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形容谢时序现在的动作呢?
少年的唇一路下来,被淫水淋得湿透的手也便从花心撤出,顺着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向下滑动,直到腿弯处才停下来,宁静意的淫液也被谢时序有意无意地涂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当然,其实不用他涂,宁静意自己流出的淫水也在顺着腿根自然地往下流,直流得她下身糜烂一片。
手指撤出的感觉异常空虚,然而少女现在却无瑕顾及,宁静意将脸埋在被中,臀瓣被谢时序摆弄得高高翘起。而现在,她敏感的、多水的、鼓鼓囊囊的肉花,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潮湿的热气,喷撒在其上。
谢时序终的吻,终于来到了他渴求的地方。
现在他反而不着急了,非但不着急,还停了下来,像欣赏宁静意的奶子一样欣赏起了这朵在他眼前绽开的肉花。
耻毛稀疏,但恰到好处。阴户粉嫩而充血,阴核因为泡满了淫液而显示出莹亮的色泽,同样因为情动而充血挺立。蚌似的肥美肉缝,刚刚被他用手指掰开伸进去狠狠地勾弄了一番,如今自然地合拢,但因为主人的羞耻和欲望一张一合,真像个活物一样,隐隐露出里面勾人的内里。
最为一切添香的则是主人分泌的爱液,一股一股,不住地涌出,将一切都泡得透亮而糜烂,散发出一股女体的芳香,让人头晕目眩,让人意乱情迷,让人……口干舌燥。
谢时序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吐水的肉蚌,换来水流更快速的喷涌和心爱女子难以忍受般的哭喘。
谢时序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干渴席卷而来。他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数月的旅者,终于找到了一个绿洲,因而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鲜美地,面对面前的春泉,他知道不能再等待了,否则他真的便会渴死。
他将唇包了上去,重重地吮了一口。
几乎是谢时序刚将舌尖探入穴中,宁静意就崩溃地潮吹了。
她被谢时序又摸又舔,被手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又被如有实质的目光看了半晌最隐秘的部位,又紧张又空虚,想被奸得想要疯了。
一方面,她对谢时序要吃她的肉穴这件事感到万分羞耻,但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因为自己难以反抗谢时序的想法,只能被动地等待注定会到来的唇舌的来临,这种身不由己的舌奸,反而让她在内心深处隐隐地心安理得地期待起了接下来的玩弄。
而谢时序好死不死,唇舌一上来就压着她的阴核狠狠享用了一番,对她的刺激太大,直叫她眼前一片迷狂的亮色,电光火石间便尖叫着喷了出来。狠狠地喷了她师弟一脸。
一潮吹,她就跪不住,全身都软地趴在了床上。
然后忽然感到一股挟在腿上的力量,不容置喙地掰着她的腿给她翻了个面。
谢时序跪趴在她腿间,双手掰着她汁水淋漓的肉缝,不管不顾地低头舔起了她的水来。
“不……等下…”她想挣扎,因为这样大开着腿被人用舌侵入身体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伸手往下摸,却只能摸到少年挺拔的鼻梁。谢时序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阴蒂上,让她一抖,反而显得她好像是在捣乱调情。
倒是谢时序百忙之中还拉住了她乱动的手,以脸蹭她,又温柔又含糊地安慰她:“师姐别紧张,快乐的法子,我来教你……”
我要你这么教我吗!
宁静意的口水都止不住,恨得想抬脚踹他,一伸脚被他拉住了腿,顺着大腿内侧向里啄吻,叫她的腿一软,再也没有力气,被他毫不心软地按着奸淫。
他舔得认真,誓不让每一滴师姐潮吹喷出的蜜水浪费。先把外阴挂着的水液舔进,没了,灵活的舌头便顺着肉缝伸了进去,搜刮起了里面的水来。
谢时序出身名门,善丝竹乐器,尤善笛。宁静意记得他吹笛时总引得同门师妹呼朋唤友地围观。她觉得有趣,也常被师妹们拥着地看他。师妹们穿得花枝招展,他却总能精准地找到她在哪,悄悄地冲她笑。
而现在,这个曾经流出无数高水流水般雅乐的唇舌下,侍弄的却是她流水不止的肉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谢时序的舌头撑开肉缝,在阴道内横冲直撞,半点不怜惜少女求饶般的哭喘,舌苔粗粝,舌尖偏又灵活,绕着她敏感的肉壁打圈。他早就用指探明了她要人命的那一小块地方,此刻舌头一进来,就自然而然地抵着那处又戳又舔。
他的手指,像拿捏了她的要害一样,拧着她的阴核又捏又掐,叫她快乐得说不出话来。粗粝的舌苔刮过布满敏感神经的肉壁,虽然不如肉棒塞得她满满当当,却胜在反应迅速。小穴哪些地方敏感,哪些地方怕舔,哪些地方一碰到她就忍不住一弹,被他灵活的舌头探索得明明白白。
她被奸得人都要去了,模模糊糊地想怎么谢时序的舌能这么长,竟然真的能伸到那么深的深处。
却没想到在她没看到的地方,少年的舌头悄悄地伸长、分叉,竟像蛇一样,化作蛇信子,又粗得很,色情无比地顶弄她。
她要受不了了,偏偏谢时序按着不让她跑,媚肉又诚实地紧,哪里爽了都会谄媚地吸着他的舌收缩,又喷又绞,再被他耐心地舔化舔开。等到长长的信子顺着甬道抵达宫口,她反应都反应不及,就被他对着宫口一戳,剧烈地抖了起来,穴肉绞紧,竟然又高潮了。
更要命的是,谢时序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张嘴又含住敏感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一小块要人命的地方,再重重地吮,修长的手指则并起同时深深的伸进她的穴内,把她的穴的褶皱都要撑平了。
他甚至把她的腿都抬高了架在他的肩上,只为更加紧密把头埋进她的腿间,用唇舌奸她。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脑袋,埋在她被羞耻打开的腿间,像小兽吸食母乳一样急切地吮着她的淫水。
而她不能反抗,只能夹着他的脑内,一边感受着湿热的舌模仿阴茎的频率在她体内抽越来越快地抽插、入侵到她的身体深处,一边难以自控地揉自己的奶,边揉边呻吟出声。
她模模糊糊地想,他唇舌弹动的速度,为何能如此之快,比她体验过的粗大肉棒还要快,直奸得她魂都要被顶出体外了。
宁静意被伺候得升天,什么粗长得奇异的舌,什么师弟都被她丢得忘我,只记得有个高热的东西,胀满她的淫穴,把她肏得喷水不止,几欲融化。及到最后,她什么都忘了,甚至主动按着谢时序的脑袋催促他加快动作,挺着腰把自己的肉穴送到谢时序嘴里好让他更好地抚慰她。
她像一条被擒住的美人蛇,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侍弄得欲仙欲死,无助地一波又一波地潮吹着,要死了一样地扬起脖颈。
她觉得自己喷水喷得几乎要死了的时候,谢时序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嘴唇晶亮,复又来亲她的脸、吮她的奶。
他的手指安慰般地揉着软烂的小穴,过了一会,却又往她的腿中放了自己挺翘着的肉棒。
等到谢时序对着她的腿又射了出来,宁静意的小穴就又被他温柔地亲出水花,然后再“啧啧”舔去淫液。
如此反复,他说不插就不插,当真只用唇舌与指,换着各种吃法,把宁静意奸得再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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