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尘感到震惊:“这是神尊干的事?”
“呵呵。”朱雀冷笑着,“他干的缺德事岂止这一件,要不是受控身箔所限,我才不想当这个神族!”
夜宇皓问他:“你想不想摆脱控身箔的控制?”
朱雀马上说:“当然想,做梦都想!”
夜宇皓说:“我可以帮你从身体里取出来。”
卿羽尘帮伴侣证明:“他的医术非常高超,帮你取出来完全没问题。”
夜宇皓看到朱雀有一丝犹豫,又说:“你若信不过我,就算了。”
朱雀马上说:“我已经被这个东西折磨了这么久,不想它继续留在我身上,就算冒险也愿意一试,拜托你了。”
朱雀的白月光
因为不能在户外动手术,朱雀就把鬼王夫夫领回了羽王宫内。
孙屏依看到他们三个一起回来,十分震惊:“羽皇陛下,你不是要惩治他们吗?为何领他们回来?”
朱雀说:“他们两个不是坏人,之前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
孙屏依又说:“陛下,这两个男子一个心狠手辣,一个能言善辩,你莫要被他们蒙蔽了!”
夜宇皓凤眸一凛:“住嘴,心狠手辣和能言善辩的人不都是你么?”
卿羽尘告诉状况外的朱雀:“她之前杀了自己的五个族人。”
朱雀听了卿羽尘所说,看向孙屏依,对方马上跪下:“陛下明鉴,那五个男人想非礼我,我迫不得已才杀了他们!”
“你别骗人了。”卿羽尘驳斥她,“那五个人急着返回神界,在赶路的过程中还有心情干那种事??”
“你不要以为死人就可以任凭你诬蔑。”夜宇皓搬出杀手锏,“要不要本尊从冥界把他们五个的魂魄招来,与你当面对质?”
孙屏依又对朱雀说:“陛下,那五个魂魄肯定是鬼王的手下,必定听他的!”
夜宇皓见这个女人死不认账,就说:“看来,本尊不动用真话丸,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孙屏依听了,心里一紧:若真的吞了真话丸,肯定啥不该说的都交代了,搞不好连她平时腹诽朱雀的那些话都说出来,眼下这种状况,得罪了羽皇,就没谁护她了。
为了不失去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好承认:“他们的确没有非礼我,是我一时糊涂才杀了那五个人。陛下,我事后也很后悔。”
夜宇皓见她认了,就准备动手宰了这个恶毒的妇人:“本尊现在就送你回阴间见他们五个!”孙屏依的躯体本就是鬼王帮忙炼化的,一旦失去了躯壳灵体就只能回去阴曹地府。
孙屏依马上向朱雀求救,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陛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陪了您那么久,您忍心看着我被杀么?”
朱雀拦住鬼王:“她毕竟是我的后妃之一,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不死?”
卿羽尘对朱雀说:“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就像……”想到这个世界没谁知道“定时炸弹”,他就改成“随时会爆炸的鞭炮一样”。
朱雀皱眉权衡了一阵:“孙屏依,念在你跟了我一段时间,我不杀你,你自行离开羽之国吧!”
孙屏依发抖:“陛下……连您也要抛弃我吗?”
朱雀收后宫,也有自己的标准,除了外貌,第二看中品格,若不知道对方为人也就算了,一旦知道枕边人是这种类型,外表再美也不想要了:“你轻易就能杀死自己的族人,还在他们死后造谣诋毁他们,实在过分,我朱雀不收你这样可怕的女子。”
孙屏依见大势已去,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转身离去,夜宇皓在她刚转过去的那一刻,一个瞬移就到了她背后,并在她的后背和头颈几处位置飞快地点了一阵,孙屏依立刻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朱雀看到她头颈和后背上的穴位被扎了不少银针,惊问:“你这是干什么?”
夜宇皓解释:“她能杀死那五个人,皆因为对方是普通人,而她有修为傍身,她这样恶毒的心肠,恐她以后还会伤害更多善良的普通人,必须废掉她的修为。”
孙屏依惊道:“不,我若是失去了修为,以后怎么保护自己?羽皇陛下,帮帮我!不要让他夺走我的修为!”
夜宇皓才不会被她的外表和表现欺骗:“你少装柔弱,凭你的心机,就算没有修为,也足够保护自己了。”
鬼王看羽皇还有点于心不忍,就告诉他:“这针灸不会让她残废,只是废掉了她的修为,让她跟普通人一样。”
朱雀叹了一口气:“算了,也是她咎由自取。”他喊来一名羽族小兵,命令他把孙屏依送出羽之国,回去人界。
他送走了孙屏依,就领着鬼王和鬼后来到自己的寝殿,夜宇皓为朱雀诊治,发现他的控身箔埋在后颈,与颈椎和主动脉联系非常紧密,一个不小心就会对身体造成重大伤害,不过这一切对夜宇皓来说,根本不算难事,他亲自操刀,为朱雀取出了控身箔,当朱雀看到这一小片限制自己自由,困扰自己许久的箔纸后,他十分激动,握住主刀大夫的手,连声道谢。
夜宇皓开玩笑:“如此一来,算不算我们扯平?”
朱雀大方地表示:“当然!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愉快,就当没发生过!”
卿羽尘看到羽皇和鬼王一笑泯恩仇,也很开心,他提出自己之前的设想:“羽皇陛下,现在水族和兽族都摆脱了玄武和白虎的残酷统治,有了新的领导者。既然您治理羽族十分有方,羽族自然还是由您继续统领。不知您对羽族和水族、兽族两族联合一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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