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寄雪故意逗他:“可能是炮友关系吧?”
扶青舟被逗的笑了笑:“炮友?真的假的?这话让我太伤心了。”
宋寄雪笑了笑,伸手推开他,反问道:“那你想要成为什么关系呢?”
“暮辞。”扶青舟委屈巴巴的靠在他肩头,嘟囔道:“你娶我好不好,我等好久了,你跟我父皇求亲,我不要聘礼,倒贴你好不好。”
宋寄雪从他怀里出来,伸手拍了拍扶青舟的脸,忍俊不禁:“怎么说的这么可怜啊,有点可爱。”
扶青舟不说话,低着头盯着宋寄雪,满脸真诚,看的宋寄雪哈哈笑起来:“好了好了,会娶的,聘礼会有的。”
连续好几天终于能睡个好觉,只是今日要治黄西的罪名,他们还要早起赶明日的早朝。宋寄雪一觉睡到扶青舟轻轻敲了敲房门才醒来。
“起床了。”扶青舟把他从床上挖出来,帮他揉了揉肩:“洵影从宋府拿了你的衣服过来,换上衣裳出来,我给你煎两个蛋当早餐。”
宋寄雪闷闷的应了一声。
醒来,换好衣裳。宋寄雪推门出去,这个地方比昨夜见到的更加好看,此时天已大亮,池塘中荷叶随风微晃,水中有鱼儿游荡,这样的地方用来隐居那真是再好不过。
宋寄雪拿竹筒装了山泉水洗脸漱口,扶青舟已穿好了官服,手里拿着的盘子中放着两碗面,是昨夜吃剩的剁椒牛肉拌的,上面还卧着鸡蛋。
两人在竹屋中吃过早餐,才骑马往宫中等。
这是一个谁娶谁的问题
早朝,朝堂之上,在黄西当众禀告宋家父子被劫走叛逃后,朝中议论纷纷。
“陛下!”黄西大声道:“宋家叛逃,定是坐实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臣恳请陛下下旨全城搜捕。”
皇帝目光阴沉,抬手捏了捏眉心:“若是被劫走,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吧,哪有这么好找,黄将军以为如何?”
黄西沉默几秒,拱手道:“臣认为,宋家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宋名恩在军中名声显赫,定是有人包庇,应当彻查。”
此话一出,武将纷纷有些不满,季余微微上前一步,淡淡道:“此事还未查出来,怎么黄将军就迫不及待给宋侯爷定罪名了?”
黄西冷道:“待罪之身叛逃,已是大罪。季相与宋侯爷情同手足,如此偏袒阻碍,劫走宋侯爷之人不会是季相派去的吧?”
他说话灼灼逼人,其余官员眉头一皱:“将军此话未免有些灼灼逼人了吧?”
皇帝甩了一下袖子,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淡淡道:“那黄将军有何好的建议吗?”
黄西想了想,道:“臣以为,宋家还有女眷在宫中,若是下令斩首示众,定能引出他们二人,再在全城贴告示追捕,不出半日必有结果。”
“哦?”皇帝抬了一下眼皮,冷笑一声:“那若是找回来,应当治什么罪呢?”
黄西道:“通敌叛国诛九族,欺君瞒下千刀万剐,叛逃也是斩首的大罪。”
皇帝听着点了点头:“既如此……”
他说罢招了招手,禁军板着脸踏入朝中。
“把黄西官服扒下来。”
黄西浑身一震:“陛下!您这是?”
皇帝还未开口,便听见金銮殿外笑声突然响起,黄西一顿,回头看去。
只见宋名恩一身朝服背手悠哉悠哉而来,身后宋寄雪扶青舟并排跟上,身边跟着的王福手中捧着一个大盒子。
“宋名恩?”黄西怔怔的看着进来的三人,故作镇定:“你还敢出现在大殿上!”
宋名恩瞥了他一眼:“总比某些人两面三刀,做他人走狗的好吧?”
黄西脸色一白,骂道:“你什么意思?”
宋名恩一招手,王福便捧着盒子走上前去,将盒子打开呈上给皇帝。
黄西见那信封眼熟,冷汗直下。不可能,他今早还看过那盒子,一封信都不曾少过。
只见皇帝取了一封打开,看了一眼。冷冷看去:“黄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那封信飘飘扬扬的落在地上,黄西一见那信封上的梅枝,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磕头道:“臣冤枉!是有人诬陷臣!”
他说着起身指着宋名恩:“是你!肯定是你为了逃脱罪名刻意诬陷。”
宋父耸了耸肩:“这样下作的事我还不屑去做。”
扶青舟给身后禁卫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人出去,拖了一人进来丢在地上。
若是方才宋名恩从容不迫的进来已经让众人惊讶,此刻事情颠倒让人一头雾水,再看见拖进来的人,更加吃惊。
“这不是黄将军手下的副将吗?怎么一身伤啊?”
扶青舟拱手,回禀道:“这是劫走宋侯爷父子的黑衣人,儿臣与季相已在郊外拿下。”
“黄西。”皇帝冷冷开口:“你的副将蓄意劫走宋家父子,意欲何为?”
黄西咬了咬牙,道:“臣不知。”
皇帝抓起一把信封甩下,满天纸张纷扬:“那这些呢?这些通敌信件上写着你的字迹,盖着你的私章,作何解释?”
纸张落在地上,不少大臣俯身捡起。看过后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黄将军才是勾结兴国的探子,如此这般宋家岂不冤枉?”
“宋名恩,你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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