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满眼懵懵的看着他拿着帕子擦拭干净了自己屁股上以及腿根处的白浊,呼吸间嗅到了几许淡淡的腥味,想来定是自己身上那黏黏的东西,那东西又是什么?怎么会忽然便射到了自己身上的?她满眼不解的望着周九霄,周九霄拿起兜衣一边为她穿上身一边言说道:“你方才不受控制喷出来的便是阴精,我方才射在你身上的便是阳精,这阳精便是我方才所说的元阳……”
见槿清听的认真,周九霄又道:“女子高潮泄身之时,便会有阴精泄出。”言罢,他系着槿清胸前的衣带,上前一步,附耳暧昧道:“方才泄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槿清面上又是一红,害羞不已,喃喃道:“如……如登极乐一般……”
周九霄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这便是男女之间至高无上的欢愉!”
槿清抬眼望了周九霄片刻,回忆着自己泄身之时的欢愉以及周九霄的那声听起来便很是酣畅的低吼,终于是明白了这男女之事有何诱人之处了……
言说间,二人已是将衣裳都穿上了身。
槿清坐在书案的边缘处,一双小脚自然的垂了下去,脑中尽是周九霄方才所说的阴精元阳,直到周九霄抬起她的小脚为她穿鞋袜她方才回过了神。
鞋袜晾了半晌,虽未干透,但也比方才好了许多。
周九霄垂着眼眸将一双小巧的绣鞋穿回了槿清的脚上,抬眼便见槿清一脸认真的望着自己问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周九霄抬眼,回望着她道:“你说。”
“嗯……”槿清略略迟疑了片刻,似在思索着如何开口,继而忐忑开口道:“你那日匆忙与我定了终身,可是因为与我有了肌肤之亲?”
周九霄闻言,心中一荡,彼时他同她言说婚约之事的时候便有过这番想法,只是那时的周九霄觉着太早言说些情爱的话槿清会觉着她轻浮,毕竟,若是槿清不信他的一见钟情之说,他早早言之,反而破坏了槿清对他的印象,再反口说不嫁了,那他可如何是好?
现下闻言槿清如此问他,周九霄兴奋的很,因为槿清如此想便代表着她开了情窍,已经开始思及男女之情,而非再是只觉着婚姻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槿清认真的盯了周九霄半晌,见他灼灼目光越发兴奋,却始终不肯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她忖了半晌,眸色逐渐黯淡了下去,想来是周九霄觉着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为着负责罢了,这世道男子可以叁妻四妾,他将她娶了又不是不能再娶心仪之人,还能落得个有担当的好名声……
想到此处,槿清秀眉蹙起,若是如此,那她宁愿不嫁了。
槿清并未意识到自己是懵懵懂懂的开了情窍,只这一阵子频繁接触下来,她便开始想到了这一层,只是先前她只懂了些自己这般常念着他是喜欢,并未想到周九霄的心中如何,当下经周九霄一番教习,耳闻了一番男女之事,她便觉着,这种事,要彼此心意互通,视彼此为唯一方才行。
她张了张尚且还有几分红肿的小嘴,正欲将心中所想同周九霄言说,周九霄却忽而将她抱起,原地转了一圈后,放下了她狠狠地吻了吻她粉嘟嘟的腮颊,兴奋道:“槿儿,你终于开窍了!”
“呃?”槿清一怔,被周九霄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呆愣愣的望着他。
周九霄紧握着她的小手,信誓旦旦道:“我要娶你,是因我心悦于你。”
槿清闻言,腮颊便是一红,周九霄继续言说道:“我初见你时,便心生欢喜,一路上我都忍不住瞧向你,只是那事太过突然,我……我不得已方才如此,心悦一事,我未敢与你言说,是怕你不信一见钟情之说,当我是见色起意而对我心生厌恶……”
槿清的心随着周九霄深情款款而越发怦然,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更是让她猝不及防,让她紧张的半晌没有言语,待平复了几许后,她眸色暗了暗,出言问周九霄道:“那……你心中只我一人吗?可曾还有心仪过旁的姑娘?”
周九霄不待她话音落地便急急言说道:“不曾!”
话音落下,槿清却没再说话,周九霄当她是不信自己,便又是言辞急切:“我是讲真的!”
槿清倒不是不信他的话,周九霄二十出头的年纪,家世才貌皆是一等一的出挑,若有心仪的姑娘,如何还会迟迟不成亲?她只是在酝酿着要如何同他言说自己心中所想……
周九霄见她仍是不语,心中焦灼的不行,连握着她的手都跟着握紧了几分,神情焦急:“你若不信,大可出去打听打听,我周九霄可是连通房都没有,连我府中的女使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婆子……”
“我不是说这个!”槿清心中有些哭笑不得,无奈打断之后,敛起神情正色道:“我是有旁的想法。”
周九霄闻言便是一阵心悸,这……槿儿怕不是想反悔与他的婚事吧!毕竟他们的终身说到底也只是私定,没到了父母那层,槿清若是反悔他又能如何?
槿清抬眼,正对上了周九霄那惴惴不安的眼神,便猜到了几许,忍不住心头一阵甜意翻涌,面上却是毫无波澜钓了他半晌方才道:“我要你今生今世只能娶我一人,若你他日变心想要纳旁的姑娘,便必须同我合离!”
周九霄一怔,万万没想到槿清说的是这事,这事他虽没同槿清明说,但却是他早就立下的誓了,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好。
槿清见他不语,只当他是不愿,秀眉一锁,急忙忙的便将自己的手自他掌中抽出,清甜的声音却是又冷又闷:“你若不愿,我们的事就此作罢……”言说间,便急吼吼的扯出了脖子上那枚定情的玉指环,作势便要摘下:“左右我们的事父母也不曾知晓,就这么作罢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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