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真的想这样啊,从来没见过这样淫荡的新郎。看来,我必须代替永宁王府管教管教你。”
说着,李不坏把他绑在椅子上,双手往后束缚住,两只腿也被抬了起来,左右勾住。
这样一来,顾砚舟完全无法挣脱了。
他着急地喊道:“来人,快来人啊,救命啊……人都死哪儿去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呼救,外面都好像没听到一样。
李不坏庞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就像一座大山。
她解开裤腰带:“小世子,本……告诉你,像你这样放荡的新郎,是必须受罚的。以后要罚的还很多,今天就来点简单的吧。”
顾砚舟一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永宁王府,你是疯了不成。”
李不坏嗤笑,拍了拍他的脸,意味不明:“永宁王府?日后,当真还有永宁王府吗?”
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还是把他的脸拍红了,李不坏爱怜地摸了摸,闻到香气,只觉冰肌玉骨,触手滑腻,忍不住凑过去,在他下巴上吮了一口。
顾砚舟听到这话,如同被利箭射中,他被人说破了心事,都无法顾及李不坏登徒子的行为了,深呼吸一口,强装镇定:“我听不懂,你胡说八道什么,哈哈,今日皇太女和四皇子都来喝喜酒,还不够吗?皇太女很少参加宴席的,这次都来了,四皇子更是送了大礼,足以见我永宁王府备受皇恩。”
李不坏沿着他的下巴一路轻吻,肥肉抖抖,咯吱咯吱响:“唔,那叁皇子呢?”
顾砚舟更是心里一咯噔了:“叁皇子,这跟叁皇子有什么关系。”
李不坏坑坑洼洼的脸在他光洁如玉的脸上轻蹭,本应由新娘子享用的身子,竟然被个不知来历的人玷污着。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永宁王府的秘密。
甚至,她还知道叁皇子要放弃永宁王府了。
难不成,这人是某位官员的女儿或者奴才?
他脑子一片混乱,已经无法呼吸了。
“别你这个淫贼快快住手”
顾砚舟都要哭出来了,身为王府世子,从没有人敢这般无礼。
李不坏隔着衣服揉搓他的身子,在他胸口揪了两把,顾砚舟只觉电光闪过,瞬间软了身子,声音也变得不堪入耳起来。
“果然是个淫荡新郎,乳头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被人玩透了,我必须惩罚你。”
“没有呀别捏我的淫乳头好痛没人捏过真的”
顾砚舟一身红衣逐渐凌乱,脸颊染上媚色,喘着气道:“混账,我是永宁王府的世子,你怎可这般无礼,还不快快放开我的淫乳头。”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拒绝还是想勾引。
李不坏捏扁他小小的乳头:“不让我玩,那你想让谁玩?新娘子吗?可惜她已经跑了。”
“啊你轻些啊淫乳头都被捏扁了呜呜”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被人百般玩弄,一阵阵快感让他无力招受。
“说,你想让谁玩。”
“我,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二牛,是东宫牵马的。”
“你,你竟是个牵马的贱民,不不,快把我放开。”
“牵马的怎么了,我可是给皇太女牵马,跟旁人不同。”
“哼,再不同,还不是个臭马奴。”
李不坏生气地甩了他一巴掌:“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
顾砚舟的脸都被打偏了,两只眼睛里都是怒火,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哎呀,我忘记了,这双手刚刚搓过马粪,你闻是不是臭臭的。”
李不坏把手放在他鼻子前。
果然,上面有股马味。
“还不快拿走!”顾砚舟吓得花容失色,都要吐了。
当然没有搓马粪,逗他玩罢了。
至于为什么有马味……
两人正纠缠,有人趴在窗外偷窥。
原来这人是顾家庶子顾宏舟。
他知道哥哥的新娘跑路,特意忍着伤痛过来看笑话,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个大秘密。
不得了,不得了,顾砚舟那个小白脸竟然和马奴在这里苟且。
如果被大家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什么呢,想必哥哥的世子之位一定保不住了,那不就轮到他来当了吗?
这么想着,他连忙转身,匆匆离去,打算揭穿顾砚舟的真面目。
李不坏的手从顾砚舟衣襟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肌,逼迫他说一些非常羞耻的话。
接着,窄腰被摩挲了几把,玉带解开,被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外面的大红色喜袍掉在地上。
露出来的身体,就跟玉石雕刻出来一般。
“别捏了放过我吧好难受啊求求你了”
顾砚舟不停地往后靠,躲闪着李不坏的猥亵。
他死死地抓着衣领,不让她的手探进去。
就这么被玩弄一小会儿,顾砚舟眼角泛红,眼泪都要刺激出来了。
“啧,真没用。”
李不坏倒也不强迫,只是手指在他喉结上轻刮。
顾砚舟的身子瞬间抖了抖,喉结上传来的快感比乳头上更甚。
虽然到了成婚的年纪,可他还未经人事,根本就受不住李不坏这样的老手。
顾砚舟很害怕,不知怎么,想起了茶楼里那些商贩邪淫的目光。
不由得痛上心头,难道从今以后他要过日复一日被玩弄的日子吗?
今天也许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永宁王府倒了,他也会被叁皇子榨干最后的价值,还有谁能够救他呢?
忽然,他想起来,如果被这个人玩弄了,失去清白,那他最后一个保障也没了。
若是头次,卖掉的价格肯定更大。
卖不了大价钱,到时候叁皇子一生气,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他勉力支撑着自己,尽力清醒过来,哀求道:“桌上匣子里……有好几张银票……你都拿走吧……可以随便找很多人来伺候……求求……放过我吧……如果我的贞洁受损了……我会有大苦头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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