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冷不丁被喂了一口别人的奶也是愣在了原地,潜意识里还想着莱叶也是个有自尊的男子,却没料到表姐竟直接吸了他的奶来喂给别人。
不过他很快又想起来自己也喝过云奴的奶。只不过作为奶奴产了奶给主人家喝,听上去似乎合乎逻辑。但云奴除了当奶奴之外,却也同样是有自尊的男子,还是他的亲弟弟——没道理他亲弟弟的奶能给别人喝了,而其他侧室的奶却喝不得。
于是雨沐非但没责怪他家宝贝表姐,反而顺着她夸了一句:“这奶不错,还是甜的。”
莱叶听罢只觉羞得想死,又被所爱的主人再度操出一声哭音,便连最后一点作为“波雅之王”的自尊都消散了,只剩下自认为是主人养来取乐的长毛羊的认知。
于是他便像一只作宠物的羊一般,敞露着一身白皙细嫩的肌肤躺在主人身下,而挺着孕肚被骑上了高峰,胸前和下身同时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雨沐便将他心爱的表姐从莱叶身上抱了下来,而莱叶已然半昏了过去,那根硕大的肉棒被操得通体成了粉色,却仍然硬立着贴上了那起伏的孕肚。
雨沐侍候着温雅穿上衣裳,也好心地将莱叶从软垫上扶起来靠在靠枕上,而后在他那圆鼓鼓的肚子上盖了条薄毯。
莱叶以为主君是安慰他,心里刚有些感动,却听雨沐正色道:“你且缓缓,待会跟我到隔壁去,跟扎散一起做些事。”
听了这话,刚刚还沉浸在高潮余晕里的莱叶顿时醒了:“什、什么事?”
雨沐理所应当道:“我那些公文,让扎散一个人批示太多了些。”
莱叶知道太子殿下攒了不少公务在回程路上做,还把尼谢贺部的首领扎散叫去帮忙了,却没想到竟不是“帮忙”,而是干脆让扎散一个人做的。
莱叶自己当波雅国国王时励精图治,一时间理解不了堂堂周朝太子竟还要在公务上偷懒,只得扶着孕肚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的妻君。
而温雅见他看过来,只是不咸不淡道:“你既然进了公主府,自然要听主君的。”
雨沐也少见地颇有主夫大度地取了干净的乳巾过来,还帮着莱叶擦去胸前的奶迹。而莱叶心里觉得他作为外族俘虏不应当干涉太子的工作,但主君都这样照顾,也很难说出婉拒的话来。
于是趁着身上还没酸软到走不了路,他便稀里糊涂地被雨沐拉着去了隔壁车厢的书房,安排上了同扎散一样的活计。
而后雨沐又回了温雅的起居室,还带了内务组新做的牛舌饼。
温雅拈了一块,却在没有别人时对雨沐问:“舅舅发给你的公文,这一年多里是一眼都没看么?”
雨沐还想糊弄过去,却见表姐静静地盯着他,只好承认道:“是、是我的错。”
但他虽然承认了,却又凑到了温雅身旁,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搂着,故作委屈道:“我之前忙着给姐姐生下元宵,所以才耽误了。”
“那怎么扎散和莱叶怀着孕还干活呢?”温雅又问。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雨沐有些心虚地撒娇道。
温雅随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倒不觉得她家宝贝表弟压榨手下的劳力有什么不对,只是道:“阿沐也是当爹的人了,多少也该把公事办好,才能让舅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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