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看着都觉得疼,那老大的纹身,那可是腺体……
alpha 和oga 的腺体都是很脆弱的,在那上面纹身。
林森暗骂了句神经病,拎着麦克斯跑回去打电话。
余肖快步跟上去。
凉亭没一时间只剩下池钰和宋言酌。
宋言酌的袖口挽起来了,黑色的腕带明显,看不到任何的伤口。
可池钰见过那块伤口,斑驳又狰狞。
宋言酌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看。
这些小动作,宋言酌从小用到大,池钰以前没发现,现在却清晰异常。
池钰顿了下,抬起宋言酌的手,隔着锦缎亲了一口。
宋言酌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眼神却亮的惊人:“哥哥,你可以再亲……”
“宋言酌!”林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怒道:“一老头带着一个oga 来你家了,说带你未婚妻来看看你!”
戏子
偌大的客厅内,余肖站在一旁,面色有些难看。
正坐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一旁的低眉顺眼的oga 扶着他坐下。
林森和麦克斯跑到楼上待着。
池钰在宋言酌旁边,刚开口问好,就被轻飘飘的打断。
“小言,还不快给颜颜倒杯水。”余鸿风说。
池钰闭上了嘴,能够感觉到宋言酌这位祖父的不喜。
池钰没见过余鸿风,视线慢条斯理的扫过柳颜。
oga身材纤细,乖巧漂亮。
柳颜……
池钰记得上辈子余肖取得oga 就叫柳颜。
这辈子余肖没结婚,这个oga 就变成了宋言酌的未婚妻了吗?
宋言酌握着池钰的手,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余肖见状不好,连忙开口:“我来去。”
余肖速度极快的泡好了茶,端给几人,然后才坐在一边:“爷爷,您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好去接您。”
余鸿风冷笑了一声:“我不来还不知道什么这地方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宋言酌眼神冷了下来,张口刚要说话,池钰对他摇了摇头。
余鸿风的恶意来的没有道理,池钰站起身:“不耽误你们说话,我就先上去了。”
“我也去!”宋言酌跟着站起身。
余鸿风面色威严:“你坐下!”
到底是在官场浸淫多年的人,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爷爷别生气,”柳颜帮余鸿风顺着背,又看向宋言酌,温声开口:“阿言,爷爷前两日还在念叨你,他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很担心你。”
池钰听到‘阿言’两个字,眉头微蹙。
宋言酌拉着池钰的手,痴笑道:“担心我什么?手断了不能替余家增光?”
“宋言酌!”余鸿风被气的胸口起伏,像是一口气要上不来一样:“我是你祖父!”
宋言酌松了池钰的手,示意他上楼。
池钰突然不想去了,宋言酌现在的样子跟在他面前可不一样。
宋言酌一直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不肯露出一点儿不好的样子。
池钰其实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宋言酌对别人是什么样的。
上辈子他来不及看就被囚禁了,一瞬间就是两个极端。
他从没看过陷在两个极端之间的宋言酌。
就像现在,宋言酌因为他不离开,看起来很正常,但也仅仅是对他。
对着别人的宋言酌,才是现在真实的。
他想看看。
池钰坐回了位置上。
宋言酌看池钰又回来愣了下,小声开口:“哥哥你先上去。”
池钰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我陪你一起。”
余鸿风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柳颜在一旁轻哄着,悄悄抬头看了池钰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耳尖漫上红。
宋言酌顾着池钰,说话也压了压:“您没事就回去吧。”
余鸿风也不是来找宋言酌的,他听着宋言酌出言不逊,面色冷了冷,反倒池钰不留情的开口:“池先生确实生的一副好模样,不然也不会把我这外孙勾的魂不守舍,我记得没错的话,池先生的职责是……戏子?”
砰的一声,宋言酌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脸色难看异常的起身:“你……”
余肖额头突突的跳,怕宋言酌说出什么话连忙打断:“爷爷!你说什么呢!”
池钰拉住宋言酌,轻声道:“地上都是碎片,小心别踩着。”
池钰面色淡漠,也没什么生气的意思。
他从来没见过余鸿风,只是从余肖的嘴巴里听过余鸿风对宋言酌还不错。
至少比余柔要好很多。
他来京城,想过可能会见到余鸿风,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池钰不太在意余鸿风喜不喜欢他,很明显,宋言酌也不在意。
宋言酌胸膛起伏着,眉眼间戾气横生,到底是没说话坐了下去。
池钰还在,他不能太过分。
余肖哪里不知道宋言酌的性子,要不是池钰在,估计屋顶都要被掀翻了,他害怕余鸿风在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爷爷,我从兰城给你带了白玉枕,可以安神助眠,我明儿给您拿回去。”
“不用,”余鸿风意有所指:“兰城的东西,我是一眼都懒得看。”
宋言酌紧抿着唇,忍了又忍。
池钰拍着他的手,很轻,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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