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西已经见识过一次阿尔缇诺床上床下始终如一的作风,被男人放进浴桶时她一声不吭。
水的温度刚好,但行宫的墙壁是木制的,缝隙里嗖嗖漏风。
阿尔缇诺没有出去的意思,他在一旁的炉子上烧水,而后用灰眼睛看着她。
“你出去。”
他已经洗完澡,发梢上带着湿意,抱着臂:“不行。”
“哪有你这样的!”海莉西站起来,“我不需要人服侍。”
“服侍?皇女,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穿着贴身睡袍,这样休闲的衣服也被他穿出种正装的感觉,连喉结都藏在衣领里,海莉西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他做完还整整齐齐的,自己却乱七八糟。
“我命令你出去。”海莉西固执地不肯脱衣服。
阿尔缇诺从上次学到一个道理,女孩子有时候会说反话,比如海莉西把他踹下床的时候,未必是真的要他走。
“骑士有职责劝阻公主的不当行为,必要时会采取一些手段。”他肩膀很宽,一堵墙似的站在那里。
扯掉她衣服,然后把她摁在床上操的手段吗?海莉西瞪着他。
阿尔缇诺看出她心中所想:“监察骑士做事一向粗暴,何况殿下屡教不改。”
海莉西朝他身上泼了一把水:“我没有错!你出去——阿嚏!”
身上的湿衣服被风一吹贴在身上,惹得她连打了几个喷嚏,阿尔缇诺已经走近,他脱掉被她弄湿的睡袍,又把她从变冷的水里捞出来。
“你错了很多次。”男人不顾她挣扎,扯掉上身的衣衫,把海莉西裹胸的布条拽下来,饱满的乳房被解放出来,乳肉颤巍巍地盈满他的视野,两枚乳头因为寒冷翘立着,少女低头要遮挡,被阿尔缇诺捏了一下,娇嫩的肌肤马上泛起红印。
“好痛!”她气愤地也去捏他的,但胸肌硬硬的,她划了好几把,最后发现腿上一个更硬的东西抵着她。
阿尔缇诺把她背对自己固定住,一手撑着墙,一手去抚弄少女的穴口。海莉西被摸得直躲,面前是墙壁,背后是男人灼热的胸膛,她徒劳地扭动身体,指腹摩擦过敏感的阴蒂时,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骑士的手常年握剑,虎口和指节上布满粗糙的茧,他剥开两片湿润的软肉,搅动着那颗柔软的肉珠,只是一根手指,他的公主殿下已经哭着高潮了。
海莉西双腿发软,贴在墙上往下滑,被阿尔缇诺捞起一条腿,肉棒插了一点进去,她身体还记得上次被连根插入的可怕,一个劲地扭腰要躲开。
“犯错的孩子要受惩罚。”阿尔缇诺微微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喘,“尤其是不长记性的坏孩子。”
他挺腰,让少女一点点吃下他的性器,伞状的头部刮擦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海莉西微张着嘴,花穴里异物的入侵让她不受控地掉眼泪,穴肉主动收缩着,想要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我……没错——呜……”海莉西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她惊得绞紧小穴,身后人低低地叫了一声,大手握住她的腰,直接撞进最深处。
他性器的弧度正好顶在她宫口前壁那块肉上,海莉西又很丢脸地求他:“不、呜——不要顶……”
“好。”阿尔缇诺答应了,甚至好心地退出去一点,花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流下来,他又说,“要看看你有没有认识到错误。”
男人从背后揉弄她的半只乳房,以一种温柔的方式浅浅抽插着:“第一个错误——皇女应当知道,上位者不该这样仁慈。”
海莉西找回了意识,马上反驳他:“如果不是监察长阁下对我仁慈,第一次谎话败露时我就被你杀了——啊……”
肉棒凶狠地破开层层软肉,顶到小小的宫口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操法弄得重心不稳,上半身贴在墙壁上,乳肉被挤扁,监察长用粗粝的指腹刮擦过挺立的小乳头,又问了一遍:“皇女错了吗?”
海莉西脚尖够不到地面,整个人被肉棒顶弄着,极度的不安全感令她蜷缩着身体,屈服于监察长的淫威下:“呜呜——错了,不要……呜……那么重……”
她要收回此前一切对阿尔缇诺的不实看法,这个男人压根不是个纯情善良的忠诚骑士,能当上监察长的家伙怎么会被她两叁句话撩拨得脸红?都是伪装,可恶的伪装——
她的心里话吐不出来,因为她现在被操得只能呜咽着求他,被给予了过量快感的脑袋转动不了,只想要快点高潮、快点让他射出来。
但阿尔缇诺又停下了,把浑身大汗淋漓的少女抱起来,在她体内转了个圈,瞧着她因转动而再次高潮的表情,问了第二个问题。
他说,我是谁?
海莉西攀上顶峰后眼前一片空白,只会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花瓣般的双唇中一截舌尖隐约可见。
她迷茫地与他对视,又被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穴肉中再次抽插起来的性器逼得不得不回答他。
“骑士……未婚夫……呜呜……”
阿尔缇诺低头,吻上她的嘴唇,与身下次次顶到最深处的粗暴行为不同的是,他的吻小心而虔诚,就像一位骑士对他的公主宣誓时的吻手礼那样。
不要再忘记了,海莉西。
作者的话:监察长阁下,天选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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