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耳朵嗡鸣,身体发热这件事,林与安最初以为只是身体超负荷使用的原因,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直到上理论课的时候,看东西开始有重影,而坐在她旁边的伊卡洛喘息逐渐重得自己都听得见。
林与安:呃……有点完蛋了,aph情热期估计又来了……但是为什么伊卡洛听起来比我更像发情了……
伊卡洛的狮子已经跑到林与安的上衣口袋里了,正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胸膛,可能是被林与安的信息素诱导,它浑身也散发着滚烫的温度,在一个劲地蹭她的乳头。
她意识到不能再待了,因为某只狮子已经开始试图隔着衣服咬上自己的乳头,含着倒刺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刮过,林与安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那一部分的衣料已经被濡湿,湿答答地贴着,而某只禽兽还在不厌其烦地舔咬着。
“老师,我发烧了,请一下假。”
她猛地站起身,众人的视线看去,只见她面目通红,眼睛湿润,她重而急促的喘息轻轻擦过哨兵们的耳边,似乎那滚烫的气息也一并传来。
老师有点被吓到的样子,点了点头:“呃…嗯,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林与安得到首肯后,立刻离开了,一出教室门,她就将口袋里的狮子扒拉开,握住躁动的狮子,向寝室狂奔。
医务室根本治不了她的情热期,哨兵军校更别想有什么向导,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回到宿舍里安托万给的衬衫!
给衬衫的时候,安托万笑得温柔而无辜:“安安,你可以用它做任何事。作为回报……给我一件你的衣服吧,我会好好珍藏的。”
现在,林与安才明白安托万话里的深意,不过她其实并不介意安托万如何使用她的衣服,在abo世界里,每个短暂交合的oga都需要一件aph的衬衫缓解之后的戒断期。但不得不说,安托万的考虑实在太周到了,现在她正是急切需要它的时候。
靠着最后的理智关上宿舍门,空无一人的寝室里,林与安终于可以尽情释放信息素。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冷静地拉出行李箱,翻找着那件衬衫。
“呜呜……好难受,我干全世界,你他爹的还我oga……呜呜……”
林与安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一个自己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没有香香软软的oga和信息素抚慰罢了呜呜,另一个自己说对啊被全世界的oga抛弃了呜呜呜。
她终于找到了那件衬衫,叁下五除二地就脱掉了裤子,跪坐在地上,把那件衬衫往自己穴里塞,同时抓住一角凑近鼻子仔细嗅闻。
然而,安托万只是向导,就算他再怎么像oga一样,温柔而包容,他也没有信息素,没办法抚慰她。
眼泪决堤一般浸透了衬衫的一角,但林与安的双腿依然紧紧夹着衬衫,小穴难耐地吸吮着,潺潺的水液顺着湿了的衬衫流了一地,啪嗒啪嗒滴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你在干嘛?!”
林与安抬起头,天杀的这个贱人为什么不在教室里而是在浴室里洗澡?!
闻人赤裸着上半身,浴巾搭在他的肩膀上
,鼓胀的肌肉正散发着热气,下半身就穿了一件内裤,被他挺立的阴茎支起了一个尺寸不小的帐篷,他正表情空白地看着林与安,眉眼还有着没散去的低沉阴郁。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当然是明知故问,但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夹着衬衫自慰,她是女人,她当然会用小穴吸那件衬衫,但是她为什么要用那件衬衫?可能是她男朋友的,用她男朋友衬衫自慰当然很正常,但是应该也不舒服,她为什么不找一个人?当然他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军校里也有人有不同的性向,但是她挺立的柔软的奶子肯定不允许她现在去找别人了……不,他是不会帮她的……
“你他爹眼瞎?滚出去!”林与安声嘶力竭地冲他吼着,力图不在讨厌的人面前变得尴尬。
她没法假装冷静,因为此时此刻他赤裸的肉体正在直白又无声地勾引她。
“你要自慰……应该到浴室里去吧?你自己在这边自慰怪得了谁?”
闻人却像完全看不懂脸色一样,自顾自地越走越近,不紧不慢地调笑着,重复着之前林与安对他说过的话,好像真的完全不在意一样。
如果他的眼睛没有一直看着林与安的小穴,他的额头没有开始冒汗,也许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林与安几乎快被气笑了:“你有看别人自慰的癖好?”
“如果是你,可以。”闻人蹲下来,注视着林与安朦胧湿润的眼睛,语气依旧吊儿郎当的,“毕竟我从来没看过女的自慰。”
脑残贱人神经病死猪恶心人渣……
林与安吸了下鼻子,语调似乎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去。”
闻人顿觉可笑,他重重地嗤笑了一声,充满不屑地说:“我可不需要你给我机会,现在是你该求我。”
林与安轻笑一声,为他的不知死活。
火焰猛地燃烧起来,木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如果说平时林与安的信息素让人感觉到在寒夜里坐在篝火旁,只是一阵微微的刺骨和火焰的热度,那么此时此刻闻人所感受到的,就是被放在火里炙烤,全身自燃,滚烫到全身失温,和木柴一样开始发焦!
恐惧瞬间浸满闻人的心头,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哭,疼痛开始在身体四周蔓延,一时不知是恐惧让他感到身体疼痛,还是疼痛让他感到恐惧。
如果说,陷入情热期的oga是脆弱敏感的,那陷入情热期的aph则完全是oga的反义词,他们将比平时拥有更深更强的破灭欲,更不可控,更暴力更阴暗。
偏偏某人还在一个劲地找死。
而林与安并没有放过他,她扯下那完全没用的衬衫,一脚将闻人踹翻在地,随后跪在了闻人脸上,小穴正对着他的薄唇,只要他抬头,微微撅起嘴巴,就能亲到。
林与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失神的眼睛:“舔。”
闻人还在微弱地抵抗:“我不……”
林与安直接伸手一左一右啪啪打了他几巴掌,跪坐上了他的脸,小穴紧紧挤压着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任热气一阵一阵地吹过阴蒂和阴道,她冷淡地向手下败将宣告一个事实:“你只能回答‘是’或‘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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