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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夜(1 / 1)

因为那句想您,徐谨礼的心跳和衣服一样变得凌乱。

他将水苓放倒在床上,昏暗的光线下,女孩浓桃艳李、玉体横陈。含着水雾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红润饱满的唇张开一丝缝隙,像是在邀吻,没有什么犹豫的,徐谨礼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们经常接吻,可今天有点不一样,徐谨礼格外的温柔。像衔着一块玉,他耐心地舔舐,轻轻吮着水苓的唇瓣。舌尖触碰舌尖,呼吸赠给呼吸,分不清是怜惜多一点还是情欲多一点,二者共有之,二者都浓沉。

水苓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块冻上的奶油,只消他轻轻一抿,就软化开了。

衣服和粗糙的手掌磨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引得身体阵阵酥麻。水苓摸着去解他的衣扣,一粒一粒,把上衣都解开。

她把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手下是温热的,具有力量感的男人胸膛,明明和冷不沾边,却让水苓想起了雪。

徐谨礼就像是降临在她身上的,一场不可逾越的大雪,盖住她内心上千疮百孔的痕迹,将一切掩得白茫茫。

他像冬天一样冷,可当水苓遇见他,就知道,春天已经不远了。

她用大腿去磨他的腰,柔软的手顺着胸膛向上摸过他的脖颈,摩挲他的下巴。

吻着吻着,徐谨礼知道自己欲望上来,有点收不住了,想起身离开。

水苓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委屈和哑:“daddy,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我们做好不好?”

起身脱掉内衣,水苓抱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想要您,很想很想,好不好?”

女孩的双乳就抵在他的面前,挤出一个很色情的弧度,徐谨礼喉咙发紧,别过头去:“乖,就差一天,不要闹我。”

“那就做到明天,就当我们开始得早一点,不行吗?”水苓不愿意放开他,用膝盖去蹭他下面。

徐谨礼的手顺着向下摸到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想拍下去又没舍得,改成揉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带着引诱的成分,水苓抬起身子拿胸去贴他的脸,用手温柔地去摸徐谨礼的眉眼:“知道,我知道……主人,我好想您……”

心,像被绳拴住了,系紧了,把贪念和欲望全都挤压了出来。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女孩的雪白浑圆的双乳晃得他大脑发涨,徐谨礼声音低哑:“听话,我给你舔,先不做。”

“我不要……”女孩解开内裤上的系带,那片轻飘飘的布料就掉了下来,垂在被子上。

扶着他的肩,水苓跨坐在他身上,用下面去蹭他那里:“我就要这里……”

怀中的海妖不用动人的歌喉,轻而易举就能消解他的防线:“daddy,我流了好多水,好湿,您能听见吗?水声……”

徐谨礼环着她的腰,不看下面,抬眼去看她的脸,看到了残留痕迹的巴掌印,心里一酸。

她今天应该很害怕吧?遇到再坏的事都不会去找助理的她,今天第一回打电话去寻求帮助。

即使自己在这,让她冷静下来了,但是这种冷静仍然是表层的。

每当水苓情绪越不安定的时候,就会越缠着他,越渴求性。

她需要有人去证明,去告诉她,可以在这陪着她,哪怕这种陪伴并不常规也并不健康。

她不停求欢,不像是在求爱,更像是在求救,在说求你别走,不要留下她一个人。

她还是在害怕,哪怕看上去像是把痛苦忘记了,完全沉溺在情事里,可不愿意松开的双手在微微颤抖,骗不了人。

水苓看他没有动作,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吻过他的鼻梁,舔舐他的喉结:“主人,肏我好不好?嗯?好不好嘛?我想要……”

徐谨礼喉结滚动,把她按在床上,骤然起身转头。

水苓一怔,以为他要走了,慌张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谨礼按回去:“在这等我,我去拿套。”

听见这话,水苓愣住了,徐谨礼竟然真的答应她了。

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经足够惯着她的情况下,现在答应她,只是另一种逾越底线的纵容。

徐谨礼很快回来,带着两个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样子。

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发上,除了枕头,就只有她。

女孩躺在床上,长发铺就,朝他伸手。

水苓双腿交迭磨蹭着,看着徐谨礼脱衣服,期待着即将紧贴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临。

倦鸟归林似的,他们贴在一起,抚摸彼此,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毛。

徐谨礼一向有耐心,一向不着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头,是渴求。换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点花瓣,是勾引。

利齿磨过敏感的红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时候又让人发痒,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着,像迭起的潮汐。

而下身狭窄的穴道里有真正的水流,都淌到了徐谨礼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灵巧手指在里面做着扩张,刮过敏感点时,让水苓不禁弓起腰,夹拢腿。

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好孩子,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总是夹腿,放松点……”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双眼迷离、情意绵绵。

就这么一眼,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头全勾出来了。什么贪嗔痴、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一晌贪欢,他自甘堕进八苦,垂眸低头叩首。

他自愿的,即使以后被良知折磨,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只有您一个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

轻易将他看穿,凑过来哄他,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这么乖……”

“主人,差不多了……你进来好不好?”水苓的小穴里已经能容下三个手指,她感觉已经足够了。

徐谨礼早就硬得发疼,拆开一盒安全套,拿了两个,以防一层会破掉,他都直接戴两层。

“疼的话和我说,实在疼就不做。”

徐谨礼将性器抵在淌水的穴口,只是进了一个龟头,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吸着他。他知道这狭窄湿热的内里多会吞吐,还没进去,头脑已经开始发热。

稍微有一点鼓胀,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没有疼。因为扩张做得到位,水苓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拥挤。有了心理准备,她觉得哪怕剩下来疼一点,她也能接受。

但是她想错了,再进一点,就疼得她泪水泛了出来。腰弓得像是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能挣断。

徐谨礼看到了她紧皱的柳眉和眼角的盈泪,不免心疼,立刻退了出来,俯身吻她:“不做了,乖……太疼了你吃不消。”

水苓的腿缠着他的腰,拉住他的手:“不要,就是胀而已,不痛的,别走……”

她去亲他的手指,尽力放松身体,说道:“习惯了就好了,求您了……”

被她哄得又伏过来,握着她的腰再次进入,又进得深了一点。狭窄的穴道完全被撑开,像是含羞草收拢叶片那样,小穴一下子被迫闭合,紧紧绞着他,让得徐谨礼头皮发麻。

徐谨礼看着交合处,还有一点,但是他觉得水苓已经吃不下了。他甚至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弄疼她。

水苓知道他在忍,除了第一次他带着一点醉意,其他时候,都理智地不失分毫。

“daddy抱我好不好?想要您抱。”水苓朝他张开手。

徐谨礼自然不会拒绝她这种要求,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在怀里。皮吻着皮、骨磨着骨,心贴着心。

水苓抓准机会往下坐,直接吃到了最底下,疼得她瘫在徐谨礼怀里。

徐谨礼皱着眉连忙把她抱起来,从她的小穴里退出去:“怎么这么莽撞?撕裂了怎么办?”

水苓笑着,有气无力地和他说:“所以啊……您不自己来的话,换成我只会搞砸。我不怕疼的……主人忘了吗?您的puppy很勇敢……”

真是拿她没办法,怎么这么犟。

徐谨礼让她躺着,撑在她身上:“我会慢慢让你适应,实在适应不了不要勉强……”

他缓慢地进入,缓慢地退出,一寸寸让她适应这种感觉。

内壁收缩,极力挽留,和他的puppy一样,痛也要把他们连在一起。

水苓的偏执有了成果,在徐谨礼的温柔动作下,她感受到的不再仅仅是疼痛。特别是磨过她小穴里的某个点时,会有一阵头晕目眩的快感让她直叫:“daddy,刚刚那里……嗯…就是……那里,好深…主人您进得好深……”

摸到她g点的徐谨礼放松了一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都磨过那个点,插得女孩大腿和小腹发抖。

然而这才是刚开始,徐谨礼收敛得太多了,这对他而言也就和前戏差不多。

一手握在她的胯骨上,另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徐谨礼低声道:“乖孩子……我要用力艹你了,还是那句话,受不了和我说。”

迷迷糊糊地点了个头,水苓并不知道这个用力是什么概念,所以她答应得很快。

然后她就被冲撞得眼前泛白光,双乳跟着这猛烈的节奏上下晃动着,感觉都快被甩出去。水苓抱臂胸前,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叫他,发出一些无法连成句的音节。

不知道这样的律动进行了多久,水苓叫得嗓子都哑了,太阳穴旁的青筋一跳又一跳。

徐谨礼退出去,抱着她亲吻她:“好孩子,我们还有很久,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凌晨。”

水苓的思维迟缓,已经对凌晨这两个字没有概念,她小声问多久。

徐谨礼告诉她,因为他回来得比较早,现在才八点。

疯了!怎么能做那么久!她会散架的!

水苓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主人,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久……”

徐谨礼低低一声笑:“好孩子,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放心,不用你动……”

于是今晚就真的把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水苓在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中感受灭顶的快感,她感觉像在做梦,一会儿在浪里、一会儿在火里,浪涛要拍打到她的心口,火种要烧到她的喉咙。

但最像的还是雪,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的雪,覆盖在她赤裸的灵魂上。而她是披星戴月的踏雪人,终其一生都在找寻那片白雪皑皑的圣地。

那里千里冰封、万物消弭,唯有我和你。

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泡在水里,热水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身后是男人的胸膛。

徐谨礼正在揉捏她的腰和手臂,看见她睁开眼,把她抱得紧了一些,低声问:“醒了?”

水苓想动一下,因为她的头发被压到了一绺,但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出声去叫徐谨礼:“daddy……”

一开口就被自己吓到了,她的声音怎么能哑成这样,这是叫了多久啊?

“嗯?在呢,怎么了?”徐谨礼低头问她。

“头发……我的头发压到了,有点痛……”

徐谨礼松开了她一点,替她捋了一下头发:“抱歉,弄疼你了。”

徐谨礼拿过玻璃杯问她:“喝不喝水?嗓子应该很干吧?”

水苓点了点头,玻璃杯被递到她口边。正喝着,她突然想起来,在她被抵在墙上肏的时候,徐谨礼一边用嘴给她喂水,而她因为太渴了又不上不下地动着,咬了徐谨礼的舌头。

想到这,一下子就呛到了,徐谨礼无奈地顺着她的背:“怎么这么急……”

水苓转过身,眼睛圆睁地问他:“咬破了吗?不会破了吧?”

原来是惦记着这个,徐谨礼摇头:“没有,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没事。”

水苓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没咬破就行。

徐谨礼已经给她洗得很干净,身体在水里舒舒服服泡着,发酸的地方被他像把玩又像按摩似的揉捏着,力道刚刚好,很快就让她想睡了,意识迷迷糊糊地冒泡。

吹头发的时候又醒了过来,半睡半醒……没过多久,觉得身下凉凉的,小穴里也是,像什么东西钻进去一样,难受得她想夹腿。

“乖,马上就好……”

是熟悉的声音,但是水苓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放松身体,而这回她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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