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日记:原来爸爸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余望国做了一个梦。雨夜里,自己与妻子的房间,一个酒醉的男人压在余声的身上。两人都赤裸着身子,下体私密处相连。男人紫红色的阴茎在女孩腿间里进进出出,激烈的交合拍打出白沫。屋内的空气泛着潮热,男人和女人暧昧的嗓音充斥着整个空间。余望国很生气,走进试图拉开压在女儿身上的男人,却大惊失色——男人长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梦中的男人笑着看他一眼,身下动作没断,与女儿持续着肆意性交的动作,好不缠绵。梦境一转,场景变换到了家里的客厅。屋内光线昏暗,自己把一个女人压在沙发上后入,衣衫半露,更显色情。他明明插得很用力,身下的女人却怎么也不肯叫唤出声。有些生气,用了点力拽起女人的长发想要看清楚女人的表情,却看见了余声的小脸。她终于愿意开口,嘴角张张合合,好像在说:“爸爸,射进来,我想给你生个宝宝。”余望国被吓醒,大口呼吸着,在温度适宜的空调房内满头大汗。下身勃起的痛感传至大脑。丧尽天良,无论是梦境里他与女儿之间发生的事,还是现实中他无法抑制涨大的欲望。“怎么了,老公?”身旁的妻子被吵醒,迷迷糊糊地问他。“没——”余望国语塞的同时又觉得梦境里的画面似曾相识,突然,灵光乍现,问道,“晓晓,声声上学期期末周有个周五去陈小菲家住了一晚,那天晚上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的?”“嗯、啊?”宓晓还在睡梦中,缓了缓才想起来,“嗯——大概十一点左右吧,那天临时有个手术,回得有点晚了。”那本是场普通的阑尾炎手术,只是当晚隔壁工位的同事负责的一床病人家属来医闹,宓晓至今历历在目,对那天记忆犹新。“幸好声声那天不在家,真是的,我回来的时候你衣服还乱丢在沙发上,你个当爸爸的太不成体统了。”宓晓揉了揉眼睛,又问,“怎么了,突然提起那天,都好久了。”“没事,做了个梦想起来那天酒桌上的事。没事了,你睡吧。”宓晓还困着,没多纠结,很快又入了眠。黑夜中,余望国僵直着身体,完全失去了睡意,呆愣地回忆起那晚。
那是场沙发上的性爱,他同样是半醉的状态。与自己上床的女人,有着怪异的熟悉感。客厅没有开灯,导致他根本没看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味道不陌生。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就入了身下女人的穴,那滋味格外美妙,肉穴优秀的吸力,让余望国沉醉其中。回想起那日,身下的女人动作虽有在交合过程中因情潮泛滥暗暗迎合着自己,但从头至尾都一言未发,肢体语言也透漏出生涩和反抗。如果是妻子宓晓,断不会如此生硬的拒绝自己,也不会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喘息。并且那日妻子回房的时间有点久,距离情事的发生过去近一个小时身边的床铺才有了来人躺下的动静。从前他不愿意多想,但种种蛛丝马迹不是没有暗示过真相。手脚冰凉。余望国又回忆着几个月前自己大病一场那晚。说起那个夜晚,余望国始终心存疑惑。妻子那日明明报备了临时有手术并且当日不归家,而自己只是临时起意回家,洗完澡大概也不会超过两点。这期间他醉酒且淋雨发烧导致回忆片段模糊不清,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感知。那些情事的片刻阴影,还有裤裆里性器若有似无地的使用感,时不时让他困惑。可是第二日醒来,妻子就在床边照顾着他,说是女儿发现他生病了。余望国没有多疑,全当那是一场久违的春梦。如今再深思便觉得很多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觉得一切都在合理中透着一丝诡异。他从未想过破了女儿处女身的男人会是他,也从未想过内射女儿并让她怀孕的男人会是他,余声的亲生父亲。余望国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臆测。可是,如果臆测成真,这将会是多么丑陋的事件——15岁的女儿怀了她父亲的孩子。如果是真的,余声这么多日来又承受了怎样的身心折磨。深夜,他久久未能再入睡。万分煎熬中,懊悔占据了他大半颗心,然而,心底不知名的某个角落,异样的情愫正在生根、发芽。他惊恐的发现,那竟是一种愉悦,或者用更准确的词来形容,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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