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脚踝的手轻轻用力,托起了他的腿,大腿上的牙印还是清清楚楚的,程晨眯着眼睛看着他,发誓等他能还手了一定要暴打骆翊鸣一顿。
身子被人反转过去,程晨惊的手上不自觉的用了力,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了个空,反是手腕上的领带嘞出了一道红印。
骆翊鸣伸手扶起他,缓解了手腕的压迫感。
想要回头,可下巴被人捏住,被迫微微抬起,后脖颈处被牙齿轻轻的咬着,身子不由得一抖。
“别动。”骆翊鸣略带蛊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
“你放手唔!”
…………
窗外的月亮静静的挂在天上,已是夏日,蝉挂在树枝上,“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
屋里子弥漫着水汽和热气。
窗外的晚风吹进来,未被拉严的窗帘被轻轻的吹动,吹进屋子里。
月光皎皎,月色正好,屋内的灯悄无声息的关了,一切归于平静。
真相
次日清晨,程晨洗漱时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反观骆翊鸣,跟没事人一样最好了早餐,一一摆在桌子上。
煎蛋,面包片,热牛奶,甚至还摆了一盘水果沙拉。
程晨挑了挑眉,看着桌子上那明晃晃的,满满一盘的水果沙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骆翊鸣问程晨,“你说的我离开了小半个月?是什么情况。”
程晨喝了一口牛奶,一挑眉,“你自己看看现在几号了?”
骆翊鸣这才掏出了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日期,居然已经是月底了,他抬起头来,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他忽然不说了,想是想起来了什么,拉着程晨往卧室里走。
“干什么你!”程晨脸色一变,他对卧室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卧室里的窗帘已经拉开了,外面的阳光很灿烂,洋洋洒洒落了一屋子,骆翊鸣拉着他走到阳光下,身上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程晨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他忽然想起来两个人从第一个剧本出来的时候,骆翊鸣在他的车里睡着了,不得已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两个人同床共枕的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也是这样散落一地,明媚的让人睁不开眼。
那天早上,他睁开眼就看到躺在身边的骆翊鸣,愣了一下,险些把他一脚踢下床,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住,忽然一下子身边出现了一个人,说不出的不适应和诡异。
走神儿的片刻,程晨好像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说了很多,只是他思绪不在这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直到程晨的手忽然被人拉了一下,他才猛的回过神来。
“ 啊?”他抬起头,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骆翊鸣却还是敏锐的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了些许茫然。
“我刚刚说,我在明月楼里发现了一个你给我的地图上没有的通风管道,通风管道的尽头有一个屋子,屋子里我发现了这个。”
好像刚刚说的不止这些?程晨皱着眉想了半天,丝毫没想起来在他走神的时候,骆翊鸣跟他说了什么,可看骆翊鸣的脸上明显带着浓浓的埋怨,也不好再问什么,只好作罢。
顺着他的目光,程晨这才注意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熟悉的纹路和造型一下子顺着视神经钻入了程晨的脑海,并且瞬间给出了相匹配的答案。
他一惊,这好像才全然的回过神来,他伸手接过圆盘细细打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你在明月楼里发现的?千真万确?”程晨皱着眉,带得到了骆翊鸣肯定的答复后,随即掏出手机播了一个电话。
“喂?楚云,你去储物库里看一下,我上次带回去的那个圆盘还在不在?”程晨手里不断摩挲着,眼睛丝毫没有离开手里的圆盘。
听筒对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良久楚云的声音再次传来。
“程哥,东西不在了。”
程晨的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他手指轻轻扣着圆盘的侧面,思索了片刻,“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刻回去,你先把这几天的监控调出来。”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记住,别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挂了电话,程晨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是坐到了餐桌边,慢条斯理的吃着盘中的东西。
反而是骆翊鸣,他撑着下巴看着程晨,“你不现在就回去?那个圆盘好像很重要,你很在意他?”
“说到这里,你不想问我什么?”程晨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抬起头来看着他。
骆翊鸣淡淡一笑,“我想问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说罢,他没有要继续提问的意思,程晨犹豫了片刻,缓缓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为什么我让你留意莫遂。对不对?”
骆翊鸣未置可否的看着他。
程晨继续说道,“我才明月楼里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的眼睛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告诉你了,只是,我现在告诉你,明月楼里你见所到的,从头到尾一直就不是莫遂本人,你信么?”
“信。骆翊鸣点了点头,这下反倒是程晨愣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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