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温泉自山间经保温管道引入浴室，再从古老龙首的口中流入浴池。
雾气弥漫。
郁西低着头，默默跟在内务厅女官们的身后，一路走来，脸已熟透。
宵夜后凤台突然来了电话，苏唯只好吩咐先带郁西去浴室，他稍后就到。
她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小先生喜欢她，她也喜欢小先生，在接受了小先生的怀抱后，她甚至还有点期待与小先生的鱼水之欢。
只是。
更衣室内。
“郁小姐，首先恭喜您，今晚由您为小先生侍寝，”
郁西站在更衣室的正中央，女官们围了一圈，先是齐齐躬身行礼，还未及她反应，为首的女官就已抬起头，
“根据凤台和凤巷的规定，在为小先生侍寝前，我们需要对您的身体进行检查，请您配合，好吗？”
郁西点了点头。
女官微笑起来，
“那么，请您先把衣服脱掉，包括胸衣和内裤。”
郁西咽了口唾沫。
“好、好的。”
她抬起手，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衣扣。
衣衫褪尽。
她本能地遮住了双乳和阴部。
尽管这里温暖如春、周围也都是女人，但赤身裸体被这样围观，她还是低下眼睛，不敢与别人对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凤台和凤巷行的是从前宫里侍寝的规矩，这一点，请您在以后服侍小先生时谨记。”
“好、好的。”
在家里时，杨涵就给她立了各种各样的规矩，家规于她而言早已司空见惯。
于是女官上前，先采了血，滴在刚刚拆开的试纸上，郁西瞥过，是性病检测试纸。
她心里一沉。
“请您不要多想，我们并不是怀疑您什么，只不过按照惯例行事，您是要服侍小先生的人，原本应该做全面体检的，何况，您还是有先生的人……”
女官若有似无地一顿。
郁西轻颤起来。
女官微微一笑，继续道，
“……不过，既然小先生今晚想要您，不好扫小先生的兴，现在，请您双手抱头，挺胸，分开双腿，我们要检查您的乳房和性器了。”
80
郁西抱着头，低下眼，紧张地看着自己鼓涨的乳房。
从凤鸣分局出来后，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找到机会挤掉。
她并不想让小先生知道她是个会流奶的骚货。
可是。
女官戴上了医用手套，抬手就握住了她的乳房。
仅仅是对乳房的刺激，就令郁西浑身一哆嗦，随即双乳一颤，淡黄的奶水就流了下来。
“呀……”
检查的女官蹙起了眉头，
“您这是……还在哺乳期吗？”
郁西没有吱声。
她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在哺乳期，还是该说自己打了催乳针。
无论哪一个，似乎都只能证明她是个胡乱发骚的贱货。
“应该是催乳针，郁小姐似乎生产很久了，你看，侧切的刀口都淡成这样了……对吗，郁小姐？”
另一位同样戴着医用手套、拨弄她腿间肉唇的女官开口道。
郁西没有说话。
这一刻，她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在被签收、等待被主人把玩的物件。
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没关系，郁小姐，请不用担心，我们也可以为您提供催乳针，今晚请您先让小先生试一试，如果小先生喜欢，以后我们会定期为您注射的……您也不必害羞，从前锦帝的元德皇后就是凭借这个法子固宠的，男人总喜欢依偎在母亲怀里，这……没什么的。”
女官安慰她道。
可她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请您把双腿再打开一点，对，再打开一点，我要看到您前后双穴。”
郁西分开了双腿。
她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听着吩咐，机械地照做着。
另有女官上前，扶住了她的腰。
“前穴的颜色比较深，看起来性交次数比较多，后穴颜色浅，似乎没有性交痕迹……您有过肛交行为吗？”
“就、就一两次。”
郁西嗫嚅道。
她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杨涵只肏过一两次屁眼，他嫌屁眼太紧，每一次都会夹痛他。
“从表面看没有性病痕迹，有一处侧切，您生产时是顺产，对吗？”
顺产吗？
她的心突然疼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偏偏想起了囡囡。
她环顾四周，明明囡囡不在，她却总觉得囡囡在看她。
她听到了囡囡的哭声。
“可以再打开一点吗？对，就是这样，接下来可能有些冒犯，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郁西摇了摇头。
她已经没办法介意了。
她现在不在囡囡的房间，她在别的男人这里，还马上要服侍别的男人。
这个男人待她很好，他跟杨涵不一样，他帮助她离开了杨涵，她爱上了他。
她真便宜。
她想。
可是她回不了头了。
有手指轻轻探进了穴口，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郁小姐，您在生产后有做过产道修复吗？”
郁西愣住了。
她们是在说……她的屄松吗？
囡囡生下来不久，婆婆突然病倒了，杨涵忙于事业，她连月子都没有坐足，就忙于照顾家里的一老一小。
再后来囡囡被诊断出了智力障碍，她就再也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产道修复。
“对、对不起，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如、如果冒犯了您，请您千万谅解……”
女官们慌张的声音传来，郁西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女官们都停了下来，都在躬身向她道歉。
郁西看着她们，有女官给她递来了水，她就着女官的手喝了点，终于感觉好受了些。
“没、没关系，”
她又能发出声音了，她想，也许刚才只是因为她太紧张了，
“我、我可以继续了。”
【笑嘻嘻会客室】：
唯子（气急败坏敲门状）：渣胖！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写这章，怎么没本事开门啊！你给我出来！
渣胖（瑟瑟发抖嘴硬状）：我、我这是为了让西宝警惕，不要轻易跟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男人谈恋爱，你先把你家二老和未婚妻问题解决好再来吧……
豹子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