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珠番外
接上个番外 大HE之后~
容颜清冷的男人稳稳单手托住你的臀,另一只手抚摸隆起的肚皮,形状姣好的薄唇贴着你的唇,软舌深深浅浅地进出,你被断断续续的亲吻撩拨得眼神迷离,环着他的脖子亲上去
唇舌交缠的水声听得覃燃那物挺立,从背后扶住你的腰道:哥哥这么好性,可把老婆下面这张小嘴馋坏了。
肚子里的胎儿仿佛听出了他的声音,不满地踢打胞宫,你哎哎地抽气,姜逾白温柔的吻又落了下来,高耸的雪乳被推揉,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他手上传来,你低吟一声:逾白
湿润的下体猝不及防被贯入,覃燃在背后哼了一声,摁着你的后腰卖力抽插水穴,大肚子上下翻动,你更加用力地环紧姜逾白,男人看出你的不安,一边揉着红珠,一边含着你的耳垂,冰凉的唇舌游走在耳廓,耳道的舔舐声无比清晰,情欲涨到极点,你啜泣着说:想要
月儿想要什么?不染尘埃的男人在你耳边轻喘着问
啊啊好重要坏掉了你被覃燃肏得蜜水直流,热着脸浪叫。显然少年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坏心思地加重了力道
姜逾白无奈地叹息,含着你的唇深深掠夺,两指夹着鲜红的乳头推揉雪乳,覃燃能清晰感受到你的情动,搅着蜜水恶意问:夹着我的肉棒被哥哥亲得湿成这样,你到底更想要谁?
青筋盘踞的硬棒抽插紧湿的幽穴,蜜水溅到姜逾白纯白的衣摆上,形成星星点点。少年气不过,每一下都要撞得胞宫震颤,你身子沉重,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环着男人脖子求饶,换来少年更猛烈的挺腰
肚子在往下坠,你呜了一声,颤抖地说:想想要呜
姜逾白捧着朦胧的泪眼,细密地舔去颗颗泪珠,修长的手按到肿胀的花珠上,夫君这让你舒服。
微凉的指腹摸着花珠缓缓揉搓,他的节奏和覃燃的暴风骤雨完全对不上,你感觉身在一艘时而快时而慢的小舟,随时要被浪潮打翻
花穴已快被肏烂,姜逾白还在耐心地揉抚花珠,你真要哭出来了,快,快一点
姜逾白轻笑,阿燃,月儿喊你快点。
怎么他也学坏了,肚里胎儿被砰砰顶撞,早已不耐烦极了,在腹里翻来覆去地翻身,疼痛与情欲绞在一起,冷汗从额角滴下,你被肏得好爽,意识模糊地说:逾白,轻点,要麻了
身前的男人低笑出声,浅金色竖瞳却淡淡的,不由分说地看着身后奋力耕耘的少年
覃燃撅起嘴,什么嘛,哥哥怎么能霸道成这样。
男人无言地盯着他,他不情不愿拔出性器,水润的下体发出空虚的啵声。姜逾白那物早已硬得跟金箍棒似的,考虑到你沉重的身子,他还是选择躺到草地上
覃燃扶着意识不清的你坐上昂扬的蛇茎上,肏开的水穴一次性被填满,你满足地哼哼,下意识扭了两下,姜逾白的笑意化在金色竖瞳中,扶着你的大肚子上下颠簸起来
嗯嗯好猛好爽蜜水溢湿了相接处,你吟哦,姜逾白的节奏与覃燃截然不同,却更合你的状态,有力又细密的撞击撞得花心都酥了,一波一波泛蜜
高耸的雪乳四处乱晃,覃燃在一旁看着,一双清眸幽幽冒红光
他扶着双茎捣到你嘴边,宝宝,老公喂你喝牛奶。
你混乱地握着一根捋动,含着一根吮吸,少年猫一样的眸舒适地扬起,按着你的脑袋浅浅抽插起来
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姜逾白却仿佛与你心意相通,扶着你的肚子加快了肏穴速度,本来将将要收缩的花庭急剧缩紧,臀沟里还夹着一根,嘴里还堵着一根,你无力地跪坐在男人身上承受汹涌如海浪的快感,大肚一阵一阵翻动
小穴婴儿小嘴一般吮着肉棒收缩,啊啊高潮了你失神地软哼
覃燃不知何时变成一条青蛇,挂在你身上。青鳞衬得雪肤愈加白里透红,双乳被绳子般的蛇身拢到一起,腹下双茎一齐挤插在乳沟中。听着你的浪叫,蛇信勒住乳头,猛地喷出白色乳汁,被青蛇贪婪地尽数舔去
孕体极为敏感,水穴高潮后缩成一条肉缝,夹得姜逾白竖瞳眯起,想变出本体缠着你十日不停歇地欢爱,直到子宫里全是腥甜的蛇精
月儿,放松男人轻轻说着
你身下的马儿想继续驮着你在云端逗留,可这快感会把人逼疯,你拼命摇头,子宫一抽一抽收缩,带动阴道把那硬棒咬得紧紧
男人叹一口气,勉强就这样浅浅抽插起来,阴茎头被攀咬得肿胀泞浊,刮着肉壁点激起电流一样的快感,他不再克制,掰着你的臀瓣做最后的冲刺
浓重的蛇精喷出,可惜子宫里已经有主,被紧闭的宫门拒之门外,腥精爆满阴道,你一下胀得尖叫出声
胎动还在继续,宫缩阵阵不停,你浑身冒汗,痛得呻吟,姜逾白迅速抽出阴茎,安抚地亲吻薄薄的肚皮
高高隆起的大肚上能看出挣扎的小手印,青蛇抽插着乳沟,贴着你的脸嘶嘶,说了不能给你,这下疼了吧,好了好了,老公亲亲。
姜逾白掐住要来含你舌头的蛇头,皱眉道:不对,这是要临盆了。
临盆好啊,给我们儿子腾地,这不现成的大夫嘛。青蛇挣开他的手拱到你身边,老婆加油,老公给你打气。
姜逾白按了按你的肚子,可能会有一点痛,画水道君血脉强横,不如此只怕月儿更要受苦。
你欲哭无泪,别的修士产子没听说痛的,怎么到你这都摊上了
都怪你那个好师兄,现在孽种都要出来了,他还不知道在哪快活逍遥呢。青蛇不遗余力地上着眼药,觑着一旁的兄长,你说是吧,哥哥?
姜逾白嗯了一声,确实都是画水道君之过,苦了月儿了。他捧住你的手腕,尖牙刺破肌肤,酥酥麻麻的毒素顿时蔓延全身
你眸光再次迷离起来,空虚从深处蔓出,他们的话听不大清了。青蛇拍了拍你酡红的脸,蛇头探进泞浊不堪的森林,含着花珠模糊不清地说:哥哥,开始吧。
被青蛇含住的阴蒂传来水一般的快感,浇灭了身体深处的燥热。你夹着蛇头扭动,却被男人摁住了腰
青蛇极擅长取悦你,清凉的蛇信像一块莲子味的冰,在腿间进进出出,你慢慢呻吟出声,胎动得再剧烈也感受不到痛
老公要、要来了你娇滴滴地媚叫,攀上云巅的那一刻,腥臊的羊水喷出,姜逾白按住你的肚子,手掌缓缓用力
胎头堵住宫口,青蛇尾巴捅进阴道探了探,哥哥,应该够宽了吧哥哥?
男人的浅金竖瞳昭示着明显的兽性,直勾勾盯着你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衣鼓起一块。青蛇吓了一跳,哥哥!
阿燃,他回过神,平静地说,继续。
青蛇狐疑地再次舔舐阴阜,他深深怀疑兄长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变态的嗜好
你闭着双眼,嗯嗯啊啊地随蛇信起伏低吟,红透的脸颊像一块苹果,姜逾白手掌用力,和阴道共同挤着胎儿出来
孩子的头终于出来了,青蛇放下一点心,他听说人族孩子是很娇贵的,不敢乱插手。而素来淡漠的兄长已把着那小小肉块的肩,顺着羊水把这不安生的小东西拽出来
天魔血脉,不必忧心。姜逾白解释着,随意地把孩子放到阳光下。青蛇看得揪心,爬过去圈起孩子,尾巴尖拍着这小东西的肚腩
他怎么不会哭啊,不会是个哑巴吧?青蛇嘶嘶吐着蛇信,那小婴儿仿佛听得懂,揪着他的蛇信咯咯笑起来
和他娘一个德行。覃燃下结论,这么想,骑在身上的小东西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姜逾白抱着浑身湿透的你,俯下脸轻吻着,毒素余韵仍在,你情不自禁张开嘴回应,口涎搅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寒光一闪,姜逾白偏头避开,白剑钉入土壤。就这么一偏头的功夫,怀中的你已经不见了
玄素两色道袍的男子抱着昏睡的你,宽广的衣袖遮住赤裸的女体,也遮住两蛇不善的视线
就不该放平月出来的。他低低说着,抱着你化成灵光消散
喂,孩子还在这啊!青蛇嘶嘶吐信,蛇脸看不出表情,姜逾白皱眉看空中的光烬,别喊了阿燃,法成那一刻已经走了,听不到的。
不就是来去自如法嘛,他越这样,坏女人越要想着法找我们。青蛇冷哼,拱了拱咯咯傻笑的婴孩,这个小魔头怎么办?
姜逾白沉吟,抱起孩子掂了掂,找两只刚下崽的母羊来,我们带回香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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