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柔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属于“长得漂亮”那一挂的。
她从来不相信什么美而不自知,因为自小学开始,班上喜欢她的男生就不少,她的桃花运到大学毕业去公司都没有断过。
——但是,基本全都是些烂桃花。
沉柔还记得她刚上班那会儿,有一天从公司下班,听到了同部门两个男同事在小声聊天。
“喂,你有没有看咱们部门新来的那个女员工,巨漂亮!”
“啧啧,沉柔是吧?那可不嘛,从她刚进公司那一刻我就发现了,公司里的男同胞们眼睛都黏她身上了……”
“是啊,她的胸看起来好大的!要是能够上手摸一摸,那一定很爽……”
“哈哈,男人嘛!不都想着裤裆里那点事儿……”
沉柔只觉得胃里直犯恶心,但又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不想轻易辞职,每天只能刻意和男同事保持距离。
她现在想起来,觉得也是自己当初太愚蠢,竟然会觉得沉嘉年对自己不会有想法。
其实一开始,沉嘉年就表现得很明显了。
她还记得父亲带她去看后母时,后母对她全是厌恶,而后母的儿子沉嘉年,在第一眼见到她时眼睛都亮了。
沉嘉年非常听她的话,还老是跟她撒娇,没什么事就爱黏着她。
沉柔跟沉嘉年发消息,沉嘉年也从来都是秒回。
她真的一直以为他就是这样乖巧可爱听姐姐话的性格。
然而就在沉嘉年失踪,她被诱骗到无人岛,再次遇到他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而裴怀真第一次与她相遇时就没有正眼看她,现在又说她没有魅力,毫无疑问对于从小就不缺男孩子追求的沉柔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
沉柔想到这里,止不住地啜泣了起来。
裴怀真:“……”
他握住她的下巴,盯着她说:“那个时候真是你在里面啊。”
裴怀真拇指摩挲着她微微颤动的嘴唇,缓缓垂下眼帘,不肯放过她神情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动。
“那个时候我就听到书房里有动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
沉柔委屈地看着他。
裴怀真能够在没有面对敌人的情况下听声辨位,枪法又非常精准,掌心又有像是因为常年磨枪而造成的薄茧,这一切的细节都表明他很可能长期在练枪法,而能接触到枪支的职业……
“……裴、裴怀真。”她看着他逐渐逼近的脸,说:“那枚警徽……是你的吧?”
裴怀真突然笑了。
“沉柔,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他抵住她的额头,再次将枪抵在了她的腿间。
“我以为你会怕被我发现而想办法欺骗我,”他说,“没想到你真的直接说出来,你去了书房啊。那枚警徽……你猜我为什么扔了呢……”
裴怀真咬住她的耳垂。
“比起警察,我更喜欢做奸杀犯。”
裴怀真粗暴地拽起了她,把她按到离他们最近的树干上,撕咬她朱红的唇瓣。
他大力地揉握着她的雪乳,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沉柔被他捏的生疼,嘴唇又被他堵住根本发不出声来。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沉柔快要窒息了,裴怀真才缓慢地放开了她,似乎还有点恋恋不舍。
他的鼻尖跟她凑得很近,沉柔能近距离地感受到她的呼吸。
“以前小雪还在的时候,就老是说如果我有女人,一定要带给她看看。”他轻声说着,瞟见了就在一旁的两座墓碑,语气充满了嘲讽:“……真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沉柔本来想说话,结果裴怀真像是只是为了说这一句话而暂停接吻一样,刚说完又马上堵住了她的红唇。
她的双腿被迫夹在他结实的腰腹处,因为后背摩擦着粗糙的树干让她略微感到不适,而裴怀真单手就能握住她的大腿,逐渐变得肿胀的下腹隔着裤子抵在她暴露的私处。
裴怀真紧握着枪,在她花穴内不断旋转抽插。他近距离观察着她的表情,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听话点……”他将枪塞得更深一寸,“如果你敢乱动的话……会射进去的。”
沉柔的花穴早已分泌了大量的淫水,将裴怀真握着扳机的手指也浸湿了。裴怀真没有说话,只是撩起她的衬衫——他自己的衬衫的一角,擦了擦手。
裴怀真低头看了看眼含泪花一脸委屈的沉柔,突然低声说道:
“这件衣服你还是别洗了……脏就脏点吧。”他再次轻轻咬住她的嘴唇,在她唇齿间呢喃:“反正……我也不讨厌穿脏的。”
“呜呜……”沉柔小声地啜泣着,“不要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啊。”裴怀真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旁边的两座墓碑,“本来就有人看着啊。”
“另外的一座墓碑,是曾经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战友。”裴怀真轻声说着,“反正……他和我妹妹死得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惨状。”
他大力地揉握了一下沉柔的乳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沉柔,我已经多次提醒过你,你要是想活下去,就离我远点吧。”他说,“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沉柔看着裴怀真近在咫尺的容颜,来自异性的强烈压迫感让她一时间无法呼吸,但她突然想尝试一下,她所想到的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主动勾起裴怀真的脖子,轻轻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裴怀真先是短暂地怔了一下,随后嘲讽地笑了一声,狠狠回吻了她的嘴唇。
粗暴的、胡乱的、毫无章法的亲吻。比起恋人间柔情蜜意的吻,其实更像单独一方对另一方在宣泄长期以来的不满、压抑、愤怒等诸多因为隐忍太久而随时要爆发出来的、各种歇斯底里到一触即发的复杂情绪。
沉柔只是任由他亲,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接受。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裴怀真胡来。
因为过于沉浸其中,导致她忽略了身后的脚步声。
但裴怀真注意到了。
他不紧不慢地放开了沉柔,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着再次入侵的人。
“裴怀真……”
沉嘉年死死瞪着他,脸色差到极点。
“你在做什么?”
——「霸-凌-者-游-戏」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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