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金永彬和李达渊两人一如往常的与金仁诚他们相约小酌一杯,平时都不怎麽喝酒的金永彬今天彷佛开启了什麽酒狂模式,说再来一杯就是不间断的再来一杯。
当李达渊意识到恋人已经彻底喝醉时,金永彬的脸蛋早已被酒气燻红,举着高脚杯晕呼呼地敲着李在允的杯子,迷迷糊糊地喊着乾杯。
「还是把永彬哥带回去吧?」李在允一口乾掉杯中剩余的酒红yet,将身侧同样微醺的恋人拉到怀里,调整姿势後,一个使劲把他向後背起,垫了垫他的t0ngbu好让他不会掉下去。「仁诚哥也快不行了,再让他们俩喝下去……我觉得会完蛋。」轻皱起鼻尖,他溺ai地偏头看了看恋人。
「啊……是在允啊,要回家了吗?」金仁诚嘟囔着:「赶紧回家……好想睡觉。」
「内,我们现在就回家。」李在允依照惯例地付了帐,背着恋人率先离开包厢,独留金永彬跟李达渊两人。
李达渊将金永彬手中的高脚杯拿开,轻拍了恋人的脸颊,道:「永彬哥,醒醒,我们该回家了。」
金永彬眼神迷茫的眨着,乐呵呵地捧起李达渊的脸就是啾地一口,彷佛把清醒时的矜持解放。「唉唷……我们达渊怎麽这麽可ai。」
李达渊有些无语,只能一边拉起恋人的手挂在自己的肩膀、一边应付着他的话:「内内,我最可ai了。」
金永彬喝醉时酒品不差,至多就是抱着李达渊讨抱抱、要亲亲,惹得李达渊还得在走路的同时,分神过来应付这个难得喝醉的恋人。
好不容易扶着金永彬回到租屋,让他在床上躺好,李达渊拉了拉衣领,他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金永彬方才的一番折腾,他已经有点出汗了,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拿了换洗衣物就进到浴室去。
俄顷,浴室的氤氲忽地消散了一半,一阵凉风呼地吹进来,李达渊回头看,目光直接被定住般无法移动。
金永彬0着上半身,张开双手罕见幼稚地噘起嘴巴,委屈巴巴的喃着:「达渊我要抱抱。」
李达渊脑袋充血,鼻腔热热的让他感到不对劲,赶紧关掉水,把莲蓬头放回支架,小心地凑过去:「你怎麽进来了?不是在睡觉了吗?地上sh……小心小心!」
金永彬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的,方才一睁开眼睛就没看到李达渊,这点让他害怕,听见浴室的水声才使他安心些,迫不及待地就打开门来找他,如今依偎在恋人的怀里,无尽的满足。
李达渊默默地叹口气,r0u了自己sh漉的发,像在帮小孩洗澡似的脱了金永彬身上仅剩的衣物,重新拿起莲蓬头、打开水源……他本来是想着,既然金永彬都醒了,总该把这身酒气给冲洗掉,不然明早起来也会不舒服。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发展。
一切的一切都得怪金永彬,不好好安分的洗澡,没事g嘛蹭起他的大腿,一下说水冷、一下嫌弃水热,最後挑拨成功居然还憋着嘴,说着什麽他不是故意的……所以会演变成这种局面真的不是李达渊可以控制的。
「达渊啊……小力点,我有点痛。」金永彬的喘息夹带着被疼痛b出的sheny1n,十指屈起抓着压根没法抓牢的墙壁。
李达渊再度叹口气,侧头於其颈项留下一个轻吻,然後向上轻t1an恋人的耳垂,又於耳後吮出一圈圈小印子,掐着恋人的腰,一下b一下更加用力,直到听见恋人发出难耐的隐忍声。
「要怪就怪永彬哥喝醉了也不安份。」李达渊轻轻在金永彬耳边呵气,速度重新调整,浅入浅出的sao扰着,一只手强y地抬起金永彬绷紧的大腿跟、另手由其紧实的腹部向上0索,r0un1e着x前的敏感点。
这姿势强势的让金永彬几乎贴在墙上,只余t0ngbu高高翘起。
侧脸靠在满是sh意的墙面,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喝醉的金永彬b起平常更加主动,昔日害羞不敢发出的声音,在这种时刻通通得到解放。
浴室里满是情慾冲天的声响,低沉的喘息与强忍的哭腔。
租屋外,热闹地吵杂声完美的点燃新年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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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从痞克邦搬运过来,可恶,以前好敢写咬牙
李在允一向不喜欢帮说不出刺青其涵义的客人服务,但凡客人说出「感觉很帅」或是「单纯想刺」都会被他拒绝打回头票。
从他当学徒开始至今自己开一间巷弄刺青店,总有个客人始终会来找他。
一般人找李在允都是预约刺青或是讨论刺青的样式,但是这位客人格外不一样,他身上的刺青全来自李在允的手,预约找他十次有八次都只是想找他聊天而已。
起初李在允老是感觉哪里奇怪,这样有些浪费时间,正想询问要不以後当个朋友,有事再约出来即可,对方却掏出一张纸,上头是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能帮我刺这个吗?」客人的名字叫做金永彬,是李在允认识他将近五年,直到最近一次聊天才知道的名字。
很好听,也很好记。
李在允依照惯例的问了:「永彬哥为什麽想刺这个?」
金永彬的神se淡然,拇指轻轻摩挲着图纸,道:「这是他画的,我想留念。」
纪念一下我们多年的恋情。
李在允有疑,眯着眼疑惑地盯着图纸瞧,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指的是……?」
金永彬没有回答,只是笑着。
李在允无奈,仍看着昔日的交情替他将图案刺在对方希望的位置上。
几日後,他在某个公墓看见金永彬捧着一束花站着,他轻声上前,恰巧金永彬将花放下转身yu离开,四目相望有些尴尬。
两人难得聊起彼此的过去、兴趣,竟有些志同道合,开始熟悉彼此後,金永彬甚至不介意把他带到墓园,一次、两次……。
多年後,李在允将金永彬圈在自己的怀里,鼻尖轻蹭恋人的耳垂。
「怎麽了?」金永彬还睡得迷糊。
李在允摇头,仅是笑着。
「欸欸你看到了吗?朱豪学长超帅!」
「看他的腹肌!」
「嘘别吵,没看见人家nv朋友在旁边等着递水吗?」
她听见她们的声音一下子从天堂坠入谷底的低落,忍不住会心一笑,握紧手上的保温瓶,趁着白朱豪下场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递上去。
「谢谢宝贝。」方才刚给了队友一个完美灌篮加分的白朱豪,气息还有些不稳,他习惯地虚搂了她一下,怕身上的涔涔汗水染在她身上。
从这个小小的贴心举动便能看出白朱豪对她的珍ai与疼惜。
她伸手摁开宝特瓶的开关,微噘起嘴巴,说着:「不客气啊!」
白朱豪看着她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她口气的不平顺,下意识地瞟向她身後,与那群七嘴八舌的nv孩们对上眼的瞬间,便明白发生什麽事情了。
「怎麽了,她们又胡说八道些什麽呢?」白朱豪低沉的特殊嗓音如酒,温温地流进她耳里,见nv友什麽都不说,他索x转头和队友打声招呼,迳自牵起她的手往休息室走。
碰地一声,休息室被落了锁,白朱豪先是擦乾身上的汗水,让她坐下来,随後换了身衣服,屈膝微蹲着握起她的双手,问道:「宝贝怎麽了呢?怎麽不开心了?」
她轻哼,别过头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背对他。「她们都在yy你腹肌呢!我不开心。」
白朱豪呵地笑出声,上前自後环抱住她的腰,撒娇似的左右晃了晃,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别生气嘛,下回我穿多点,绝对保护密实,好不好?嗯?」
「哼,离我远一点。」她嘟起嘴来,拉开白朱豪的手,走向门边却又停下来,慢慢地说了一句:「我爸妈让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家吃饭,你赶紧收拾一下。」
白朱豪一愣,然後有些措手不及的0了0自己的後脑勺,在好友群组发了一通讯息——
见岳父岳母都要带些什麽?
冷飕飕的天气冻得金仁诚不想离开宿舍,成员们因为各自的行程所以没有待在宿舍里休息,他自己也是刚拍好电视剧回来而已。
毫无生气的宿舍显得更冷了。
金仁诚洗了澡、换了衣服就仰躺在房间的软被上,望着天花板开始思考人生。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他赶紧起来往客厅走,碰巧与关门的那人对上眼,是浑身散发凉气的李在允。
李在允眨着眼睛,今天他算是唯一没有行程的人,所以他几乎是素颜状态,脱下口罩,举高手上的食物,笑道:「仁诚哥要一起吃吗?」
肚子适时发出饥肠辘辘的声响,金仁诚自然不会拒绝,连忙跟着摆起小桌子,趁李在允脱下羽绒衣的同时将食物装盘好。
「今天的行程都没了吗?」李在允边咀嚼热呼呼的食物,边问着。
金仁诚点头,回道:「对啊,我还在想等下吃完饭要做什麽。」
李在允思考了下,随意一提:「哥感觉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要不……睡个午觉?」
「说的也是,外面这麽冷我也不想出去。」金仁诚嘟囔着:「还是宿舍的房间暖和。」
於是,当成员们各自返回宿舍时,便瞧见两人窝在同张床上相拥休憩的画面。
金永彬:「……谁允许他们谈恋ai的。」
李达渊最近迷上了网路上流行的椅子舞,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椅子有这般c作,却是首次突发奇想的感觉可以和恋人一块运动。
反正恋人一向是个吃货,也不太喜欢跑健身房,这种待在家里就能轻松运动的,简直一下子满足他们的所有愿望。
於是,金仁诚一回到家就发现恋人异於往常的亲切笑容,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怎麽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怎麽了?」金仁诚微蹙眉,看着恋人献殷勤地过来拿走他的公事包,然後糊里糊涂的把他推到一张椅子旁边,让他坐下。
金仁诚的头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好几个问号,李达渊匆匆忙忙地抱来电脑,乔好位置,伸出一只手,ga0笑地说着:「仁诚哥,请开始你的秀!」
「什麽?」
电脑的音乐缓缓传出来,一对舞者捱着椅子跳舞的影片跟着放出来,金仁诚本来觉得无趣,但在看见他们仅透过椅子与彼此默契做出高难度动作後,惊喜的招来李达渊。
「快来,你看这个,来,你先坐上去。」金仁诚将影片往前挪了点,拉着李达渊坐在椅子上,自己再背对着他坐下去。
金仁诚学着影片,舞者一人向後仰、一人抓紧对方的手让他保持平衡,他亦跟着拉好李达渊的手,长年习惯锻链的手b起金仁诚来说强壮许多。
两人有默契的相互跟着影片做,不到一会儿便热的出汗了,金仁诚耍赖似地仰倒在李达渊身上。
「好累。」金仁诚嘟囔着。
李达渊轻轻一笑,拉起恋人的手,於手背落下一吻。
「那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边,请大家收拾一下东西再离开。」
教授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出来,回荡在整间教室里。
李达渊解脱似的大大松口气,忍不住抱怨友人:「都是你啦,没事选这种花艺课g嘛?」随手拿起方才修剪绿枝的梗,他稍感无趣的又扔回桌上。
「我觉得这个真的不错玩啊!学这个以後可能还可以去当cha花师欸,到日本再学茶道就可以自己开一间店了。」友人翻了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想拿学分吗?」
李达渊微後仰身子,毫不在意的说着:「不就是cha花而已吗?到底有什麽难度?」
语甫,他便听到後排桌子的椅角剧烈摩擦地板的声音。
「……太、太yan?」有人悄悄地拉了拉那个人的袖子,示意他坐下来。
李达渊闻声回首望去,正巧与那人对上眼。
「cha花并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轻松做到的。」那人直视李达渊桌上的作品,又道:「像学长的作品,就是不合格,不会及格的。」
李达渊先是一愣,随後无语地笑出声:「呀,你这人——。」不待他讲完,那人的朋友急忙道了歉把他带走。
「刚那是谁?」
「柳太yan。」
一回到房间就看见发呆的恋人,柳太yan微微一笑,悄声上前过去抱住他。
「哥在想什麽?」
李达渊回神後r0ur0u柳太yan的後腰,回着:「在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柳太yan红着耳根子,明白对方手上动作的暗示,他也不甘示弱的咬住对方的喉结,如同初次,一次次同李达渊讲解花艺的技巧和故事,他最喜欢在这种说话哄着恋人念出cha花的顺序。
酣畅淋漓後,李达渊拍拍对方捏着自己腰间的手问:「那我现在合格了吗?」
柳太yan以一个吻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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