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墙边站着他们的侍笔
太监。
只有沉鱼,一个人抱着笔墨纸砚进来,好像很寒酸。
侍笔太监过来,低声问,
“小姐,你是哪家的女儿?还是哪个殿下的伴读?”
现在这国子监里的,没有一个女孩,皇子有三皇子子,大臣的子嗣有丞相之孙、太傅之孙,还有吏部尚书家的幼子,康亲王府上的长孙,三岁到十岁不等……
侍笔太监想不到,朝中谁家会送女孩进国子监。
只是小女孩那么好看,却挺可怜的,这样独身进来,必定会被其他人嘲笑。
“我是沉鱼,是国师观里的。”沉鱼仰脸,脆生生的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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