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很艰难的说出了这番话。
季辞远早就心疼的不得了,连忙用手将地上的陆洲捞进了怀里,用手轻轻去拍着陆洲的后背,他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像是缩了下身体,小腹又紧绷的厉害,不用想也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季辞远知道陆洲现在估计忍得很难受,他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让陆洲摇他的腺体,如果咬他的腺体就能让陆洲舒服的话,我也愿意的…
他唇下眼眸,把自己后颈粉嫩的腺体凑到陆洲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你咬我的腺体吧。”
“什么……”陆洲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震惊得连眼睛都睁大了,他低下头,小声道,“我是听错了吗?……哥。”
“你没有听错。”季辞远斩钉截铁,将后颈腺体暴露在陆洲的视线之下,“咬我,陆洲。如果这样能够让你缓解痛楚,那就咬我。”
虽然他怕疼,但他更怕陆洲难受。
完成标记
对于易感期的陆洲来说,oga的腺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光是闻到腺体释放出来的牛奶味信息素,陆洲已经控制不住摩梭着自己的牙齿,他恨不得立刻就用尖锐的齿牙刺入oga的腺体。
他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嘴,将自己的犬齿,刺入对方的腺体中。
他身下的oga蜷缩着身体,发着抖颤。明明害怕的要命,可还是把自己的腺体送到自己的跟前,像是在献祭,像是在讨好。他并不会因为oga的颤抖,而抽离oga的腺体,反而会更加疯狂的想要占有oga。
他与季辞远之间还从未有过完全标记,所谓的完全标记是指,进入oga的生殖腔,进行ao之间的完全标记。一旦有了完全标记之后,两个人就无法摆脱了,oga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特殊的依赖情感,也会在发情的时候想到对方。
两个人会因此永远远远的绑在一起,无法离开,这是陆洲最开始想要做的。
陆洲感觉到浑身发烫,一股接着一股的浪潮从他的尾椎骨直接蔓延到他的大脑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管标记着oga,能够短暂缓解他易感期的痛楚,可他还是迫切的想要汲取更多。
光是临时标记是远远不够的。
“哥。”他的声音嘶哑,“我很难受,可以做成结标记吗?”
季辞远不知道易感期的陆洲究竟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腺体现在非常痛,像是有针管密密麻麻的刺入一样,他闻到了空气中传来了大量牛奶信息素与雪松信息素交缠的复杂味道。
那是他与陆洲的信息素。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神有些恍惚,转而看向潞州有些不确定的说:“你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陆洲又重复了一遍,他说他想要成结标记。
季辞远的大脑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一样轰的,一下就炸开了,把他脑子里思考的细胞全部都炸成了齑粉,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也已经是成年人了,成结标记,他是在生理课上学过的,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之前的他总是不愿意跟陆洲做这种事情,因为他知道过程会非常痛苦,且之后他就真的无法离开陆洲了。
他真的愿意为了陆洲,做成结标记吗?
他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而陆洲也没有将他的衣服撕掉,强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现在的陆洲简直冷静的有些可怕了。
季辞远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想着过往的种种。
一下子是陆洲帮他吹头发的情景,一下子又是陆洲吃他吃剩的草莓屁屁的情景,还有陆洲,为了他跟陆天清起争执的画面……
陆洲真的很爱他,那么他爱陆洲吗?
应该也是爱的吧。
他会记得陆洲的一切喜好,知道陆洲喜欢吃甜口的,他就会去买小蛋糕给陆洲吃;他舍不得看着陆洲难过,只要陆洲跟他撒撒娇,不管陆洲做错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原谅他,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是陆洲。
他爱陆洲。
如果是这样的话,陆洲即使做错了一些事情,也是可以得到原谅的。
他虽然每次都狠下心来说想要考验陆洲,但当陆洲真的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一定会伸出手,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因为他从骨子里面渗透出来的是对陆洲的浓浓的爱意。
“陆洲。”季辞远张开嫣红的唇瓣,上下触碰着,“你想要碰我的话,就碰吧。我不想看着你难受。”
“哥,你真的愿意让我对你做成结标记吗?”陆洲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就像是晚霞,像落日一样,光是看一眼就感觉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
“我愿意。”
季辞远主动去陆洲的嘴唇,像是在主动勾引对方。
季辞远的嘴唇是柔软的,是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块温玉一样,但他嘴巴里面却是火热的。
陆洲也回应了季辞远的吻。
既然要做成结标记,自然不可能在客厅里面做这里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佣人,陆洲可没有当着别人面表演活春宫的兴趣。
虽然陆洲前阵子在小镇里发生了车祸,头部受到了重击,但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抱季辞远根本就不吃力,反而很轻松。
季辞远很瘦,一直吃都吃不胖,他倒也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瘦,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瘦肩宽细腰,双腿修长。尽管如此,他抱起来依然很轻,对陆洲来说就像是抱着一块枕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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