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与】:我也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可能有一丢丢晚,我写打啵亲热啥的一向比较墨迹。(扭捏) 你别紧张所以纪容与专门等完了那一分钟就是为了错开那个大冒险?裴绵眨了眨眼,艰难地把唇角上扬的弧度压了下去,故作镇静地咳了一声。在一旁打电话的沈渡莫名其妙地瞅了裴绵一眼。这什么情况?笑的这么荡漾?平时对眼神格外敏锐的裴绵头一次没有注意到沈渡的眼神,全身心都投进了和纪容与的对话中。【裴绵】:我也是认真的,没有说是因为大冒险才裴绵没把话说完。【纪容与】:我知道。裴绵这才松了口气,宕机的大脑才又一次正常地开始运转了起来。说起来也奇怪,按理来说告白得到了回应之后应该会非常高兴吧,但是裴绵感觉挺正常的。就好像他们俩早早地就在一起了,互相表达心意似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流程。嗯。也不能说可有可无吧。对他们两个当事人来说可能没那么重要,但是对裴绵个人来说,这个作为攻击别人的道具还是挺有用的。沈渡刚把电话挂断,转头就见裴绵抬眼看他,眼神里还闪着莫名的精光,看起来怪吓人的。沈渡捏着手机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你干嘛?”沈渡警惕道。裴绵矜持地抿了抿唇,故作玄虚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沈渡显然对裴绵的欲擒故纵上了套,好奇心骤起之下几步就凑到了裴绵身边,用肩膀撞了撞裴绵的肩膀,道:“啥啊,你说啊,我保证不说出去。”裴绵稍微推拉了一下,最后装出了一副被沈渡缠的没办法的表情,扭头冲沈渡一本正经道:“你确定要看?你别后悔啊。”沈渡哪里还会去想后悔不后悔的事,见裴绵松口了连忙点头,保证道:“真的,不后悔。”裴绵这才沉沉地吐了口气,把刚才和纪容与的聊天记录点了开来,递给了沈渡,神色看起来还有些严肃。沈渡庄重又期待地接了过来,垂头定睛一看,表情空白了一瞬,又无言地抬起了脑袋,扭头看向裴绵。沈渡的沉默震耳欲聋。裴绵也一言不发地转头和沈渡对视,眼神看起来极其无辜,仿佛在说是你要看的,他可没逼他。沈渡叹了口气,努力平复下来了心情之后,才面色平静地开口:“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我放过你一次。”裴绵不怕死地纠正了一下:“今天不是了,昨天才是。”沈渡:“”沈渡还真拿裴绵没办法。“呐,给你发消息了。”沈渡正准备开腔,就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之后就自觉地把手机还给了裴绵。裴绵还是清醒的,清醒地在回纪容与消息和继续和沈渡斗嘴间选了前者。【纪容与】:你现在回家吗?沈渡也慢吞吞地开了口:“你准备怎么回去啊?刚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走?”裴绵一心二用,一边回了纪容与消息,一边头也不抬地冲沈渡道:“当时不是忙着和纪容与聊天吗?没注意他们走了。”沈渡:“那怎么?我送你回去?”纪容与的消息也出现在了屏幕上。【纪容与】:我在楼下,下来吧。裴绵的声音明显地轻快了很多,摇了摇头后道:“不了,有人来接我了。”沈渡:“”行吧。是他不懂事,问了个弱智问题。沈渡默默地瞅着裴绵揣上手机欢快地离开了包厢。原本裴绵还以为有了个互表心意的过程,他俩的相处会有一点点不一样,但是目前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车还是那俩熟悉的车。
纪容与亲自来接的他,小林和司机都没在。见裴绵下来了,纪容与侧身将副驾驶的车门拉开了,示意裴绵上车。裴绵狐疑地瞅了纪容与一眼,见纪容与的神色如常,颇有些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也不急着上车,慢吞吞地开口问:“就这样嘛?”纪容与眉梢微扬,不动声色地反问:“那你想”裴绵对感情一向主动,也一直比较倾向自己成为主动的那个。裴绵见纪容与自觉地把主动权给他了,也心安理得地收了下来,冲纪容与狡黠地弯了弯唇角后,动手把纪容与按到了副驾上。纪容与也很配合他,裴绵都没用什么力气就成功了。裴绵其实有想过他和纪容与的法地随意蹭了几下,在心满意足地准备抽身的时候,只感觉身下一直没有动作的纪容与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脖颈,安抚地碰了碰裴绵微颤的舌尖,从双唇相贴的间隙中吐露出了几个字眼。“你别紧张。”裴绵:“”裴绵正准备嘴硬地说自己没紧张,两人间隐隐拉开的距离又因为纪容与手掌施加的力度再次归零。裴绵嘴上说着没紧张,但是身体已经不自觉地绷紧了,抬眼飞快地瞭了近在咫尺的纪容与后,勉强分了分神,细白的手指从纪容与的脸侧一直摩挲到了脖颈,最后停在了微微凸起的喉结上。纪容与覆在裴绵后颈的手轻轻压了压,炽热的指腹仿佛在一块一块地描摹裴绵的骨骼。半响后,可能是怕真的擦枪走火了,裴绵才按着纪容与的肩膀,艰难地往后仰了仰头,错开了纪容与追上来的嘴唇。“好啦。”裴绵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脸颊绯红,含含糊糊地继续道,“回家再说。”纪容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哑,眸中欲念难解,不情不愿地又在裴绵微抿的嘴唇上碰了碰之后才低低地嗯了一声。裴绵也从纪容与身上爬了起来,也不敢多看,趁着纪容与起身的间隙飞快地给自己降了降温,才又慢吞吞地爬上了副驾。夜色浓重,裴绵热燥的脸颊也随着微凉的夜风一起降了温。裴绵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顾自地趴在窗沿看着车外的风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生物钟的影响,又或者是因为他喝进肚子里的那一点点小麦果汁,裴绵突然觉得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地半垂着眼睛,偶尔强撑着精神抬一眼看窗外。在途经一家便利店的时候,裴绵突然出了声,“那里好像有卖刮刮乐诶。”纪容与也侧目看了一眼,在撞上裴绵的眼睛后瞬间明白了裴绵的意思,“想试试?”裴绵点了点头,委婉道:“主要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证明一下不是他这个人晦气。只是沈渡那一沓刮刮乐晦气。纪容与无言地和裴绵对视了半响,最后还是顺了裴绵的意思,在便利店前停下了车。裴绵立刻解开安全带,兴致盎然地朝便利店的方向走。裴绵没敢买太多,意思性地买了十几张之后就埋头刮了起来。事实证明确实是裴绵本人比较晦气。裴绵看着一无所获的刮刮乐沉重地叹了口气。纪容与见裴绵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委婉地开了腔,“再买点?”裴绵扭头看了纪容与半响,像是想说些什么似的。纪容与安静地等着。裴绵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又将目光收了回来,慢悠悠地开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再买五张吧。”纪容与:“”裴绵也没什么精力了,打起精神刮完了前四张,见还是一张没中,彻底丧失了兴趣,把最后一张塞给纪容与后,才满脸写着不开心地砸进了纪容与的怀里。“困了,我不想自己走。”裴绵的脸还埋在纪容与怀里,声音闷闷的。裴绵的撒娇天赋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纪容与有些无奈地抚了抚裴绵的后颈,而后随手勾住了裴绵的后衣领,把不情不愿的裴绵从自己的怀里拔了出来。“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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