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身体还未完全长开,透着一股青春的蓬勃力量,肌肉也是薄薄的。
“给你的香膏,有没有天天涂?”
许是涂的时间还不够久,少年的皮肤不如真正的江弥那么光滑,但摸着又别有一番滋味。
“有呃——姐姐!”他话还没说完,身体猛地一颤,下面要紧处突然被她隔着亵裤握住了。
邀月漫不经心地点了点那快要撑破裤子的地方:“这里呢?这里涂了吗?”
他脑中一片空白,呼吸急促,隐约听见自己说了“涂了”两个字。
“真的吗?”少女的唇在他的唇上碰了碰,掀开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
江弥愣住了,刹那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她又重复了一遍才慢吞吞地脱了裤子。不受束缚的孽根立即弹了出来,高高翘起迎着她的目光颤了一下。
细长的手指滑过耻骨处蓬勃的毛发,继续向下将那根粗壮滚烫的物件握在手心。几乎是瞬间,粉红色的肉茎跳了跳,龟头愈发膨大,茎身的棱面愈发突出。
“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明明身体都还没长开,下面倒是和成年以后没什么区别。
他全身的知觉好像都集中到了身下,眼中赤裸裸的铺陈着深沉汹涌的痴迷,蹙着眉毛急促喘息道:“姐姐我下面好疼”
二人身上都发了汗,混杂着情欲的味道,让人头昏脑涨。
“你乖乖的别动。”
她在少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手中不疾不徐地磨搓挑弄,如藤萝攀援树上,用指尖轻轻搔刮顶端小孔,将那圆润前端揉来捏去,反覆把玩。青筋盘绕的肉棒在她手心里磨进磨出,铃口流出的前精蹭了她一手。
江弥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少女的嘴唇上,缓缓下移。雪白的衣襟毫无防备地半敞着,脖子又细又白,锁骨深凹,再往下不知是否和他梦里一样。
“舒服吗?”
那仙子的目光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勾走,少年浑身颤了颤,隐忍地咬紧嘴唇,手臂青筋都鼓胀着:“舒服”
——姐姐在摸他。
隻消一想仙子姐姐在碰他的命根子,他就快射了。
少女的手骨节细长白净,像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理应高高地供奉着,如今却纡尊降贵地碰他那里。
可压抑已久的欲望哪儿有这么容易满足。
“姐姐我想亲你”
闻言,她伸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皱了皱眉:“还有点苦味呢”说完,翻身下床去厨房拿了一颗野莓将它咬在齿间,勾着他的脖子主动贴了过去。
少年贪婪吸吮,野莓在唇舌间传来递去,渐渐软烂,丝丝绛红汁液溢出口角。他吻得急切热烈,恨不能将她的唇与舌都嚼烂了,合着满嘴的酸甜浆液吞咽入腹才好。
他知道要舔、要吮、要撬,但撬开齿关后茫然无措,本能地把舌头探进来一通乱搅,又焦急又慌张。
——像个迷路的孩子,饥饿地、孤独地、卑微地渴求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邀月忽然有些心疼,默默叹口气含住了他的舌尖。
江弥身躯一震,手紧张地握成拳头不知该往哪里摆放。片刻后忽然开了窍,一把捧着少女的脸不许她后撤。
捧着脸亲还不够,一路从额头啃到脖子根。双唇间吻得都牵出了银丝,就伸了舌尖来舔,不留神,两人的舌尖刚好撞到一块儿,于是又一路纠纠缠缠吻下去,分不清你我也记不起今昔。
邀月不知道他力气竟然这么大,最后被吻到喘不过气挣都挣不开,手里用了些劲捏那孽根才让他放开。
“臭傻子”她像条上岸的鱼,大口地喘气,“你想憋死我吗?!”
他阴囊收缩,阴茎颤动,铃口胀得又圆又亮,正挺胯要射忽然被她用食指指腹盖住了那湿亮的小孔。欲望不得宣泄,少年面色痛苦,大腿肌肉都痉挛了起来——
“姐姐!松手”
“你也憋一会儿吧,”少女面上带着秀美勾人的笑容,故意伸舌在他唇角舔过,拇指摩挲掌心勃勃跳动的茎身,“怎么能随便亲一亲就出精呢”
他浑身一抖,眼白爬上猩红的血丝,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眼前人搂入怀中吻了下去。他的舌头东突西撞,吻得凶残又青涩,大概是从未占据主导的一方,攻击性十足却毫无章法。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平日里颜色淡,如今沾染了情欲,有点儿迫人的深沉。邀月在换气间隙中发出虚软的呻吟,那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如同被情欲洗刷过一般,带着细微的沙哑,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充满了焦渴和灼热。
他死死地掐着少女一截腰,挺胯用那滚烫勃发的性器一下下捣弄她的手心。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手心几乎被烧灼得发疼,又有几分不可名状的战栗。
“江弥可以射了”
刹那间他脑海一片空白,铃口在她掌心狠狠嘬了一下,在灭顶的快感中下腹抽搐着射了出来。精液浓稠足足射了七八股,眨眼间腰腹、腿间、性器、连她衣服上都沾着浓白精水,看着色气又淫靡。
空气仿佛突然静止又缓缓开始流动,带着厚重温暖的粘稠,将他们渐渐拉近在一起。他瞳孔中的猩红慢慢退去,好像终于回了魂,脸上的潮红也不知是因为舒爽还是羞窘。
“姐姐,我们方才是不是行了夫妻之事?”
她噗嗤一笑:“你想得美,谁要跟你做夫妻。”
少年面容一僵,手指攥住床单,骨节泛白:“不是夫妻也可以吗?”
那姐姐会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
邀月一看就知道这傻子肯定想歪了,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轻得宛如一个不真切的梦。
“不是夫妻,也得是恋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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