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我们就打了他几下,用不着这么对我们吧?”
“就是啊,他现在不还活得好好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啊。”
还有一些胆子比较小的都哭得涕泪横流,甚至还跪在地上祈求陆洲。
陆洲这时候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只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就抱着季辞远离开了小巷。
他没有带司机过来,是打车过来的,于是他又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送他们去医院。
季辞远这时候基本上已经失去了意识了,身上全都是斑斑驳驳的痕迹,没有一点好肉,陆洲看着就很心疼,他吩咐出租车师傅开快一点,出租车师傅看到人命关天,于是就把油门踩到底,没过多久就到了医院。
季辞远的伤势很严重,现在又到了深夜,只能挂急诊了。
这家医院是陆家开的私人医院,一看到陆家小少爷亲自来了,于是副院长都出来亲自接待陆洲。
陆洲也没有废话,就让副院长直接给季辞远治疗,副院长也不敢马虎,立刻为季辞远做治疗。
虽然说季辞远身上伤很多,但做了几个检查,季辞远都没有伤到骨头也不算很严重,都是皮外伤而已,只要擦擦药,再定期做一下复查就可以了。
虽然副院长说季辞远伤的没有很严重,但陆洲仍然很心疼季辞远。
知道季辞远没有生命安全后,陆洲就去处理这件事情了,他把那些曾经欺负过季辞远的人全部都送进监狱,他还动了点关系,法官判他们几个富二代为死刑。
这几个富二代的父母都有早上陆洲求着陆洲不要这么对待他们,但陆洲还是没有手软,只要是欺负过季辞远的人都必须得死。
校园霸凌
在季辞远昏迷的这段时间,陆洲一直都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约摸是到了第2天中午,季辞远才渐渐醒了,过来,他感觉到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碎裂的一般,疼得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勉强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洲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陆洲身上还穿着初中部的校服,是深色的西服,西服的右上角还佩戴着学校的校徽,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都不大好,眼睛里满是忧色。在看到季辞远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眼底就像是黑暗被光所点亮了一般,他睁着眼睛,看着季辞远,“哥,你感觉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浑身都挺不舒服的。”季辞远并不是一个能够忍疼的人,但现在全身上下皮肤都没一块好肉,也没有打止痛针,不疼才怪呢。
陆洲的脸色很臭,他按了病房内的紧急呼叫按钮没过几秒钟时间负责,他们这床的护士就急匆匆地赶了进来,询问他有什么事,他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护士:“我哥现在很痛,给他打止痛泵。”
护士则是一脸的为难:“我们在之前就给病人打过止痛泵了,止痛泵不能够一直用,用久了会有抗药性,对身体也会有伤害的。”
“如果不打止痛泵的话,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止疼吗?我舍不得看着我哥一直忍疼,要是没有办法的话,就把你们副院长给我叫过来。”
陆洲搬出了副院长这位值班护士,再也不敢忽悠陆洲了,“这样吧,我先让医生给病人开止疼药,如果病人还是很疼的话,再请医生给他开止痛泵。”
“那你还不赶紧去。”陆洲对待小护士的态度算不上好,他只有在季辞远面前才会表现出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童真,而在其他人面前他都是阴狠的。
季辞远的脑袋还很沉,他撑着头看着为他出气的陆洲,“对了,昨天你把我送到医院,那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关心其他人做什么?”陆洲有些不解。
“我就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既然哥哥想知道,那我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陆洲又换了一种轻佻的语气,“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我就把他们都送进监狱了,至于怎么判刑嘛,当然是死刑啦。像他们这样年纪轻轻就学会校园霸凌的人也没什么用,长大以后也只会是社会的败类。”
见季辞远没有说话,陆洲以为季辞远是生气了,他便在季辞远的身边坐下,用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望着季辞远,“哥,难道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季辞远绝对不是那种圣母,别人欺负了他,那不一定也得受到惩罚,“没有,我觉得你做的很好,谢谢你。”他垂了垂眸子,颤动的睫毛就像是颤抖的蝴蝶羽翼一样,“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死在那个雨夜。”
“哥,你跟我之间用不着说谢谢,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对于陆洲来说,季辞远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陆洲童年时期就缺少父母的陪伴,长大以后身边也没有什么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他的身边只有季辞远。
季辞远的眼光渐渐湿润了,像是蒙着一层雨雾,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要怎么报答你呢。”
“我不要你报答我,我只要你爱我。”陆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偏执,“只要哥爱我,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季辞远最开始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了后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才知道原来陆洲是个有病的偏执狂……
两个人正说着话值班护士就走了,进来把止疼药交给陆洲,让陆洲喂着季辞远把止疼药服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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