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进局子了。真选组我的快乐老家()盛夏的燥热随初秋的到来逐渐从江户四处弥漫的烟火气中散去,这天是秋高气爽且难得悠闲的休假日,但你却在正举办女子格斗的神社台阶下遇见一个让你碰上就头痛的家伙。“哟~今天居然有心情来看女子格斗,难道说你也有支持的选手吗,枝川?”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堵在你面前的去路,看似无害的娃娃脸扬起违和感强烈不怀好意的阴笑。你注意到不知为何他今天没有穿制服,而是一身轻简宽松的武士服,长刀系在腰间。“……不好意思我走错路了。”你黑下脸迅速敷衍道,甚至感觉眼皮开始隐隐地跳,好像拼命在向你透露着极为不妙的预感。一忆起上次抓内衣小偷时他对你做过的恶作剧,你想都没想扭头就走。“看来‘葬送姬’大人今天心情不太好嘛。”他仍站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刻意装腔作势的语调飘飘然自你背后响起,“真可惜~明明是难得的公休日,我还想请你去约会来着。”猛然间从他反常的穿着和暧昧的奇怪言语中察觉到什么,你回身走到他面前站定,嘴角勾起同样回敬一个坏笑:“好啊,正好我也闲着无聊,小总想带我去哪?”虽然明白你只是在逢场作戏,但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这仿佛用于情侣间的亲昵称呼,冲田总悟方才还天衣无缝的无表情脸上短短一瞬露出些微破绽。他伸出手掌牵过你沾染秋意而微凉的指节缓缓握紧,杀意渐起的血红瞳眸与你变得凌厉的眼神对上电波,发出不祥的邀请:“去炼狱,我找到份适合你干的脏活。”你们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巷,穿过这阴暗狭窄的深巷再拾级走下几层旋转楼梯,便能抵达江户城地下所谓的“里世界”——“这里是黑道住民的社交场所,尽是些白道上的人们没机会见到的东西。”冲田在前方领着你拐进一道岔路,介绍他近几日在这里潜伏调查的成果,“刚才我们走的路是通往名为‘炼狱关’的地下赌博格斗场。”你能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真刀真剑相搏的刺耳嘶鸣与人群沸腾的欢呼,感到不适而眉头微蹙:“这么明显的违法勾当就发生在你们这帮官差的眼皮子底下?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让你们不方便出手吗?”“没错,正因为我们是官差才无法下手,这种地下格斗场背后,一定隐藏着强大的权力之手,如果轻举妄动,真选组说不定也会被搞垮。”你们一起爬上高高堆在岔路中间的木箱子,他跳下地后转身朝上方的你伸出手:“所以‘炼狱关’的调查我已经以个人立场委托给万事屋去办了,如果是旦那的话查到些底细应该不成问题……啊小心,这箱子里装着外星来的新奇玩意,似乎是什么危险的致幻药品。”听闻“万事屋”你注视着少年平静的脸孔有些出神,但还是接过他的手借力稳稳落地,担忧道:“那家伙在想什么?连这种劳酬不对等的委托都敢接……太乱来了吧。”“自愿无偿来跟我干活的家伙可没资格说乱来。”冲田淡定吐槽,左手则不动声色握上腰侧的刀鞘出口,拇指抵住刀格压低声说,“前面就是了,地球人与天人进行非法交易的犯罪巢穴。”“要都杀掉吗?”你用问晚饭吃什么般随意的口吻问着,两手分别从衣兜中抽出十手和弯钩,“因为这是大人物们的地盘,我看只要打晕就好吧?”“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他瞟一眼你掏出的武器轻笑道,拇指推刀出鞘,刀背朝外握在右手中,移回目光兴奋地盯紧前方的交易场所入口,“要上了。”你感受到自这少年武士身上开始释放与年纪不相衬的浓烈煞气,却是早已习惯般将其全数接纳,随后漠然走上前不爽抱怨:“真是的,哪有男生第一次和女生约会挑这种地点。”说完,你先他一步冲进门,掷出连接着细长锁链的弯钩打了个圈,将正聚集一团接头的几人牢牢捆住。“这女人怎么回事?!”“有人来搅局!快跑!”“难道是敌对组织的?!”昏暗的交易场内立即炸开恐慌,一时间因你和冲田总悟趁着灯下黑的肆意攻势陷入骚乱,使得你们没费多大劲靠着虽是第一次但意外默契的通力合作,仅凭两人便将这里滋生的罪恶扫荡干净。“哎呀呀~被咱俩闹了个天翻地覆啊。”冲田收起刀,望向手中转着弯钩意兴阑珊站在人堆上的你,浅笑道,“这几天可给我憋坏了,总算能出口闷气。”“只是这种程度的小喽啰,冲田队长有必要叫上我?”你跳到他身前揉揉才刚活动开的臂膀,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所以我才说是约会啊。”他眨眨无辜的大眼睛,“这种程度没法满足你的话,看来下次需要准备点更刺激的?手铐项圈皮鞭○球○夹还是什么东西随便选,我会让你尽情享受的哦。”“……我选择先用润○剂灌进你那被抖s蛀虫啃噬成废物的大脑。”你额角冒出字,举起一支飞刀投向对方怎么看都欠揍的脸,但被他轻松拔刀弹到一边。你冷哼一声,决心吸取教训下次再也不要和这麻烦小鬼搭上关系,朝旁边侧过一步,丢下他朝门外走去。刚掀起门帘,视野边缘却闪过一道尖锐的寒光,你瞥见一把剑刃正对准你的侧颈直刺而来。好在被过去从生死狭缝间磨练出的迅疾反应力所救,本能先于大脑cao纵四肢作出行动,在剑刃即将触到皮肤的前一秒,你向前方扑倒于地上翻滚一圈,便立刻支起身体左手抽出短剑横在身前,拧紧眉心向朝偷袭你的人看去。但你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容——不如说是因为他下半张脸戴着黑色紧身面罩让你不可能看清,就被迫出招格挡第二次来势汹汹袭向你头顶的劈砍,横在半空的短剑与竖直下压的长剑相撞,发出冷戾的铁器鸣响,将周围的污浊空气无情撕裂开来。你半蹲在地仰视这名头发斑白蒙面剑客的脸,琥珀色的瞳孔骤然缩紧,开始控制不住地震颤,嘴唇翕动着艰涩开口道:“是你……”“枝川!”冲田总悟担心地喊着你的名字向你们奔来,拔刀作势要挥向剑客的背。但从道路两端聚拢大量手持兵器的黑道天人将他团团包围,估计是因刚才趁乱逃出交易所的人通风报信而赶来。“可恶!给我滚开!”总悟一边凶狠骂着一边发狂般将周围碍事的喽啰们悉数砍倒,奈何敌方凭借数量优势令他暂时无法脱身。“枝川……这名字可真令人怀念。”这时候,和你相持不下的剑客冷眼嗤笑道,与从地上摇晃着站起身的你四目相对,“二十年了,那时的小女孩已经出落得如此成熟漂亮了啊……”“简直像和她低贱下流的母亲从一个模子……”话音未落,你脚蹬墙壁跳向空中,短剑嘶吼着划过长剑的剑身,似带着浓稠的黑红色恨意自上空下坠,猛砍向他的天灵。“不许用你腐烂下贱的嘴……”你砍空后落地又迅速起步,右手执起十手直指向他的嘴部刺出,怒火自心间燃起带着苦痛蔓延至五脏六腑,“这么说她——!”“被夺走家族传承的剑就开始学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吗?看来‘无我一流’也彻底堕落了。”对方一边后退挥剑抵挡你接二连三的攻势,一边继续故意用言语揭开你从未愈合过的伤疤,“不过在这种荒诞的时代,我们‘逸津流’走下历史舞台也是必然……所以才只能混迹于这种肮脏地下做黑道护卫啊。”你们缠斗着打进由木箱堵住的小路,直到他背靠箱堆横剑与你对峙,十手稳固卡住那长剑,短剑则抵近他的胸口。但对方拼死握紧你的左手腕,阻止剑尖再进一步靠拢,被逼至如此窘境,面罩上方的双眼却仍在溢出贪婪而疯狂的变态欲望:“和你这样的女人殉情也不错呢,要来试试吗?”“少废话。”你紧咬着后槽牙,拼尽全力将剑一寸寸向前捅去。眼看尖端就快刺穿他的胸膛,他却突然主动向后倒去,用强壮的身躯撞散箱堆脱离你的禁锢,趁机提剑狠绝向你的脸部刺来。而你也在此刻因他的拉拽失去重心朝斜前方坠落,意识到他是想舍弃生机与你同归于尽。眼前扬起一片白雾般的粉尘模糊了视线,来历不明的晕眩感开始侵占你本就混沌的意识。——我还不能死……“阿景——!”你的心中刚冒出一线这样的想法,便听见有个少年的慌乱嘶吼隔空冲破重重阻碍,裹挟着由武士刀劈开的风朝你呼啸而来,将你从被憎恨吞噬的幻影中唤醒。你猛然睁大双眸,仿佛能看清剑客出招的慢动作般,偏身躲过那誓要取你性命的突刺,两手松开丢掉武器,右臂抬高空接过向你抛来的菊一文字,利刃出鞘,从上至下挥舞出半月型弧线砍向你身下剑客的脖颈。猩红的血液顿时从那平整的缺口四散飞溅,仿佛降下一场冷雨将你米白色的衣衫淋湿,在其上开出诡异斑驳的花束。冲田总悟凝望面前持刀垂首跪坐在地,浑身浴血一动不动的女人,却翩然联想到自炼狱于红色彼岸花海中踽踽向自己走来的修罗。被这景象所吸引,慢慢弯下腰托起她的脸,他轻柔吻上那被鲜血涂抹得嫣红的唇。——即便如此,这一次的味道也没有变呢……“不当班的日子还在干活,真是辛苦你了啊!没想到你这么热爱工作,连约会都要带女生来工作场所。”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留恋不舍离开你的唇,起身朝前方扫兴的家伙看去:“打扰别人约会脑袋要被驴踢的,去死吧混蛋副长。”“总悟,她怎么样了?人没事吗?”“一直昏迷到现在,恐怕是被那些箱子里泄漏的致幻药物所影响,不过不必担心,我调查过这种药物偶尔吸入一两次还不至于成瘾,只是会在一段时间内产生效果未知的幻觉。”“啧,真麻烦,你怎么会带她去那种地方?”“本来只想着一起去玩玩,谁知道那里会有……”“给我切腹谢罪啊!”——咦?蛋黄酱星人和s星王子……?你睁开朦胧的双目,转头望向那边正在对话的两人……不,是一只套着巨大蛋黄酱瓶外壳的黑发青年和一位身披华丽贵族服饰散发猛烈抖s气息的栗发少年。“那个……”你从榻榻米上坐起,不太确定地对他们招手道,“请问这是哪个星球?你们在搞什么外交活动需要入乡随俗穿成这样吗?”“哈?真选组制服怎么了?”蛋黄酱星人对你的询问摸不着头脑。“大概是因为幻觉效果,把我们的穿着看成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s星王子推测道。两个看起来熟悉又陌生的家伙并排走到你面前,因为那离谱的滑稽外形与平时反差过大,你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呵。”
“我们到底在你眼里变成什么模样要被这样嘲笑?!总感觉是什么非常糟糕的东西啊可恶!”见你脸上明显在嘲弄的表情,土方十四郎瞬间气得跳脚,拎起下属的衣领劈头痛骂,“都怪你没事找事带她去那种地方胡闹!还闹出人命来害得我要想办法善后!”“杀人犯是她才对吧?而且那种格斗场附近多条尸体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冲田总悟在被他狠命摇晃时淡定摸出一副手铐,趁你偷乐着围观他们吵架将你的手腕锁住,“所以,现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你,枝川。”“诶?”“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把人斩首,如今的罪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啊。不过人证物证齐全,估计马上就可以送你上刑场了。”s星王子露出鬼畜的阴森笑容,一副终于逮到你狐狸尾巴的样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蛋黄酱星人难得与他统一战线故作遗憾对你摇了摇头,“等吃过晚饭我们会送你去监狱的。”“……”你无语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风中凌乱,又低头扫一眼除了手铐什么束缚都没有的自由身,发现连先前染血的外衣都被换洗过。不禁嘴角上扬,一股暖流自心中油然而生,你抬脚走出房间拐进走廊,一路小跑地追上他们。“杀人犯可不能擅自行动。”土方叹气,背对着你呼出口烟。“最后的晚餐在真选组食堂吃也不错,我可以点猪排饭吗?”你眉眼弯弯走到他身边,语调轻快,“不过蛋黄酱就免了。”“被人圈养的母猪没有挑拣饲料的权利。”冲田接话道,“等下会让你蛋黄酱吃到饱的。”“等等,你的意思是蛋黄酱等于猪饲料吗?蛋黄酱才不是那种东西!”土方炸毛。“谁管那玩意是什么,反正对你这瓶蛋黄酱也没区别吧?只是相当于把挤出去的蛋黄酱重新装回瓶子而已。”你冷脸吐槽。“喂——!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瓶蛋黄酱吗?”“噗……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你再次轻笑着别过头,“抱歉,但实在太好笑了。”“怎么会这样……”蛋黄酱瓶大受打击。“那我呢?”冲田指着自己好奇地问,“在你眼中是怎样的?”“还是没变,只是个普普通通讨人厌抖s小鬼罢了。”你没有丝毫犹豫答道,一边在你们路经庭院时转头望向斜阳余晖下的真选组大门,却发现有个人突兀地站在那里。快速眨两下仿佛蒙上一层烟雾的双眸,你迷惑望着那好似从经典rpg游戏中走出来的角色停下脚步:“勇者?”“什么勇者?”土方不解顺着你视线的方向看去——可映入眼帘的,仅仅是那个总与自己不对盘的吊儿郎当银发天然卷。而对方正震惊盯着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连平时一向无神的死鱼眼都腾起不少生气。“枝川,你和那家伙……?”他两指夹着燃烧了一半的香烟转头望你,敏锐的直觉仿佛要向他揭露什么,但残缺的真相始终就差那最后一块拼图。“啊咧?那家伙谁来着……迷路的勇者?”你歪着头无辜反问。“别随便用幻觉敷衍过去啊喂!”“是旦那。”冲田总悟看见万事屋老板,明白自己委托给他调查的事情应该有些眉目了,走过来解开你的手铐收进口袋,一本正经道,“走吧,我们去外面吃,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局里说。”附近的家庭餐厅内。“不用客气,快吃吧。”真选组副长吐着烟圈,向桌对面的客人招呼着。“怎么回事?”坂田银时坐在你身旁,翘起二郎腿陷进身后的沙发椅背,看向餐桌上整齐划一堆迭着便便形状蛋黄酱的四碗炸猪排盖饭。“旦那不好意思,事情全部露馅了。”总悟毫无歉意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问的不是那个……”银时举起面前沉甸甸的饭碗,“这是什么?你跟蛋黄酱有仇吗?”“猪排饭·土方特别版。”土方郑重其事地介绍说。“这种特别版谁会想吃啊!喂小姐姐~给我来一份巧克力芭菲!”银时放下那不忍再多看一眼的食物,扭头向服务员招手喊。“你就一辈子只摄入糖分吧!”蛋黄酱星人震怒。“不愧是你啊,土方先生,居然能把猪排饭升华成狗粮。”s星王子熟练嘲讽。“服务员小姐,请再来一份抹茶布丁。”你加完单,小心用筷子挑出炸猪排送进嘴里嚼得嘎嘣响,“我之前明明说过要免蛋黄酱的,虽然感受到了你的热情,以后招待客人也要照顾一下对方的口味嘛。”“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真选组?”银时挖着鼻孔面不改色问。“前两天有人在店里醉酒闹事,我报警后来做笔录。”你放下筷子撒谎不打草稿,“哪想到你在帮他们调查那个斗技场,我就这么被卷进你们的麻烦事都没处抱怨呢。”“搞什么搞,我请你们吃饭,还要品尝这挫败感……”见你们一个个对他的特制猪排饭发表的负分评价,土方委屈叹息,随即话锋一转,“算了,说回正题。”他神色肃穆对银时劝道:“总悟好像跟你说了不少,不过请你都忘了吧。”“你说啥?听你这口气,好像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银时继续挖着鼻孔一脸嫌弃,“你们这官差真行啊,犯罪摆在你们面前都能装没看见。”“我们迟早会搞定的……话说你居然把鼻屎放在土方特别版猪排饭上,给我道歉你这混蛋!”你吃完猪排又接过店员递来的巧克力芭菲和抹茶布丁,分别推到自己和银时的面前,听土方继续向你们说明他调查到关于地下斗技场的详细情况。“跟那群家伙作对,要是搞不好别说你们,就连我们自己也保不住了。”“什么意思?”你蹙眉,用叉子弹开银时向你的布丁伸过来的小勺。冲田有些惊讶:“土方先生,你莫非已经全部查清楚了?”“你们听说过天导众吗?”土方道出一个你有所耳闻的名字,“他们把将军当成傀儡来控制,把江户搞成他们自己的后花园——他们才是掌握着这个国家实权的人。那个恶心的斗技场,其实是天导众的游乐场。”“天导众……”你在记忆中搜索相关情报,飞速转着手里的钢叉,将它插进布丁一分为二,“传说由十二人结成的神秘组织,掌握着绝对实权和大量资源,的确是块不好啃的硬骨头呢。”“那个斗技场的大明星也被迫成为他们的傀儡之一了。”银时吃完芭菲,总算开始正经加入讨论桌,谈起他近日调查的成果。“戴着面具的‘鬼道丸’——其名为道信,带着一群孤儿住在座废弃寺院里,年轻时貌似是砍了不少人的人斩,入狱后被那个斗技场的老板赎出,为了养活那些小鬼为他们卖命到现在。”“为了减轻罪孽感开始做好事吗?”冲田想起曾见过的那红色恶鬼面具,没想到恐怖的面具之下竟掩藏着这样的隐情。“听起来,你似乎已经接触过了那个人。”土方警觉道,“他对炼狱关是什么想法?”“这几天他在斗技场不常出现了,我估计他两三天内会有所动作,所以让新八和神乐去寺庙旁蹲点了。”银时说出自己的推理,趁你专注思考对策时顺手从你盘中分走一半布丁。“难道鬼道丸会那么容易就从他们手中逃脱?”你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糟糕预感。“毕竟年轻时干了不少坏事,恐怕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冲田表示赞同。“所以说,我还是劝你们别再插手管这地方了。”土方纵观全局后总结道,明知其中的水有多深,他不会轻易赌上全真选组的未来,起身准备离开,“喂总悟,天色不早了,我们走。”讨论会于沉默中不欢而散,你目送两名警察结账后撤离餐厅,对玻璃门刚合上后就枕向你大腿躺倒的天然卷问:“你呢?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但对方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反而环住双臂将你拦腰抱紧。“怎么?”见他一反常态地安静,你疑问挑眉,“才刚在警察面前正经几秒钟就装不下去了?还是说觉得白忙活一场心里不爽?”“有血腥味……”黏着而苦闷的声音传来,将你之前随口编造的谎言瞬间击穿,“下次至少告诉我一声啊。”“告诉你赶来送死么?”你泄气靠上椅背,仰头哀叹,“这肮脏的味道果然怎么洗都洗不掉。”“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下地狱也要一起。”他环着你的双臂收得紧了些,整个人蜷成一团。“我不记得有约定过那种事,想为坂田银时的灵魂美学献身的话就请便。”虽是如此回应着,却仍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只能暗自庆幸他此时看不见你的表情。“到时你会在棺材前哭得伤心欲绝哦?”“才不会呢,反倒是你可别在我墓前哭鼻子。”如往常般互怼过后,你与他同时放声而笑。“不行不行!这种事还是别再乱说为好哦!”银时恢复活力从你腿上爬起来,竖起一指放在你的唇前,“嘘——让死神大人听见可就麻烦了。”你心里依旧觉得好笑,没有挥开他的手:“知道啦,勇者大人。”“怎么回事?我在你眼里原来是那种帅气的形象吗?总觉得好高兴。”见你开心笑着他也心情变好了些,两眼放光。“不,是你自认为自己是。”你推开他语焉不详道,心里挂念着夜晚还在破庙前盯梢的两个小鬼,走出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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