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要把谁嫁出去?”一道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凤羽白还没踏进院门,就听到有人要把他发落了,自然火冒三丈。
凤文涛瞅着凤羽白那双满是愤怒的眼睛,心里面不知为何一咯噔。
凤文涛定了定神,对凤重夜说道:“我们才是一家子,大伯总不能害你,你考虑一下,十金可绝不是个小数目了。”
凤羽白气不打一处来,环视四周,拿起放在墙根的一个耙子,张牙舞爪地朝着凤文涛打了过去。
“哎哎哎,你怎么动手了,懂不懂礼数?”
凤文涛被锤了一下后背,整个人都弹跳起来,指着凤羽白就骂。
凤羽白啐了一口,把人一鼓作气打出大门,道:“别人家的事儿你少管!先管好你自己吧,滚蛋!”
这边动静不小,街上已经有不少邻里出来看热闹了。
凤老太太一看,眼珠子一转便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却突然感觉到屁股一热,伸手摸了一把,被火苗给烫了一下手。
这一下,凤老太太吓得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跑:“我的屁股着火了,我的屁股着火了!”
凤重夜站在原地,将一缕魂气收了回来。
魂修术士不光能够操控世间五行元素,还可以制造幻术、魂术阵法、魂术诅咒等等,凤重夜虽前世只专注于修行魂斗术,但在十二魂塔数千年,其他方面也多少有所涉猎。
凤重夜体内的魂珠,让他的修为看似在铸魂期五层,实则魂力已经不亚于
凤文涛见状,也顾不得凤羽白赶他,赶紧跑到凤老太太身边,抓着她的胳膊朝她屁股看过去。
可那地方哪儿有什么火,根本看不出被烧灼的痕迹。
可凤老太太偏偏还在叫,邻里乡亲们都笑着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凤老太太也觉得脸上无光,火辣辣的疼着,还惊魂未定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凤羽白已经将院子大门给关上了。
凤老太太气得要命,隔着墙骂骂咧咧老半天,里面却半分动静都没传出来,最终只能一肚子怨气地无功而返。
凤老太太走后,围观的邻居也都八卦起来。
“这凤家老太,做人也太不厚道了,当年她怎么对琢光的,咱们都看在眼里,现在也好意思再来冠冕堂皇说啥孝敬她的,啧啧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可不是,凤琢光也是个好的,被这么欺负也没说啥,要换成是我,早就骂人了。”
“想当初,凤琢光的婚事可是跟着谷城大家族定的,要不是凤老太暗中使坏,叫人散播流言蜚语说是凤琢光身体有疾,这婚事能告吹吗?”
“你看凤文涛一家子现在这得意样儿,前几天他老婆去酒楼吃酒,吃完后连钱都不付,说她儿子可是千秋宗的弟子,将来手指头缝里面露出仨瓜俩枣的,都够他们吃一辈子了,这话也真敢说。”
“啧……我看啊,多行不义必自毙,且看那凤子和能有什么前途吧。”
“就是可怜了羽白一家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
邻居们看看热闹,很快也就散开了去。
凤羽白一脸低落地去厨房里面做饭。
凤重夜有几次想开口,但看凤羽白一副自闭的样子,便打算晚一些再和他说话。
没一会儿,凤重华回来了。
凤重华一进院门,就对凤重夜说:“这天还没黑透,怎么就把门给关了?”
鸣山县治安不错,邻里关系相对和谐,百姓们关门都比较晚。
解释误会
凤重夜不动声色地朝着凤羽白看了过去,说:“凤文涛带着老太太,过来闹了一通。”
凤重华皱着眉头,倒是能理解凤羽白的不爽。
凤重华也不满地说嘟囔道:“都断绝关系了,还敢来闹,日后就算上了公堂,我也不怕他们。”
断绝关系这一招,也算是凤重夜用了一招狠的。
凤文涛一家子恐怕做梦都没想到,他们自以为是占尽了凤重夜一家子便宜,实则是凤重夜为将来和他们撇干净关系埋下的伏笔,凤重夜见过的世面,可要比凤文涛八辈子加起来还多,所谓走一步算百步,怎么可能真让凤文涛占他的便宜?
凤重夜老神在在,说:“不必担心,他们也闹不了几回了。”
凤重华点点头,说:“一切都在大哥掌握之中,我也派人前去打听了,说是从上个月起,凤文涛就已经没黎家的库存了,不过,他那时候还有一些铁藤金丝,勉强能供的上上个月的货,但黎家收了东西后,好像效果并不太好。”
铁钩的消耗比较大,否则黎家也不会每个月都购进大量的铁钩魂器了。
凤重夜若有所思,道:“凤文涛的魂器师炼制的魂器,品质好坏都和我们没什么干系了。”
凤重华点点头,说:“说的也是。”
很快,凤羽白就把饭菜做好了。
这段时间,家里面虽然没什么进项,但凤重夜隔三差五就会带着凤羽白去魂兽林打猎,每天也都不缺肉吃,小日子过得也是蒸蒸日上,至少凤羽白很是满意。
吃饭的时候,凤重华发现往日里话最多的凤羽白,反倒是沉默寡言起来,只知道闷着脑袋扒拉饭吃。
凤重华有些奇怪,瞅着凤羽白说:“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晚上,你就谁都不搭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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