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空管你”
少女嘟囔了一句,舌尖一勾把杯沿上的酒渍舔得干干净净。入喉的酒在腹中火辣辣地烧了开来,星火燎原,脸色绯红,一双眼含了雾气迷迷离离看不真切。
她眉目本就生得秾艳,酒意上来眼角眉梢都是春色。站在她身后的某人已经急不可耐地脱光了,烙铁似的性器高高翘起,只要她一转头便能看到。
“掌门”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那孽根处探去,红彤彤的龟头在她手背上软软划了一下,是湿的,黏黏的,拉出一道细细的白丝。
“这是什么”她头晕眼花看不清楚,只能模糊地看出个蘑菇的形状,“何处的蘑菇长得这么大?”
她想凑近了看个仔细,手指不小心碰了那粗壮的“蘑菇”一下,立即就被吓了一跳——
那东西居然是硬的,是热的,活生生的!
“这、这是灵芝吗”
她吃的灵芝仙果也不少了,能长得这么粗、这么长的肉灵芝还真没见过。而且这灵芝仿佛有生命似的,怕不是要成肉太岁了
少女的鼻息喷在他的性器上,肉眼可见得让它涨大了一圈。江弥喉结滚动,低声哄诱:“邀月,你摸摸它”
“给我的?”她微微一愣,心里盘算这么大的肉灵芝岂不是能顶半年修行,于是仰头又确认了一遍,“我能吃吗?”
江弥脑子“嗡”的一声,心神激荡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半晌才挤出极轻的两个字:
“可以”
下一秒,少女的丹唇就覆在了他的分身上。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退后几步!
“嘶——不能咬啊”
男人急忙渡入法力,这才将命根子上的牙印消去了。若他是个凡夫俗子,她这一口下去恐怕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邀月坐在椅子上满脸茫然:可以吃,但不能咬,难道她要一口吞下去吗?
可那么粗的灵芝她怎么吞得下去?
思来想去,到底是此人小气不想给她吃罢了。于是脸色一沉,一拍桌子歪歪斜斜站了起来:“带着你的蘑菇滚!”
说完,看也不看他,踉踉跄跄地往内室走,一路险些撞翻好几个名贵的瓷器,幸好被身后人眼疾手快扶住了。
她一头栽入软绵的床榻中,双眼一闭就要进入梦乡,但紧接着就被一人饿虎扑食般压了上来。
他动作太剧烈,邀月喉咙里嗯了一声,然后彻底湮没在唇舌之间猛烈的纠缠中。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皱起眉想咬他舌头,却被扳住了下巴。那人热烈而仔细的舔舐着她的口腔,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角落,凶猛而强悍。那种唇齿间焚烧一切的热度和绝不给人一点反抗机会的力道,让她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某个凶兽的猎物。
江弥胯下那东西受了“重创”也不见颓势,三下五除二剥了她的衣物,抵着她的腿根厮磨,手也不安分地攥着两团玉乳抓揉。
到这儿即便她脑子再晕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她被一个胆大包天的弟子非礼了!
一道迅烈的掌风当头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打开护体金罩才不至被这一掌击飞出去。
邀月见一掌不成,心下惊奇这弟子境界,于是劈头盖脸又是一掌。这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力道,他的护体金罩都要碎了,急忙捉住她的手告饶:
“娘子别打了!你看看我,我是江弥啊!”
“江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紧接着又是一掌打了过去,“你才不是江弥!”
——这色胚也不打听打听,江弥还在锁魂阵里关着呢。
这一下他的护体金罩彻底裂了,再来一掌不死也要受内伤了。他自然是不敢还手的,只能眼疾手快地点了少女的檀中大穴令她无法动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在少女唇角亲了亲:
“娘子要杀夫证道不成?下手也忒狠了”他虽想在牡丹花下死,但也不是这个死法。
男人的唇转向了她的颈边,啃噬咬啮,在喉管处徘徊不去。一隻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纤柔的手指往勃发的阳物上绕,他本来是隻想让她摸一摸浅尝辄止的,可那是邀月的手呀,那样细长白净又能提剑大杀四方、翻云覆雨的手,眼下就这样软绵绵地抚慰着他。
少女的手指尖从茎头滑到饱满的阴囊,令那肉柱贲张不已,颤着吐出淫液。他一时情动没忍住,圈着狠狠撸了起来,粗野放肆地喘:“呃——娘子,我好想你啊你好好摸摸,它好喜欢你”
——到底是哪个分舵招了个采花贼作弟子,居然敢对她说这种淫言浪语!
邀月显然被他这副禽兽样子惊着了,那孽根滚烫得像要把她的手烧化。她看着手心里奇怪的黏液,一时火冒三丈:“谁是你娘子?!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等我衝开穴道就将你千刀万剐!”
可那人竟然一点也不怕,反而笑了起来。
“娘子真可爱”他手掌笼住她的手,带着她动得越来越快,声音低哑透着情欲,“娘子舍得杀我吗?你肯定舍不得”
江弥一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又凶又没章法地吻,还将舌头深入口中肆意地舔舐,仿佛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少女睁大眼睛,挣又挣不开,一声哼叫像猫爪挠在他心尖儿上,灵魂都兴奋地颤了颤。
“这四十九天,一到夜里我想起娘子就硬得睡不着”
那人说得慢,每一个字却像要钻进她的耳朵,穿透她的五脏六腑。此刻她受製于人,又被他这样调戏,登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再不放开,我就叫江弥杀了你!”
——这句话说完邀月就后悔了,她一个飞升过的人,居然还要靠江弥来搭救,真是太没志气了。
正暗自懊恼,那人的动作却忽然停住了,满室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半晌,才声音淡淡地问:
“江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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