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暖色的灯光缓缓照进一片漆黑的室内,许慕仪踩着高跟鞋晕晕乎乎地走进家里,把酒红色的手包扔在一旁,拖着没有节奏的醉酒步伐寻找着宁涉。
“喂——宁涉——你回来了吗——”
带着两面巨大落地窗没有开灯的客厅里,都市夜景灯光是室内的唯一色彩,喝醉了酒的许慕仪完全没发现落地窗的窗帘旁男人瘦削的黑色身影。
宁涉静静地抽着烟,看着许慕仪在室内跌跌撞撞四处乱走。她脱掉了大衣扔在一旁的边几上,丝绒手套早就摘了下来拿在手中,顺势也甩在了地上。穿着漂亮丝绸裙的公主哼唱着演奏会上表演过的钢琴曲调,跳着跌跌撞撞的舞步,走进开放式的厨房里拿了个杯子倒水喝,似乎已经喝醉得完全没发现,她进来那么久甚至也没有开灯。
喝完水,许慕仪跌跌撞撞地走回客厅里,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喝多了酒就忍不住想要抽烟,又在茶几上借着窗外淡淡的光线摸索着烟盒,直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到她身边挡住了一切光源。
许慕仪呆呆地望过去,还没等她醉酒的脑子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先一步俯身下来把她摁倒在沙发上。熟悉的气味,是宁涉。眼睛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鼻子就已经先行分辨了出来。
“干什么呀,在家也不说一声。”
许慕仪娇蛮的语调完全就是在撒娇,她天然地觉得宁涉是没有威胁性的,即使是被他强摁在身下,她也只是自顾自地调整着不舒服的姿势。
“晚上玩得怎么样?”
许慕仪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宁涉的右膝跪在她双腿之间不允许她合上腿,明显带着攻击性的动作,可他居然只是这么平静地寒暄。
“你不在,我玩得可开心了——”许慕仪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拖声拖气地继续耍着酒疯撒娇,光裸的大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完全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你还是喜欢林嘉实吗?”
许慕仪咯咯笑了起来,仰着脸得意地看着他:“什么呀宁涉,蔺明承那小子的醋你要吃,学长的醋你也要吃么?”
“回答我的问题。”
“哼,才不要呢,关你什么事?”
许慕仪不服输地扭动挣扎着,伸腿就想要踢开宁涉,蓬松的裙摆滑落到腰际,露出了带着可爱蝴蝶结的内裤。
可拼力气她怎么可能拼得过制服歹徒经验丰富的宁涉,他一手按着许慕仪一手拽下领带来,索性把她的手反绑在了身后。
“抽什么疯啊你!我还是喜欢学长又怎么样呢?”
许慕仪反抗不成,干脆骂骂咧咧地试图激怒他,可向来冷静的宁涉居然不是嗤之以鼻,而是真的被激怒了。
“很可惜,你跟我结婚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你准备当着我的面出轨吗?”
还没来得及刻薄回去,许慕仪只觉得被他抱着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吐出来。宁涉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让许慕仪整个人横着俯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被反剪着捆在后腰处,宁涉掀起她的裙摆来,内裤一拽就拽到了膝盖处,露出了浑圆挺翘惹人怜爱的小屁股。
“跟他在一起,还喝了那么多酒,许慕仪,你应该吃点惩罚才对。”
屁股猛地被扇了一巴掌,许慕仪浑身颤抖着,背脊一阵酥麻,屁股上火辣辣的像是在燃烧一般,娇生惯养的许慕仪一下就又吵又闹起来。
“宁涉你凭什么打我屁股!就算我跟你结婚了也不行!”
“不,我亲爱的妻子,”宁涉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调磁性低沉,像是恶魔的引诱,“这是做爱之前的调情。”
宁涉的表现太反常了,许慕仪只觉得血液一阵阵往大脑涌来,心跳疯狂加速,不知道是恐慌还是期待。
“不要!我说不要!”
屁股上又是响亮的一巴掌,许慕仪立刻就尖叫了起来,打完之后他还用手掌温柔地安抚着刚刚被扇得滚烫发麻的臀肉。这次宁涉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留下痕迹,他现在就是发疯地想,在她身上留下足够有冲击力的性爱痕迹,越多越好。
“没有让你撒娇的余地,除非你自己说,你现在爱的是我。”
许慕仪也是倔脾气上来了,要是宁涉可怜兮兮地求她,说不定她还会同意,可宁涉这样扇着她的屁股威胁她,许慕仪是无论如何都不想顺着他心意来的。
“我才不爱你呢!”
毫无疑问,刚刚还在温柔爱抚的那只手又落下了一个巴掌,甚至还更用力了些,许慕仪都快哭了,她只觉得宁涉好奇怪,她也很奇怪,明明是被宁涉这么欺负,可好像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是做爱前的调情,而她竟然真的腿心酥麻着分泌出了黏糊糊的爱液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宁涉你这是屈打成招!是刑讯逼供!”许慕仪的语调带着哭腔,手被反剪在了身后挣也挣不开,完全无力反抗,“我最讨厌你了!”
宁涉冷哼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撅了起来,两条大腿之间露出了饱满紧闭的花穴,她的话语像是触发了某种额外的惩罚,第四个巴掌竟然抽在了她粉嫩的花穴上。
更加羞辱,也更加调情,许慕仪一下就哭出了声,控诉着宁涉滥用暴力欺负她。
“我告诉过你,这是做爱前的调情,像你这种坏心眼的女孩,就只能用这种手段,不是吗?”宁涉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意味,仍然像是刚才打完巴掌又安抚的动作,可他这次抚摸揉捏的是刚刚才被扇了巴掌的花穴,掌心早就被爱液涂抹得一塌糊涂,“不然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呢,还是说你就喜欢被粗暴对待?”
许慕仪浑身颤抖了起来,这种打个巴掌给块糖的惩罚手段太要命,她哭个不停,就算身体已经全盘接受了,可嘴上仍然不说任何一丁点宁涉想听的话。
“我不要跟你上床!我也一点!都不爱你!”
带着水液的花穴被巴掌抽出了响亮的声音,抽搐着吐出了更多的爱液,宁涉发狠地拽着许慕仪起身正面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狠命亲吻着她那总说些讨厌话的嘴唇,一边伸手下去,两根手指粗鲁地撑开了发烫的花穴,不管不顾地往里试探抽插了起来。
许慕仪气愤不已地被他吻得呜咽起来,他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唇,舌头也粗暴地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许慕仪只能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体型的巨大差异时刻激发着她的求生欲,也许她应该顺着宁涉来,把明显动怒炸毛的宁涉先哄顺毛了再说,可小公主许慕仪绝不服输,非要跟他对着干,不停地偏头躲避着他的索吻。
粗暴的性爱之中,快感几乎是成倍累加,深入花穴的两根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狠命地按压着,直到许慕仪难以自控地摇晃着屁股濒临高潮时,宁涉抽走了手指,任凭许慕仪空虚迷茫地睁大了眼睛微微颤抖着从高潮顶峰坠落,他甚至故意在她细皮嫩肉的大腿上擦着手上淋漓的爱液。
“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不想跟我做爱了。”
情欲堆积的空虚之中,许慕仪气得又哭了起来,胸乳在他身上摩擦挤压着试图获得一些足以支撑的快感,或许也是在引诱他别再问这些问题了,要做就直接做到底,至少不应该在濒临高潮时抛弃她。
可宁涉纹丝不动:“说啊。”
“宁涉你太过分了你就只会欺负我!”
“刚刚你也说我欺负你,现在我停手了你还这么说。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一片黑暗之中,许慕仪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防御堡垒也崩溃得更加彻底。
“我现在想要跟你做爱行了吧?都怪你欺负我!你现在要负责才对!”
宁涉轻笑了一声,得寸进尺。
“那么我是谁呢?是随便谁都可以跟你做爱吗?”宁涉掐着她的下颌,舔起了嘴唇来,进一步发问,“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跟你做爱的也许是你心爱的学长呢?”
许慕仪气得发疯:“是宁涉!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宁涉!你还想怎么样?”
“我现在也不过分要求你该像一般的妻子那样称呼我为老公或者什么的,既然你隔了那么多年都还是叫他学长,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我那样,你应该叫我什么?”
许慕仪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却还是只能胸乳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寻求分毫的快感,乖乖认输:“宁涉哥哥……”
“乖,回答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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