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地等待着,想着能够救他的良策,就在这时他看到小孩出了监控画面,除了主控室的监控大家都可以看到外,其他房间的监控只有舰长一个人有权限。
陈鸣九脱去白色衬衣,露出身上满是纹身的肌肉,咳嗽了两声后推开门!
“陈舰长好!”路过的人看到他立马露出微笑打着招呼。
陈鸣九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回应着。
他下到一楼刚准备去中控室看看,就碰到了一个七十多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恶心的臭味,他拉着他非要让他去房间看看病,陈鸣九实在是被缠得无法脱身,只能跟着去了。
那是位于三楼最中间的一个宿舍,刚打开门,陈鸣九就被里面呛人的难闻臭味熏迷了眼睛。
“陈舰长,我趴床上,你帮我看看!”老头好像适应了房间难闻的味道,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径直走到堆满衣物的床边,忍着呛鼻的味道,走到老头旁边。
“你哪里不舒服?”
“我脱了你就知道了!”老头面露尴尬之色,轻轻褪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陈鸣九面前,突然转身趴到床上,撅起老腚,指着自己的腚眼毫不廉耻地讪笑着说:“昨天他们玩得太尽兴了!”
陈鸣九看着这个满腚褶子,散发着腥臭味的男人,深恶痛绝!来这里的这几个月,尽是这种破事,现在看到这种像烂桃子一样的恶心玩意儿,他忍不住一阵呕吐。
本想拿纸巾擦擦嘴,伸到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这纸巾比这老腚干净不了多少,他起身欲离开,“这几天忌口禁欲,抹抹药膏就好了!”
“好的好的,那您看看我这儿?”
老头转过身子直立,指着x器官,有些自豪地问:“你再看看我这还能坚挺几年?”说罢还用手抓着它对着陈鸣九晃晃。
“我有药,能让它比你还挺的时间长,你用吗?”陈鸣九回头瞟了一眼,撇下这句,一刻都不想多呆。
“回头我跟你拿药!”老头浑浊的眼睛露出淫笑,缓慢地提好裤子。
陈鸣九抑制住自己想揍老头的欲望,摔门离去。
上了楼,他悄悄躲在角落里看着随便被他们带上来。
“你放开我!”随便拼命挣扎,脸憋地通红。
“舰长!”
随便被大汉重重得扔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又被舰长一把从脖领子提了起来,舰长用快要爆出眼眶的浑浊眼珠打量着他,随便吓得大气不敢出。
舰长粗暴地捏开随便的嘴巴,瞧了瞧牙齿,紧接着左右上下晃动着他的脑袋查验着有没有破损,紧接着朝着左右两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二人立马上手麻利地将随便扒了个干净,随便紧捂着下体,浑身颤抖起来,“你要干什么?”
舰长上下打量着随便,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能卖个好价!”他嘴巴里发出一股浓浓的恶臭,熏得随便不敢呼吸。
旁边的手下掐着随便的肩膀想给随便转个身检查,不料被随便一口咬住了虎口,这一口咬得吃劲,立马有血渍渗出来,“你还敢咬老子!”
男人反手一个巴掌扇在随便的脸上,随便四十多斤的小身板哪经得起这两百多斤大汉的掌力,直接摔出两米远,脸上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你他妈打坏了我怎么卖钱?”舰长怒道。
“不是,舰长,这小鬼刚才就咬我胳膊了,这他妈又咬我手了,我非得出这口气!”
“行了行了,关起来吧!”
舰长抬脚准备离开,感觉自己的脚底黏糊糊的,这才想起地上还躺着刚才倒酒摔倒,脑壳裂开的倒霉蛋,便摆手叫停秃头他们:“等等!让这个小鬼把地上处理干净。”
随便这才发现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男人,此刻后脑勺仍不断地流着脑浆,他有些害怕,这是他第一次见脑浆。
秃头他们将死人拖走之后带着随便到了卫生间,扔给他拖布以后就骂骂咧咧地走了,随便拿着拖布和盆子开始清理血污。
有好几次差点晕过去,他看向控制台,还有两个操作员,环视周围后,他看到了角落里放着一块平平的铁板,虽然不知道是用来看什么的,但是好像可以用,便小心翼翼地爬过去将铁板拖了过来,然后用拖布将脑浆扫到了铁板上。浓重的血腥味直冲脑门,随便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几乎是合着眼收拾着血迹,扫好一盆,便将脏污端走倒进便池,用清水漱漱口之后又回来继续清理,就这样来来回回七八趟,才露出地板原有颜色。
随便涮洗着盆子,不知是腥味迷了眼还是汗水蛰了眼,眼泪不知不觉地流淌着,此刻他觉得他有点撑不住了,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想起花园城的生活,要是当时就死在那里,没有活过来该多好。
疲惫感和无力感让他一个趔趄,水盆顺势摔在地上,泼在了一双脚上,他的身上也被打湿,发梢不断滴着水,他胆怯地抬眼。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看着他,他的眼神有些惊讶,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搞得有点蒙,这人正是陈鸣九。
“对不起,对不起!”随便赶忙伸出胳膊想擦拭男人鞋上的水渍。
“不用不用。”陈鸣九后退两步,躲开了随便伸过来的手。
随便不知道的是自从第一次擦洗地面开始,他一直默默观察着随便,他知道随便的到来将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在这个地狱一般的幽灵舰上,x欲的释放从来不受年龄和性别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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