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莉亚娜扒在地上不敢起来,恨不得能遁地跑走,更别说看一眼斯内普教授的脸色了。
“艾洛小姐,你总是能给我惊喜,看样子你的四肢和你的脑袋一样,没什么用,或许你是跟巨怪学习如何走路的。”
赫莉亚娜敢保证,她从这句话里听到了斯内普的磨牙声。
“赫奇帕奇扣五分,而你,又为自己赢得了劳动服务,两周。”
“五分!整整五分!”赫莉亚娜坐在大厅长桌上抓着头发哀嚎,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我是赫奇帕奇的罪人!”
装着钻石的沙漏里只有薄薄一层,和旁边的绿色、红色和蓝色宝石的差距格外明显。
“没有关系,莉娜”安达茜娅坐在她旁边安慰,小声说,“我们在其他课上加回来就好了,再说,我们学院少五分多五分也没那么重要,我的意思是,就算再加五十分,我们还是最后一名啊。”
“不行,不蒸馒头争口气!”赫莉亚娜一个弹身坐起来,“我一定是和坩埚气场不合,那些坩埚和器皿太脆弱了!我要找个不那么脆弱的工具!”
赫莉亚娜胡乱吃了两口饭就回宿舍写信去了。
艾伯特和梅这一周他们俩睡觉都睡不踏实,生怕女儿在学校不习惯或者被欺负,幸而今天女儿终于想起家中的老父亲老母亲,写了一封信来。
“英镑,去吃些鸡肉干吧。”梅热情地亲了亲叫英镑的小猫头鹰绒团子,然后迅速走到妈妈身后,全家四人凑在一起看这封信。
“赫奇帕奇也是一个好学院”梅道,“莉娜说斯普劳特教授对他们这些学生很好。”
“只要不是斯莱特林,哪个学院都不错”艾伯特说,“该死的,这个斯内普为什么总是针对莉娜!”
“莉娜可没有用针对这个词”梅不赞同道,“相反,莉娜说是因为自己犯错在先教授才惩罚她,而且她从中学到了很多,这很好,严格的老师有助于学生的成长。”
“那是因为我们的小莉娜是个善良又体贴的孩子”艾伯特说,“斯内普?很耳熟的名字,好像是我上学时,比我小几届的斯莱特林的学弟,当时我们院叫波特的几个人一直跟他不对付,你知道波特吗?就是那个有名的波特。”
“波特?”梅有些吃惊,“是那个大难不死男孩的波特吗?”
“是什么波特都不重要,那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赫莉亚娜的外婆玛丽达斯说,“莉娜需要一个结实的坩锅熬药!”
外婆起身走向家中的仓库,然后从仓库里翻出一个巨大无比的鼎。
“梅,你应该还记得,你外婆是东方人,这是她当年练丹时用的,够不够结实?”
“妈妈,这么大的东西猫头鹰怎么提得过去?”梅说。
一家子为赫莉亚娜用什么锅熬魔药一直商量到晚上。
第二天一早,赫莉亚娜站在镜子前穿衣服时,英镑从远处飞来轻轻啄窗户,它抓着一封信和一个袋子,两只绒毛小翅膀不停上下忽扇。
“我的小宝贝,这么远飞来累了吧。”赫莉亚娜抱着小团子使劲亲了一下,然后拿桌上的杏仁喂给它,“让我看看外婆都给我了什么。”
看过信件后赫莉亚娜按照爸爸信上写的那样,对袋子里的东西用了速速变大咒,然后好几个不同型号的金色大鼎就伫立在她们宿舍之中了
“天呐!”赫莉亚娜短促地尖叫一声,“这个锅……”
安达茜娅她们也吃了一惊“莉娜,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熬魔药的坩埚,不是洗澡盆什么的?”
赫莉亚娜无声地叹气,把大到能泡澡的鼎收起来,选择了其中灰扑扑不起眼、装有一个提手、看上去像大罐子的坩埚。
这是外婆熬制魔药时用过的,她记得小时候看外婆制作魔药,虽然药水经常像要爆炸一样翻滚迸溅,甚至冒出黑烟,但这个坩埚却没有炸过。
至于那个鼎,还是找个机会送回去吧。
这周的黑魔法防御课上,教授身旁站了一位粉色头发的女生,正是赫莉亚娜之前见过的唐克斯小姐。
“这学期我们要学习盔甲护身咒”教授说,“我请了一位助手,这位唐克斯小姐将和我一起示范,如何使用盔甲护身咒。”
在唐克斯向教授抛出一个攻击咒的瞬间,教授念出了咒语,魔战尖端的蓝色魔法挡住了攻击,攻击咒与护身咒碰撞,火光四射,小巫师在台下都被吓到了,生怕教授被攻击咒打中,小声地尖叫。
教授笑着安慰他们:“孩子们不用怕,众所周知,魔法的强弱与心灵的力量息息相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使出恶毒的黑魔法的缘故之一,因为我们心中没有恶念,所以即使唐克斯小姐刚刚使用恶咒,甚至使用不可饶恕咒,我也不会有事,最多留点鼻血。”
赫莉亚娜暗自思索,如此说来,魔法力量的强弱是唯心的,那为什么不制作出唯物的魔法武器来,就像麻瓜的手槍,不管使用者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要子弹出膛,被打中的人必死无疑,这对于人们来说不是更好吗?如果自己能用魔法原理制作出攻击武器,一定会发财的!
赫莉亚娜压下心中的跃跃欲试,专注于课堂上的学习,但黑魔法防御课堂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练习空间。
教授说:“你们只需要看看就可以了,最多对着木桩练一练,互相攻击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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