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之后,两人重回黑暗之中,沉初意揉揉酸痛的腰,问道,“吃饱了没?”“没有。”他目露凶光,像只警惕的小兽,“你该不会现在就厌烦了吧,有了新蛇就忘了旧爱。”“哪有。”沉初意摩挲他的长发,给这只吃醋的魅魔顺毛,“我还想再多了解下地狱的生态呢。”天南星抬手,浓雾化作万千形态,向她展示地狱真正的样子,血腥的献祭,残酷的讨伐,杀戮与鲜血造就糜烂的辉煌,最盛大的,莫过于那仿佛能燃尽一切的地狱火。“嗯,虽然有巨大的研究价值,但不是适宜居住的地方。”沉初意如此评价。天南星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歪头笑了笑。“想不想在梦里当九狱之首?”沉初意挑起眉,不知道他又在弄什么新花样。下一秒浓雾化成高台,祭坛的火焰熊熊燃烧,而她换上鸦羽为尾缀以宝石的冕服,高台之上以白骨堆砌的王座空空荡荡,正等待她的降临。“撒旦统治九狱时,所有妖魔都皆跪拜于他脚下。”天南星摆手,阶梯旁身穿黑袍的祭祀恭敬地行礼,身后无数鬼怪妖魔皆匍匐在地,沉初意一步步走上台阶,吟唱声和赞美声愈发热烈。万人瞩目的王座,在背后巨大的罪业之神雕像下,反倒像摇篮一般小巧,沉初意坐在王座之上,有种在母亲怀抱中的错觉。“向九狱之主献上敬意。”天南星虔诚地跪在她身下,手却顺着足尖往上游走,抚摸她的大腿。“我愿意献上一切,请主人垂怜。”他轻声道,低眉顺眼的姿态,仿佛真的是她最忠诚的信徒。“那么,向我展示你的虔诚吧?”沉初意半倚在王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缓缓褪下仅有的衣服,一具美丽的身躯暴露在炽热的火光下,肌莹骨润,项圈和腿环勒出红痕,上面的符文隐隐闪烁光芒。空灵的吟唱声缭绕于身侧,赤裸的少年牵起她的手印下一吻,仿佛这不是调情,而是一场伟大的献祭。沉初意顺手勾住他的项圈,强迫他抬头与她对视。
“为什么要在身上戴这么色情的东西?”“这是身份的象征,越尊贵戴的环饰也越多,所有恶魔刚出生就要戴两个作为出生证明。”……这位撒旦真是恶趣味啊。“所以,你这个低等的魅魔,该怎么讨好我呢?”沉初意故作思索。“唇舌,尾巴,什么都可以,请主人随意使用我吧。”他迫切地支起身体,但沉初意抬脚,踩住他的肩膀。“不许动。”她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遵命。”如刀刃般锋利的尾巴瞬间柔软下来,眷恋地勾住小腿,她的脚往下,重重踩在他腿间立起的硬物上。他全身一颤,按捺下想逃开的欲望,伸出舌尖努力舔舐她的大腿,酥痒湿濡的触感撩拨心弦,不像魅魔,倒像只小猫。沉初意再次提起他的项圈,让他高高仰起头,他难受得喉结上下滚动,看她的目光湿漉漉的,像是在求饶。放下项圈,脚趾轻轻勾弄性器,他便愉悦得翘起尾巴,若突然提起项圈,他就从云端坠落,紧张地绷紧尾巴,最后他眼神迷蒙,露出幸福又痛苦的神色。吟唱声和人影都消失了,估计是他太过动情忘了去维持幻想,如今王座上只有他这位唯一的信徒,任她蹂躏。“要怎样才能……让您疼爱我。”他不停地喘息,身体被火焰炙烤,染上红莲般的艳色。沉初意终于大发慈悲地不再玩弄他,掀起长袍下摆。“舔我,把我舔得尽兴了,我说不定会赏赐你。”她高高在上,对他下达放浪的命令,天南星眸色深沉,眼中欲望翻涌。“遵命。”两人在王座上纠缠了好久,从最初的舔到各种姿势,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沉初意要他坐过来,他还入戏太深,连连摇头。“我怎么能坐在主人旁边。”“这下吃饱了吧?”沉初意白了他一眼,他餍足地点点头“好了,那你也该从我梦里出去了,明早见。”“等等,我最后还想给你看一个地方。”他拉住沉初意的手,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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