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煎熬的想念中过去,到了八月,时雨和孔嘉的婚事如期举行,婚礼热闹复杂,时雨全程旁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心不在焉地一直在想爹爹。
婚后没几日,时雨就因为秋凉染了风寒,一直发热,好几天卧病在床。
一直因病昏睡在床的时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大半年前那个醉酒的晚上,正被人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
她已经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孔嘉,这一次她不会再认错人了,挣扎着要从孔嘉怀中下来。
“不许乱动,乖乖听话。”
嗓音低沉悦耳,竟然好像真的是爹爹的声音,时雨不敢置信地小心试探,“爹爹?”
“嗯?何时竟学会了饮酒,小坏蛋!”
时雨不再挣扎,乖乖缩在爹爹怀里,悄悄嗅了嗅他身上,真好闻,这略带一点清苦的药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孔覆将她放在榻上,倒了杯水给她,“酗酒伤身,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你睡在外面,着凉怎么办?”
时雨双手捧着他递来的水,看似在喝水,实则在拿眼偷看他。
“看爹爹做什么?”
偷看被抓包,时雨赶紧收回目光喝一口水,孔覆接过她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坐到榻侧看着她,“方才跑什么?爹爹在你身后追了许久,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这一次她不再赌气,“爹爹对不起,我以后会乖的。”
孔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去年冬天爹爹不是带你猎到过一只鹿?鹿皮让人做了双靴子想作为生辰礼给你,但雨儿是大姑娘了,总要多几件好看衣裳,索性又请李夫人为你做了新衣,好凑齐一整套给你。”
时雨搂住他的腰,“是我错了爹爹。”
孔覆抱紧怀里的小东西,吻落在她额头,“爹爹不喜欢旁的人,只喜欢你,今晚爹爹就给你做夫君,好不好?”
什什么?时雨呆愣原地,就被爹爹低头吻上。
孔覆含住小东西略带冰凉的舌尖,舌头绕着它轻轻打转挑逗,饮了酒的小顽皮乖巧听话,任由他亲着,“乖孩子,亲亲爹爹。”
时雨有些犹豫,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和爹爹这样
可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和孔嘉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和他成亲,她亲一亲爹爹,应该没有关系吧?
亲着那两片柔软的薄唇,时雨忍不住落泪,孔覆捧起她的小脸,吻掉她面上泪水,滚烫的唇又回到小东西樱唇上,舌头探入她唇间,找到小香舌带着它慢慢温存缠绵。
被爹爹抱着亲了许久,久到时雨觉得自己嘴巴里的味道也变成了爹爹独有的药香,等爹爹放开她的时候,时雨发现身上的衣裙已经被爹爹剥得干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而爹爹身上的外袍也被脱下,扔在床下,他身上只穿着中衣。
孔覆隔着云纹肚兜握上一只酥乳,启唇含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欺负得乳尖挺立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肚兜下面摸上另一只小白兔,一边揉捏把玩一边问她,“雨儿怎么将爹爹穿在身上?这么喜欢爹爹么?嗯?”
时雨羞羞答答,没想到被爹爹发现了肚兜上的秘密,“嗯喜欢爹爹。”
“让爹爹看看,被爹爹整日保护着的小白兔长什么样。”孔覆脱掉她身上的肚兜,没想到小东西年纪不大,这里却生得不小,浑圆白嫩的两团上面各点缀一颗粉色蓓蕾,其中一颗已经在方才被他亲得站起来。
不能厚此薄彼,他亲上另一颗,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一会儿后小乳尖站得比另外一边还高,硬硬的立在那里,上面泛着晶莹水光,“爹爹是不是亲得它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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