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h)
没有做过这件事的周晚,下面第一次被硕大的异物插入,被填满的满足感和被侵入的酸胀感,一同灌进她的身体里,撕扯着神经。
她好想喊出来,但又怕羞,只好揪住枕头。
许博洲架着她两条细白的腿,挺起背,边规律的抽插,边低下眼去看两人的结合处,看到粉嫩的小穴被自己的阴茎野蛮撑开,又看到阴毛上沾满了淫液,征服欲像团火,聚在他胸口越烧越旺。
在暗恋她的那些年里,从少年到成人,无数个夜里,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和她做爱,他知道这种下流的想法,很不尊重她,是亵渎了她,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就像无法控制对她日复一日的喜欢。
从重逢的那天起,对她的幻想就沸腾了顶峰,想占有她,想要身体里留下彼此情动的液体,更想要破局。
既然今晚是上天赏赐的浪漫意外,那么,他必须要给她留下深刻的记忆。
在被那根粗得可怕的异物一下下顶动时,周晚醉晕晕的脑袋里,忽然蹦出了一段令人脸红耳热的往事。
大概是高二的时候,她不小心偷看到了许博洲穿开裆裤的照片,好奇的盯着那个小小的部位看了看,恰好被经过的他撞见。
背后是他不正经的语气:“我现在可不是这尺寸。”
当时的她很紧张,埋着头红着脸,瞥下一句:“吹牛不打草稿。”
可此时,她能证明他并没有吹牛。
许博洲捏住了周晚的下巴,将脸转正:“怎么还分心呢?”
这不是问句,而是不悦的责怪。
“想你那里怎么可以长这么大”,这种实话,周晚怎么敢说,她双唇闭紧,半个字都不吐出来。接着,她感觉底下被狠狠一顶,刺到了最深处,她一呻吟,下意识抓住了他两只手臂。
“舒服就叫出来。”许博洲长了张偏冷的脸,即便是在温柔的哄骗,也总是给人一种很强势的感觉,哄就成了命令。
一开始,周晚没有回答他,但当身下的快感剧烈袭来时,她还是张开了唇,不顾羞耻的叫了出来。
许博洲摸了摸她的脸:“宝宝好乖。”
之前她总嫌弃孟洋的男朋友叫宝宝很油腻,但她忽然发现,如果那张脸够帅,声音够好听,她也会融化在这样的爱称里。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住喜欢的女人,在床上叫得如此缠绵。
周晚的声线很细很柔,叫起床来特别好听,软软绵绵又有一点点浪。
整根阴茎没在穴里来回抽插,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可许博洲还没有真欺负她,他俯身亲了亲她的眼角和脸颊,假装好心的问:“宝宝允不允许老公用力操你?”
周晚在被吃干抹净的过程里,早就失了神,耳边嗡嗡的,刚刚那句话落下后,她仿佛听到了更脏更荤的话。
“把宝宝的小穴操肿操烂,好不好?”
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太陌生,陌生到好像前面十几年认识了一个披着壳的人,脱下衣服,做着这种事的许博洲,不仅行动可怕,说起话来也狠。
“你、你不要讲这些话……”周晚被抽插得浑身颤栗,说话都断断续续:“……你不要说话了,可不可以啊……”
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和自己打商量,简直可爱到要命,许博洲没忍住,吻了吻她,注视着她水盈盈的眼睛说:“可是你明明很喜欢听。”
“我、我不喜欢……”
“不喜欢还流这么多水,床单都湿透了。”
许博洲笑得太坏,周晚掐了掐他的脖子,可下一秒又被顶到仰起头,小穴被毫无章法的肆意顶撞,一会浅一会深,又突然加重力度。
她抖着嗓子呻吟,快要哭了出来:“好重……太重了……你轻一点,好不好……”
“好啊。”
周晚天真的以为许博洲会轻下来,却根本没想到,他抓起自己的两条腿,架在了他肩膀上,身子往前俯,双手握成拳用力按在她身体两侧,压着她高高抬起的臀,重新操了起来。
这个姿势比刚刚费力太多,也比更有压迫感,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任由他冲自己释放身体里的兽欲。粗硬的阴茎陷在了软穴里,他撞击的力度很强,抽插出刺一股股淫靡的水声,激烈的动作让小穴被插得汁水横流。
小穴完全被阴茎霸占,茎身刮着媚肉往外拉,从某些角度看过去,简直荒淫无比。周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力度的深插,她急喘后,又呜呜咽咽的求饶起来:“轻点、轻点……不、行……太重了……”
怕她真的会疼,许博洲拔出了阴茎,头埋下,对着操到艳红的小穴亲了亲,但小穴根本不经碰,一受刺激,软烂的小穴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水,他伸出舌头,把那些淫液全部舔入口中,吞了进去。
即使被操到脑袋发懵,周晚也知道他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她使不上力的蹬了蹬腿:“下流……下流死了……”
许博洲才不介意被骂,轻轻揉着她的屁股,低笑:“我要是正经点,你哪里能爽成这样?你得感谢我。”
“……”她本来就涨红的脖颈又开始发热。
不过,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周晚面前就是一个下流胚子,性器只是从穴里拔出了一会儿,又胀得发疼,他轻轻拍了拍她被操到发红的蛮腰:“跪着让老公从后面操,好不好?”
周晚迷迷糊糊的摇头:“不要……”
他以为她就是嘴硬,可她给出的理由却让他笑了出来。
她一把扯过枕头,抱在胸口,声音都能软到滴水:“不想起来……好累……”
周家这个公主啊,从小除了搞学习不怕累,其他事累着一点了就会嚷嚷,许博洲也是没想到,在充满情趣的床事上,她也能因为累而不愿意变姿势,能躺着做绝对不站起来。
可谁让他无条件的宠她呢。
“第一次先放过你。”许博洲边说话边调整好两人的姿势,将架在肩膀上的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手用力的扯开周晚挡在胸前的枕头,盯着她的眼睛说:“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掀开枕头,他的目光借着灯光扫过她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真的很不经操,薄透细腻的皮肤是一整片红晕,奶肉那一圈冒着晶莹的细汗,被他欺负得楚楚可怜。
许博洲握着阴茎,先没着急重新塞入,而是又抵在穴口边点了点,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龟头往里面挤进去时,发出了噗叽的水声。
这种要操不操的边缘玩弄,让周晚耍了点酒后的小脾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很、不舒服……”
许博洲坏笑反问:“那宝宝怎样才舒服?”他扶着阴茎,用龟头去挤撑穴口:“说出来。”
即使很清楚要他怎样做,自己才会舒服,但周晚才不会开口,毕竟“插进来”三个字,她难以启齿。
不再挑逗,毕竟许博洲自己也受不了,他重新将阴茎塞入了湿软的穴中。紧窄的穴道又一次被破开,周晚上身一颤,小腹发麻,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臂,抬起臀吃力的去吞入那根极粗的阴茎。
更为默契的配合,让他嘴边勾起满足的笑。
两人又一次水乳交融,但这一次,许博洲不再给周晚任何喘息的空间,大掌覆在她的脖颈上,拇指向上抹过她的唇时,突然往她口中一塞,做了一个深喉的插入动作,知道她会受不了,所以很快就拔了出来。
这回她的眼尾真挤出了眼泪:“你不要欺负我……”
许博洲低头猛地给了周晚一个绵长温柔的吻,算是哄好了她,然后直起身,大掌揉着她一只奶乳,底下开始抽插起来,眼神和动作都变凶,猩红的阴茎极重的插入,啪啪声,一声高过一声,撞出的汁水,乱溅在床单上。
下面突然被堵满,又突然不留空隙的操干,周晚的眼尾挤出了更多的泪,但不是疼痛,是舒服和爽欲,夹紧在了他腰上的双腿绷紧,不自觉地抬起臀去迎合他。
“宝宝,怎么这么乖。”许博洲手掌拢着奶子,揉得并不轻,奶肉上是一大片红印:“要不要再操深点?”
享受起来的周晚,像是个迷糊的小可爱:“……已、已经、够深了……”
她俨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音只落下半秒,和身上那股热气一起覆下来的是他更强势的语气:“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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