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距离宴客厅不远,虽然关上了门,但武功高强之人,耳力都不同常人,虽然听不到蔡京和郭媚具体说了什么,但蔡京的大笑声、郭媚的尖叫声,大家都能听得到,也都能猜到蔡京在做什么,毕竟他身边从未断过女人,有的时候甚至会同时享用几个女人。
傅宗书一边瞧着方应看的面色,一边笑着说道:“这雷姑娘生得美丽动人,腰细如柳、酥胸如兔,一颦一笑都勾人得很,也难怪太师把持不住。也不知道等太师享用完了,能不能让我也尝一尝雷姑娘的味道……”
方应看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下去,尤其是听到郭媚喊了句“小侯爷,救我”之后,他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腾得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铁青:“太师既是认义女,为何要做出这般强迫女子的事情来?”
随着方应看的变脸,守在宴会厅门口的天下第七、任劳和任怨立时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只要方应看敢打扰蔡京的好事,他们显然会立刻动手。
就在几人僵持之时,天空突然劈了一道惊雷,就劈在宴会厅,惊雷声中,还夹杂着蔡京难以置信的惨叫声。
太师府一下子乱了,而太师府外,六分半堂、金风细雨楼和有桥集团的人马,听到动静,立时做出反应,很快,太师府的后门处就起了火,北风助火势,一路将火往太师府的其他地方吹。
方应看一马当先冲进了厢房,其他人也跟着进了厢房,毕竟蔡京的惨叫声大家都听在耳里,自然得去保护他。但到了厢房,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蔡京身上焦黑一片,头发根根竖起,一张脸也黑了一大半,他的裤子脱在了地上,一根巨龙朝上竖着,而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见到众人闯入,却眨都不眨一下。傅宗书试探性地唤了声“太师”,见蔡京没有任何反应,一探他的鼻息,惊是已经没有了气息!
另一边,衣衫不整的郭媚扑入了方应看的怀中,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恶狠狠地说道:“看来老天有眼……让这恶贯满盈、道貌岸然……明面上认我作义女实则对我下药……意欲轻薄我的人遭受了五雷轰顶!”
郭媚的外衫与蔡京的裤子躺在一起,内里一件薄薄的粉色纱裙,从背后望去满是破洞和撕痕。她整个人攥着领口贴在方应看的胸前,显然前面露出的春光更多。
方应看感受到傅宗书的视线,脱下自己的外袍批在了郭媚的身上,护着她就往外走。任劳和任怨没有收到傅宗书的指示,暂时没动,但天下第七是蔡京的人,自然拦在了方应看和郭媚的面前:“事情查清楚之前,谁也别想走!”
虽然看起来蔡京是被雷劈死的,与郭媚无关,但谁知道郭媚在这其中做了什么?天下第七自然不会放走与蔡京身死有关的郭媚。
方应看冷冷一笑,说道:“那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我。阿蚊,你先走。”
方应看说完,便往天空中发了一枚信号弹,让有桥集团的人手进府帮忙。郭媚攥紧方应看的外袍,跌跌撞撞地往太师府外跑,一副药效还没有解除的模样。
宴客厅附近,不止天下第七一人,很快郭媚就遇到了拦路之人,而这个时候,西门吹雪从天而降,一剑便将挡在郭媚身前意图抓住她的人砍了脑袋。
郭媚身上溅到了不少血,让她看起来更狼狈了,她与西门吹雪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往外跑去。西门吹雪则跟在她的身后,遇人杀人、遇神杀神。
黯淡的月光下,一袭白衣的西门吹雪如谪仙一般飘落人间,但他一出手,便如修罗在世,令人不寒而栗。无论多强的高手,在西门吹雪的面前,似乎都抵不过一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条纱裙熟不熟悉!特意拿出来碰瓷的!
蔡京:……我特么就摸了把脉!
[] 除蔡计划(六)
信号弹一出, 几方人马在太师府内外争斗起来,郭媚安然离开了太师府,西门吹雪则守在太师府门口, 拦截蔡京府中豢养的高手。守在太师府门外的顾惜朝则扶着郭媚,一路往甜水巷跑去。
夜晚的京城,上次这么热闹,还是在上次,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决战的时候。而这回,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的人又打了起来,还选在了太师府的附近,将太师府派出救火和追郭媚的人大部分都牵入到了战局中。一时之间, 只见火光冲天, 满地鲜血。
甜水巷本是京城人的享乐的甜蜜梦乡,却在这日迎来了一批喊打喊杀的人, 追着前面一位身上沾血的绝色女子跑,口中高喊着“太师府捉拿要犯,闲杂人等一律让开”!
那绝色女子边跑边有气无力地喊“救命”,一双含泪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动人, 披了件宽大外袍攥紧领口的她, 哪有半点犯人的样子?倒是后面那群喊着捉拿要犯的人, 看起来凶神恶煞,更像是坏人。
郭媚没有解除体内中的毒, 有气无力并非演出来的,而是真的靠意志力在奔跑,好在顾惜朝一路护着她, 在她身后用各种方式阻拦追兵的靠近。看到甜水巷中不少人在窃窃私语,猜测发生了什么, 顾惜朝朗声说道:“蔡京欺压百姓、坏事做尽、恶贯满盈、天雷诛之,你们这些走狗助纣为虐,就不怕遭天谴吗?”
郓王赵楷正在茶馆中喝茶,没等来方应看,却见到了被蔡京手下追杀的郭媚和顾惜朝。见到郭媚踉跄着朝茶馆跑来,赵楷连忙上前,将她护在怀中:“别怕,我不会让人伤到你的,方应看不是说陪你去蔡京府上吃饭吗?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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