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半,程望舒大汗淋漓从她身上起来,呼息还未平复,眼神迷蒙着看她。
晓颂白嫩嫩的小脸像花蕊一样埋在浅灰色被褥里,卷发汗湿,贴在额头脸颊上,像小动物被入侵后一般的细弱喘息,裹在被窝里颤颤巍巍。
摸摸她湿漉漉的脸,程望舒清醒了些,拿自己的西装一裹,抱她去洗澡。
洗手间的灯光更明亮,年轻姣好的胴体泛着晶莹莹的光。
湿润嫩红的穴肉还在有生命一般翕合收缩,程望舒喉结滚动,不敢多看,给她调好水温就要出去,被晓颂拉住。
晓颂执拗看他,一脸的依赖,“你干嘛不陪我。”
“我先去换个床单,不然今天咱们俩谁都别想睡了。”
程望舒点点她鼻尖,声音温和,眼神促狭。
“哦。”晓颂脸红,撇过脸不看他,“那你先洗。”
程望舒眼观鼻鼻观心,可鲜嫩的肉体像有钩子一样勾得他心痒痒,余光里白嫩嫩,在热腾腾的水雾中更是扎眼。
男人冲凉快,他简单洗了个澡,不过叁分钟浴室都变冷了。
“你的冷水溅到我了。”晓颂故意埋怨,声音含糊,尾音绵长。
不算温热的环境里,气氛却暧昧。
程望舒闭了闭眼,给她调到热水,塞到她手心,“站得稳吗?”
那当然。晓颂虽然腿有点软,但站着自然没问题,再说还有浴缸呢。
“我站不稳你能抱着我洗吗?”晓颂眯眼,如果身后有尾巴,大概早就翘到天上去了。
……记吃不记打。
程望舒被撩拨地心里一阵酥麻,心情却很好,不会跟她计较。
再说,毕竟是头一回,她也不能再受的住了。
勾着笑睨她一眼,程望舒揉揉她的下巴,开门出去了。
被褥凌乱,一只枕头滑到了床中央,床单左上角卷起,床下扔着两个用完的套子,近了几步就能闻到浓郁的交媾后的甜腥味。
晓颂的两只小白鞋纯纯净净地躺在地下,更显得刚刚的交欢淫靡放纵。
床单潮湿,中央更是似乎要挤出水来,被褥也湿答答的。
晓颂本来圈在腕子上的碎花头绳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撸下,皱巴巴的堆在床单一角。
他自己的腕表也掉落在枕头夹缝,吸在少女湿透了的纯棉内裤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说是换床单,可到最后床单被罩、被褥枕头都被替了一个遍,他倒是真的履行两个月前洗床单洗衣服的约定了。
等一切都处理好,晓颂还没洗好。
手里清洗干净的内裤成了烫手山芋,香甜甜地勾搭他。
程望舒握着那一片布料,打开吹风机开着暖风慢慢吹。潮湿的水珠化成一片蒸汽,在他手里晕开,也更馥郁。他深深吸一口气。
水声终于停了,卫生间探出半个湿漉漉的头颅,晓颂眼睛晶亮,撒娇一样,“我穿什么?”
才想到这一茬,程望舒失笑,把吹干的内裤先递给她,“先穿这个,太晚了,将就一下。”
晓颂气鼓鼓瞪他,脸蛋儿红了彻底,但也知道没别的办法。
程望舒打开衣柜审阅,挑出一件秋天的长袖睡衣,软绵绵的,长度也够,大概能遮住她屁股。
“试试这个。”
大了点,但很干净。结合着洗衣液和程老师身上的香味儿,晓颂很满意,出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惹得程望舒轻笑。
一切都被打理的很干净整齐,窗户大开着通风,气味也散了不少。
程望舒拉她到床上坐好,起身去关窗。
他穿着短袖,抬起的手臂勾起落拓的肌肉线条,挺拔高大,简单的动作也很赏心悦目。
晓颂这么一坐,衣摆就往上收缩,露出骨肉匀亭的大腿,细腻腻的,白的像玉。
真是洋娃娃,哪里都美。
程望舒捏她的手,往怀里揽,“后天要军训了吧?东西收拾好了吗。”
晓颂的手指被他握在掌心把玩,她埋在他怀里嗯一声,毛茸茸的头颅撒娇一般在他脖颈间蹭了又蹭。
“我害怕军训,肯定很难熬。”
她的体育一直不好,也有点娇气,不乐意在阳光下晒着,听说教官还会骂人,再说又是头一回离开家过集体生活,肯定有很多困难。
程望舒回想他上大学军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过去十几年,记忆也真的模糊了。无奈笑笑,顺着她的发,“别委屈自己……”
“老师,我的腰酸酸的。”
未来的事晓颂选择不担忧,现在她更想向老师撒娇。
程望舒有点担心,蹙眉摸摸她的腰。刚才确实用的力气太大,摁着她往里入,丝毫没有留情。
情欲解了,他就开始心疼了。
“给你揉揉。”
他把她扣在怀里,很有技巧的揉捏她的肩膀、腰臀、腿弯。
力度很舒服,晓颂被按的昏昏欲睡,趴在他肩头满足地哼哼,“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家里有老人,学过一点。”
程望舒调暗灯光,把她带上床,语调慵懒。
“你太软了,我都不敢用力。”
“哼,没见你少用力。”
晓颂顶嘴,头发蹭他颈项,拉他手到腰后,“这里。”
程望舒抱着她紧了紧,吻她眉眼,“娇气。”
现在都已经这么幸福了,他简直不敢想以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有多么快乐。
程望舒:热脸洗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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